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杜如顏腦袋靠在了李寬懷裡。
“怎麼了?”
李寬邊策馬邊詢問。
杜如顏問道:“您,一直都處於方才那樣的危險中嗎?”
李寬愣住。
但很快,他知道杜如顏指的是什麼。
是剛才那隻箭矢射來的事情。
他想了想,這才開口道:“以前確實很多,但本王,是楚王!”
依舊是那般的狂妄,把多年征戰生涯遇到的險境,說的如此輕描淡寫。
杜如顏抿著紅唇。
她以前都在長安城,是很安全的地方,而對戰爭或者戰場隻有片麵認識,不曾認識全貌。
此次算是知曉了一些。
一想到那樣命懸一線的事情,殿下以前經曆很多。
不由得。
她,再度抱緊了這個懷抱。
李寬也不在意,繼續策馬而行。
半個時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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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某個山洞,周圍都是無人,全軍便停了下來。
“殿下!哈哈哈,這麼多天末將都提心吊膽,但還好,這會末將可算見到你了。”
白虎將軍大笑著走來,和楚王來了個擁抱。
李寬笑道:“白虎,本王可是聽說,你又差點自己擅自率領軍隊行動。”
這話指的是十幾天前夜裡,白虎將軍想要率軍衝鋒突厥幾十萬鐵騎,但被巳蛇勸住的事情。
大笑中的白虎將軍,麵色尷尬,撓著腦袋道:“這巳蛇,害!就儘和您告密。”
李寬白了一眼:“這可不是小事情。”
“哈哈哈,知道,殿下,我知道!這不是沒出動嗎。”
白虎將軍打著馬虎眼。
李寬也不得理不饒人,他知道自己四獸將什麼德行,所以有時候說說就好了。
改是很難改的。
而且也正因為性格特色,才讓他們率領的軍隊,都有獨具一格的特色。
“對了,殿下。”
“您剛才怎麼不殺了頡利可汗,殺了他,豈不是草原大亂?”
即便是狂妄的白虎將軍,也是認為殺了頡利可汗非常具有軍事價值。
如果是他的話,當時必會殺之!
李寬聞言,開口道:“未知,永遠比已知更可怕。”
“殺了頡利可汗,草原或許因群龍無首而陷入亂戰,爭奪可汗之位,又或許很快選擇下一任可汗,這都是未知。”
“但其實也為已知,隻因本王在草原,他們即便要爭奪可汗之位,也會同仇敵愾,眾誌成城,在殺了本王之後爭奪。”
白虎將軍想了想,確實如此。
若是頡利可汗死了,爭奪可汗位置固然重要,可還有強大外敵在呢,而且還是大唐的戰神,這種情況誰會去爭奪?
肯定聯合一起,先誅滅他們再說。
更甚至。
死了頡利可汗,死了草原的英雄。
突厥鐵騎仇恨的怒火,會達到一個頂點,戰鬥力也會增加不少。
這讓白虎將軍想起來一句話,哀兵,必勝。
“而頡利可汗,我等太了解了,多次與他交戰,他之性格與作戰方針,太了解太了解。”
“留他繼續當頡利可汗,本王、甚至是你,都可以揣測他作戰意圖,從而避開。”
李寬再次解釋。
他雖狂妄不羈,但也知大事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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