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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我回去後就開始行動。”
長樂公主欠身行禮。
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
整個人的體內,都像是有一個太陽緩緩的升了起來,為她提供著能量,一股無比迫切想要釋放的能量。
李寬點點頭。
隨即便和她還有郭守敬三人,上了馬車回城。
回到皇城門口,長樂公主從馬車上快速走了下來,就此離去了。
“公主殿下她,性子真急啊。”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焦急。”
郭守敬輕輕一笑,他現在混身輕鬆,萬萬沒有想到,大唐如此歹毒的計策,被陛下就這麼簡單的破解了。
估計,等一個月後,長安那些人會直接傻眼吧?
“心懷百姓,我大炎有長樂公主,也是百姓的福氣。”
郭守敬笑著補充道。
李寬沒有回答,隻是望著長樂公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過還沒下車呢,陳慶之的聲音從外麵響起了。
“陛下,您回來了。”
“頡利可汗,還有突利可汗這些人,已經從雁雲城送過來了,現在就在雁雲宮內押著,陛下要不要去看看?”
陳慶之請示道。
“噢?”
聽到這話,李寬立馬走出了馬車:“到了?既然到了,郭校長,那咱們一起去看看。”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都是老朋友了,朕可得好好見一見!這已經三年不見得….老朋友!”
李寬朝著雁雲宮內走去。
郭守敬趕緊跟上。
頡利可汗,這名字可真的是如雷貫耳,現在他們也被押送到了雁雲城,這也正是說明了突厥正式破滅!
雁雲宮那巨大的廣場上,李寬剛走過去,就看到正中央放著好幾個鐵籠子。
頡利可汗,突利可汗等等一些人,全都被關在裡麵。
李寬眯了下雙眸。
走了過去。
“李寬!李寬!!”
見到李寬,頡利可汗直接咆哮了出來,披頭散發,雙眸血紅,聲音沙啞,看得出來,他是無比的憤怒。
“李寬!本王帶你不薄,把你從長安接出來,沒有對你做任何下作的事情,你怎麼能如此對我?啊啊啊!!”
“你要走,離開突厥草原,本王也讓你走了,可看看你現在,是如何對本王的!”
頡利可汗狂吼。
李寬站在他麵前,聽著這話,直接笑了出來。
“這話,說得朕差點都信了。”
“當初,難道不是你頡利,想著要把朕養成你突厥的奴隸嗎?當初朕離開突厥王庭,是你好心?難道不是你忌諱朕的軍隊?同樣也忌諱冬天,忌諱著大自然?”
“哈哈哈!頡利啊頡利,前一陣子你還想要趁著朕的大炎和大唐對壘,想要偷襲。”
“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有些….有些讓人覺得,你頡利就像是一頭瘋狗,正在亂說話?”
李寬眼神平靜,甚至有著些許戲謔。
就像是看猴子一般。
頡利可汗怒視著李寬。
“李寬,把我們放了!不然,我突厥兒郎不會放過你的!!”
突利可汗在旁邊,聲嘶力竭的色厲內茬。
李寬斜了他一眼。
“你的那些突厥兒郎,全都淪為了奴隸,正幫著朕在挖煤,估計….顧不上你了。”
“你們也彆在這裡浪費口舌了,放你們是不可能的,如果誰想死可以說一聲,朕倒是能成全你們,讓你們也算解脫。”
“誰想?和朕知會一聲。”
李寬掃過頡利可汗等人,可這些見到李寬,原本還都有些躁動,但李寬這話一出,全都石化了。
都咬著牙,死死盯著李寬。
“哈哈哈….”
見狀,李寬朗聲長笑。
“既然都是一群慫蛋,那就彆說什麼狠話了。”
頡利可汗怒視:“李寬!你無恥!本王是要活著,親眼看著你死,看著大炎滅亡!”
“沒錯,李寬,我們就是要看著你如何被人俘虜,你不要猖狂,我們絕對不會向你低頭的。”突利可汗也嘶吼。
“風水輪流轉,你也快了,李寬,休要猖狂!”其餘部落族長更是紛紛附和。
一個個的,眼神無比堅定,呼吸更是粗壯如牛。
李寬不以為意,笑了一聲。
“是嗎?不低頭?來人,把他們全都拉出去。”
“聽說突厥人載歌載舞,那就跳!好好的跳!”
“讓我大炎的百姓看一看,他們那美妙的舞姿,子雲,你跟這一路來,都餓了吧,都沒吃飯吧?正好等會你吃飯時,看看誰跳的最賣力,就給誰一頓飽飯。”
這話一落,
頡利可汗,突利可汗,他們全都是一愣。
然後,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肚子,全都咕咕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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頡利可汗就像是一頭餓狼盯著李寬。
這一路上,
正如李寬所說,他們真的是一點東西都沒有吃。
現在,真的是快要到極限了。
連唾沫,都快要沒了。
嗓子裡,火辣辣的疼。
肚子,都要貼著後背。
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現在,
一聽到有飯吃,他們的嘴巴裡都分泌出了唾液,整個人顯得有一種奇怪的亢奮。
但是,
僅存的理智,又控製住了他們。
跳舞!
讓自己,給大炎的百姓跳舞?
這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自己突厥可汗,自己可是頡利可汗!
曾經,
是這方土地上的霸主!
現在….讓自己去給那些賤民跳舞?
該死的?
不!
絕對不可能!!
他們咬牙切齒,憤怒的盯著李寬。
“李寬,你休想!我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跳舞,更不會給你大炎的百姓跳舞!”
李寬,我們不會低頭的,不會!休想一頓飯,就讓我們給你們跳舞,想什麼呢!”
“我們可是突厥狼兒,我們乃是狼族,我們生來,就是最勇猛的戰士,我們豈會被你如此小小伎倆給操控?”
“沒錯,李寬!不可能,我告訴你,這絕對不可能!”
“…….”
眾人紛紛驚吼,一個比一個硬氣。
李寬掃了他們一眼,也懶得在說什麼,揮揮手,就讓陳慶之拉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