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頡利可汗咬著牙齦,幾乎要咬出血:“狂妄!楚王!你不可能成功,這片草原!是我突厥的,不是你大唐!!”
李寬右手從頡利可汗臉上抽回,站直身體,用手摸著下巴,眼眸微眯,嘴上淺笑,陷入深思:“頡利,不得不說,有時候你還挺聰明的,有些事一點即通。”
頡利:???
“什麼事一點即通?”
他懵了。
不知道楚王指的是什麼。
李寬看向他,淺淺笑道:“這片草原,不屬於你突厥,也的確不屬於大唐。”
“它屬於!一個全新的國度!”
說到這。
李寬抬頭看天,張開雙手,宛若接受著上天洗禮:“一個,飄揚著黑色旗幟,以我李寬為帝的全新國度!!!”
什麼!!
頡利可汗聽到這話,瞬間瞪大眼睛。
楚王…….
楚王這是什麼意思!
他,他他他,他要自立為帝?!
頡利可汗咽了咽口水,他不敢全部相信,楚王這個家夥,他打交道許久,嘴裡的話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都很難分辨。
相比於楚王自立為帝的可能,他更相信這是楚王丟出來的迷霧彈。
因為自立為帝的可能性太低了,一個全新的國度,夾在突厥和大唐兩大帝國麵前,它如何發展得起來!
哪怕這個國家的帝王是楚王,也是一樣。
楚王厲害,但那是打仗,打仗和治國是兩碼事。
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假的!
肯定為假!
也在他心思混亂時,李寬已經是走下行在,坐上其中一名燕雲十八騎給他牽來的馬兒。
這馬不止他乘坐,一馬兩人,馬座上還有滿臉迷茫的杜如顏。
李寬知道,這是杜如顏並不知道今日安排,還以為等待二人的隻有死期,突如其來的各種事情,便被這發生的一切給迷惑住了。
他也不解釋,等會離開突厥的包圍圈,在慢慢解釋也不遲。
“顏兒,躺在本王的懷裡。”
李寬柔和道。
“殿下,啊?好,好…….”
杜如顏懵懵的向後靠去。
短短一刻鐘【十五分鐘】,一件件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令她滿臉茫然,可在躺到這熟悉且令她著迷的懷抱時,杜如顏頓時心安的閉上眼睛。
自己的心上人,總是有如此魔力,隻要靠近,不管遇到任何危險,她都會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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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這個懷抱的主人,他會妥善解決一切。
即便不能解決一切,她也始終相信他可以的。
絕對可以!
全員上馬。
李寬看向頡利,淺笑道:“頡利,你將重新獲得自由,可有話要說的?”
斷指之痛讓頡利可汗嘴唇發抖,臉色蒼白,即便如此,他也惡狠狠盯著楚王。
“楚王,草原是我突厥的!你不可能成功!哪怕李世民他們來了,也不可能打下我的草原!!”
“我頡利,不可能讓家園失守!”
言語間,滿是認真。
“哈哈哈哈,既如此,那我們,拭目以待!”
李寬仰天長笑,灑脫至極。
而後命令下達,帶著白虎營、燕雲十八騎疾行撤退。
即便是撤退,那令大地震顫的馬蹄聲,那浩浩蕩蕩又整齊的白馬軍陣,也讓頡利可汗心悸不已。
仿佛浩蕩於這片草原的高空,久久沒有停息。
“對了,頡利!”
那撤退途中,楚王回頭朝頡利朗聲道:“記得告訴蕭皇後,讓她,保護好玉璽,本王終將有一日過去取走,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