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若是老子能出去,定然跟國主狠狠告上一狀!這些溫宿國的,都是十足的小人!輔國侯更是一賣友求榮之輩!”
力軻一臉憤怒的神情。
方才就差一點,他就要命喪黃泉了!
像他這一類人也沒有太大的心機,很多時候往往隻相信眼前見到的,比較容易糊弄。
並且剛剛那一劍,做不得假!
“不錯。”
李寬笑了笑。
“大將軍可是要放我出去?回去後我一定跟昆帥、國主稟明,對大唐俯首稱臣!”
力軻眼中露出了喜色。
“再說看你的表現。”
李寬不置可否,也不再搭理這傻大個,反倒是將目光放在了木鬱身上,一臉玩味之色。
“你你陷害我….”木鬱哭喪著臉。
都到了這一地步,他又怎會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被擺了一道!
張英、關書榮這些人也反應了過來。
那砍下去的一劍,也相當於是將這輔國侯的後路給斷了,隻要他們手中還掌握著力軻.…
那木鬱就得乖乖聽話!
否則將這個家夥給放出去,那木鬱在西域也會變得聲名狼藉,甚至都有可能遭到諸國的追殺。
沒有哪個國主會允許在眼皮子底下,還有一個窩裡反的家夥在蹦躂!
這是明謀!
沉默了一會兒,他貌似也看開了,鄭重道:
“大將軍想要我做什麼?”
我要去車師國一趟,他們的王城。”
李寬目露沉思之色。
他過去那邊,當然不隻是去魔獄看一看,而是想將那兒的王室.…
直接給屠了!
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還敢這般無法無天了?
連魘獄這玩意兒也堂而皇之弄出來,這不就是在赤果果打大唐的臉?
畢竟對於所有漢家兒郎而言,這東西的存在就是一個恥辱,就跟在遼水邊上的白骨京觀差不多….
不過高句麗遠在遼東,人生地不熟的,李寬也沒有跑過去溜達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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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則是不同!.
西域諸國的戰鬥力極為有限,完全就可以隨意揉捏的那種,並且又有冷寵等人的幫助,更有木鬱這家夥帶路….
根本就沒有後顧之憂!
還不狠狠殺上幾場?
這幫畜生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唯有以殺止殺,才能使其懼怕,不敢再對漢家有不好的心思。
還仇漢?
好大的膽子!
“陛下,這件事兒.…是否還要再商議一下?”冷寵道。
“進了魘獄,斷不可能有幸存之理,還是算了吧,陛下….”
魏良也長歎了一口氣,那眼神極為複雜。
一個個紛紛開口,他們並不知道李寬去那兒的真實目的,還以為純粹是為了救人。
這聒噪聲讓李寬都有些腦闊疼,索性擺了擺手,道:“不必再勸,這件事兒我早就有了打算。”
他還真沒說謊!
老早就有了去屠幾個王城、震懾一下西域諸國的想法
這次竟然有車師國冒了出來,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怎麼說都已經把頭伸過來了,這刀子又豈有不砍下去的道理?
現在也才三月初,來回一趟哪怕花上二十來天,縱是時間有些緊迫,還是能夠趕回去的!
之所以找上木鬱,也是因為溫宿國就在那準噶爾盆地內,與車師國也挨著近,算是地頭蛇。
“好!”
不需要多想,也沒有多問,木鬱點了點頭。
就當著力軻的麵兒!
這也算是投名狀,鐵了心要投靠敵人了。
“可以,好好乾。”
李寬嘴角輕揚,笑了笑。
他對木鬱高看了幾分,遇事果決、還比較圓滑、知進退,日後定然也會是一枚好用的棋子。
“你!你個狗雜碎!”
“唔唔!”
力軻更為氣急敗壞,還想要繼續破口大罵,也好痛快痛快。
也才剛罵上幾聲,那嘴兒就被木鬱拿破布堵上了:“雜碎?誰是雜碎?你個王八犢子,若不是你,老子會落到這地步?”
他罵罵咧咧,一記大耳刮子就甩了上去
這件事兒也算就這樣定了下來,畢竟李寬的態度極為堅決,這兒也沒人能攔得住他。
這一去就是為了屠戮,救人隻是順手而為!
這真實的意圖有點不人道,李寬當然不會說出來,對外也是統一口徑:
救人!
“大唐絕不可能拋下任何一個為國出力的將士!也絕不會讓英雄流血又流淚!”
“殺我一人,屠你一城!”
反正這漂亮話怎麼好聽就怎麼說,將冷寵、關書榮、良伯等人都給感動得淚流滿麵、肝腦塗地。
就連李寬也沒有想到,就是他的那一番話,竟然也成為了在大炎時期的一句震世強音!
尤其是後麵一句!
那威力….
絲毫也不亞於西漢猛男陳湯說的:“明犯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
要發動長途奔襲,事情牽扯比較大,眾人也不敢掉以輕心,最起碼也得將大致的路線圖給弄出來。
還有眾將士也較為疲憊,需得休整個一兩天.…
伊州這邊熱熱鬨鬨,西域諸國也炸開了鍋,就連周邊的高昌、西突厥、吐穀渾這些家夥也躁動了起來。
大炎在雁門關外陳兵五萬,不知意欲何為!
這可是頂破天的大事兒!
整整五萬大軍,一旦都跑進西域,還不是見誰砍誰?一時間,那氛圍也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一個個都將注意力放在了雁門關那邊,密切注意著炎軍的動向.….
這年頭最具備震懾力的,當然要數騎兵!
虎豹鐵騎被抽調走了兩乾,還剩餘一點兒家底,勉強能夠湊數,再加上嶽飛將新建立的白馬義從也拉了出來.…
再加上陌刀陣、天門陣等等!
足夠了!
諸國的國主還在焦急地等待雁門關的動靜,也就在這個時候,李寬領著數百人的驍騎,偷偷往準噶爾盆地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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