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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彆說現在草原上,
除了那戚家軍、白袍軍和虎豹騎,此外還有大量的賞金獵人。
麵對大炎軍隊,突厥人壓根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心。
而麵對大炎的賞金獵人,不,突厥人壓根都見不到大炎的賞金獵人,這群人就像是黃鼠狼樣,壓根都不給他們打正麵的機會。
當他們見到賞金獵人的時候,自己不是丟進了陷井,就是已經腳下踩著了撲獸夾什麼的,連掙紮都難,更彆說對抗了。
太難了!
真的是太難了!
頡利可汗他們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也像是野獸一般,被大炎軍隊或者賞金獵人追的沒地方跑。
晚上,
他們都不敢找個山洞,更不敢點火。
他們隻敢找一片荒涼的地方,然後趴在地上,身上埋上沙子,隻有如此才能有一絲絲的安全感。
“咕咚….”
突利可汗咽了口唾沫,嗓子裡生疼。
他抿了下嘴唇,想要把嘴裡的沙子吐出來,但,想了想,還是不敢有太大的動靜,隻能生生咽了下去。
“可汗,再有三天,我們就能逃進吐蕃了,進入吐蕃,或許就好些了。”
“大炎人再厲害,也不可能追到吐蕃去吧?”
突利可汗把聲音壓的極低極低,隻有旁邊的頡利可汗才能聽到。
頡利可汗聞言,死死咬著牙。
聽到突利可汗的話,眼角都有些濕潤了。
回到突厥王庭後,他們還都想著要反攻,要把那些被俘虜的突厥人救回來,找到義成公主等人,但是,他想錯了,他徹底的想錯了。
大炎,壓根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
戚繼光所率領的虎豹騎,直接對草原開展了搜尋,一個突厥人都不放過。
不論婦孺,還是老幼,更不關性彆。
大炎,似乎是要把突厥人從根上拔起來。
接連幾次被大下炎擊潰後,頡利克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他也隻能選擇朝著吐蕃逃竄,想要借助吐蕃的力量,和大炎進行對抗。
“好了,彆說話了,都休息吧。”
“明日,咱們還要趕路,不要被大炎人給聽到了。”
頡利可汗疲累的說道。
他們已經連續趕路好幾天了,不眠不休,今天終於撐不住,要歇一下。
等明日,
他們便會一鼓作氣,徹底離開突厥。
風,呼嘯著。
很快,就吹散了他的聲音。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不知不覺中,一群虎豹騎,從四麵八方悄悄的圍了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頡利可汗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經過一夜的休息,
他的精神,恢複了很多。
“準備準備,等會出發!”
這是頡利可汗起來的第一句話。
然後,
他就看到了,四方站著的虎豹騎,和被大刀架在脖子上的突利可汗等人。
頡利可汗一下子就懵了。
大眼瞪小眼。
突利可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眼角都有淚花閃爍。
下意識的,
頡利可汗起身就要跑,但,虎豹騎直接,出手,把他給鎖住了。
“頡利可汗,你們可真是讓我大炎好找啊。”
“走吧,哈哈,回大炎!”
這虎豹騎頭領低喝一聲,扯著鎖鏈,麵色冷寒。
頡利可汗呆呆的,看著身上的鏈子,又看著虎豹騎給自己的腳,手全都鎖上鐐銬,嘴角哆嗦,眼角抽搐。
終於,一下子,他徹底的繃不住了。
“哇!!”
頡利可汗直接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虎豹騎望著他,眉頭皺起,不過,也沒有催促,就靜靜的看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我都要跑出去了,還要被你們給抓到!為什麼!”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不早點抓到我們,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們是怎麼過來的?”
頡利可汗嘶吼。
眼珠子通紅,呼吸粗重如牛,整個人都顫抖不止。
他真的是受不了這種打擊,自己累死累活逃了那麼多天,憑借對草原的熟悉,躲避著大炎的追捕,一刻都不敢停歇。
可是….
可是最後,卻還是被大炎士兵給追到了。
一下子,
頡利可汗最後的防線,徹底的崩潰。
嚎啕大哭。
就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
要知道這樣,自己還不如直接在雁雲城前被大炎軍隊帶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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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何必呢?
何必還要受那麼多得罪!
頡利可汗難耐,痛哭不止。
虎豹騎頭領望著他,冷哼一聲:“這就是和陛下作對的下場!好好活著不好嗎?竟然敢主動攻打我大炎,這不是自尋死路?”
“若是早早投降,陛下心善,雖然你們突厥也保不住,但….起碼會讓你平安活到死。”
“起來,走!”
這虎豹騎拉起了頡利可汗,朝雁雲城走去。
頡利可汗,渾渾噩噩。
他們都沒有反抗,他們,都已經失去了反抗的信念。
這一路上,
他們付出了無數,可最後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這一步。
大炎!
大炎!
大炎!!
頡利可汗後悔,他心裡真的是要後悔死了。
就像是這虎豹騎所說,自己為什麼要自尋死路?主動攻打大炎?
該死的!
若是早知道大炎那麼強,說實話,主動投降,真的也不是不可考慮。
草原之上,天地之間,這時候出現了一隊騎兵,這是來接應虎豹騎的。
.
….….…….….….
數日後。
大炎。
雁雲宮。
李寬看著手中的兩封情報。
一封是來自大唐世族給出的消息,另一封則是杜如晦送過來的消息。
“真有意思….天策上將,不愧是天策上將,果真是心狠。”
“如此亡我大炎之心不死,竟連如此歹毒之計,都敢用上。”
李寬無奈一下。
一旁的杜如顏,正抱著女兒秦瑩瑩,麵色悠悠。
“殿下,咱們該怎麼辦?”
她滿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