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這名字好,真的是衛生。”
“而且,等到了冬天,出恭可就是真的不用受凍了,還全無異味,真的是妙!”
李靖驚歎。
在大唐,到了冬天,出恭是一件無比麻煩的事情。
畢竟恭房距離他們睡覺的地方是有一段距離的,再說了,夜壺這東西,小出恭倒是也能應付過去,但就是如此也免不了會有異味,隻要使用了夜壺,就要忍受後半夜空氣中彌漫的些許騷氣。
但,這還算是好的,就怕什麼?
就怕你突然肚子疼,腸道不適,那可就麻煩了。
夜壺不頂用啊。
必須要出去!
可是一出去,整個人都會被冬季的深夜給凍得透透的。
甚至都會失去了知覺,回到被窩沒有半個時辰暖不過來。
想想如此悲慘的冬日深夜,眾人更是對這個設計,敬佩了!
絕了!
這可真的是絕了!
一般人,誰能想到這樣的設計?
大炎皇帝,這尼瑪的,簡直全能啊。
從戰鬥機到火車,從火車再到這衛生間,跨度之大,全能之恐怖,前所未聞!
“是啊,真的是羨慕。”
“不知道咱們長安,什麼時候能修建上這樣的房子。”
“到時候,絕對給自己來一套。”
秦瓊沉聲道。
此話一出,電梯中突然一安靜。
還用到時候麼?
現在,他們就已經有了。
叮….
也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開了,李世民,長孫皇後,房玄齡他們就在單元外站著。
幾人趕緊衝了出去。
李世民一句話沒說的,朝外走去。
眾人緊隨其後。
快到大門的時候,李世民腳步突然一頓,雙眸凝重的掃過眾人的眼睛。
“今天的事情,如果你們誰敢說出去,下場,自己都明白。”
李世民聲音低沉。
“放心吧陛下,陛下,未將絕對不敢多言,未將從走出電梯之時,已經全都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一切。”程咬金立馬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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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絕對不會的,這事說出去我們的老臉可也都沒了啊,誰能想到,咱們竟然齊齊栽倒了這個地方。”房玄齡苦澀的說道,他現在還都感覺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厲害。
這事,真的,打死他他都不會朝外說出去。
“是啊陛下,我們,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不會說的,絕對不會說的。”裴寂附和。
“陛下,臣已經忘記了。”魏征聲音沙啞。
眾人紛紛也都開口保證。
李世民深吸口氣,沒再說什麼,繼續朝前走了出去。
出了一號館大門,周圍的商鋪,倒是真的齊全。
板凳,桌子,床,被子,爐子,蔬菜,豬肉,牛肉….
全都有!
一應俱全。
而且運送也都很方便,用不著他們動手,商家就立馬派人送貨上門了。
“既如此,那就這樣吧。”
“觀音婢,等到明日,我讓李君羨來接你們。”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先回雁雲城了。”
李世民沉聲道。
長孫皇後送彆眾人。
夕陽西下,眾人上了馬車,直奔雁雲城而去。
太陽,已經快要落山,那圓盤似的橘紅色的夕陽,閃耀著最後的餘輝璀璨。
風,微微起。
現在已經快要到十一月了,夜晚,溫度開始降了下來。
李世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望著車外的景色。
車簾沒有放下來,直接打開了。
那一望無際的黃色,已經吞噬了綠色,成為了天地間的主旋律。
房玄齡,魏征,裴寂和趕車的李靖都沒有說什麼。
氣氛,還是有些沉默。
他們,
腦海中仍舊全都是,大炎新區一號館的房間設計和布局。
李世民望著那原來越遠的一號館,目光,深邃。
慢慢的,一號館看不見了,大炎新區似乎都變得很小了。
“呼….大炎新區。”
“明天,就來這裡逛一逛吧。”
“大炎新區似乎除了一號館外,那些工業區都已經有不少產業開工了。”
“這裡,是個好地方,大炎皇帝的魄力,確實,佩服。”
李世民長長吐了口氣,緩緩開口:“對了,距離戰鬥機首飛,還有多長的時間?”
李世民又問道。
“陛下,還有五天的時間。”
“還早。”
房玄齡立馬回答。
李世民點了點頭。
沉默!
又是沉默!
隻有車輪旋轉的聲音,而且,在大夏,馬車很靜,比大唐的馬車要安靜平穩的多得多,無他,就因為大炎的路,太平了。
“你們,覺得這大炎新區的房子,怎麼樣?”李世民眯了下雙眸,輕輕吐出來一句話。
“這….”
房玄齡遲疑。
“直接說就好,不必藏著掖著,朕,是想要看一看,大唐到底和大炎有什麼差距。”
李世民說著,看了他一眼。
房玄齡輕輕吸了口氣:“陛下,如果實話實說的話,厲害,大炎真的是厲害。大炎皇帝,也是真的厲害!”
“這一大片一號館的建築,而且,每一棟都那麼高,說實話,不說房間中所融合的水電等等了,單說這個建築,咱們大唐,都無法修建。”
“是啊陛下。”李靖扭過了頭,抿了下嘴唇,這個事實,他心裡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知道這就是事實。
“陛下,這些樓房,無比堅硬,臣,用手摸過,那樓體,硬度絲毫不弱於咱們長安的城牆。”
“如果….陛下,臣是說如果,如果咱們大唐軍隊想要攻打一號館,可能都壓根攻不進去。”
“更彆說占領了。”
“陛下,臣,似乎有些理解為什麼大炎皇帝不修築城牆,不在大炎新區周圍開挖護城河了。”
“因為,因為大炎現在的戰鬥方式,已經用不到城牆和護城河了,相反,這兩種東西,對他們而言就是累贅。”
“大炎新區如此錯綜複雜的建築,他們的火炮隻要找個高點一架,或者說,他們的士兵隻需要拿著槍找個地方一隱蔽,真的是,咱們那來多少人,就會死多少人。”
“城牆,護城河的時代,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
“被大夏,親手撕碎,也被大炎,硬生生的拖到了他們所戰鬥的時代。”
“現在,如果再和大炎打仗,咱們,還敢上城牆麼?陛下臣就問這一句話,咱們心裡,其實都是有答案的。”
李靖聲音中充滿了嘶啞和炸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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