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躍下馬車,向著聶天單膝跪地,肅然道:“聶先生,你若能醫治在下的傷,那就是我秋山的再生父母,秋山願以主仆之禮侍奉先生三年!啊不,十年!”
“秋山叔,你這···”秋靈兒也一下愣了,旋即反應過來之後,也躍下馬車,跪在聶天麵前:“請聶天大哥救救秋山叔。隻要聶天大哥願意救秋山叔,靈兒願意···願意為聶天大哥做任何事情。”
秋山在二十歲的時候元脈受傷,如今已經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裡的每一天,他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元脈能夠恢複。
他的天賦很高,霸雲學院曾經的新人王,如果不是元脈受傷,此時早就是巨靈境甚至真元境乃至更高等階的武者。
最最讓秋山痛心的是,他的元脈不能恢複,那此生就永遠無法報當年之仇。
當年他鋒芒太露,被人暗算,才會落得今日下場。
他至今仍記得仇人的名字,範金武。
隻不過如今的範金武已是霸雲學院的副院長,地位之高,遠非他所能比。
乍聽到聶天能夠醫治自己的元脈之傷,秋山怎能不激動。
至於秋靈兒,從小在秋山的看護下長大,雖然名義上是主仆,但情似父女,而且秋靈兒自幼喪父,這種父女情懷就更為真摯。
如果聶天真的能醫治秋山,秋靈兒願意做任何事,甚至以身相許。
至於聶天願不願意,那就另說了。
“靈兒姑娘,你們快起來,秋山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就當是你們讓我和雨柔搭車的回報。”聶天趕緊將兩人扶起來,淡淡笑道。
“搭車的回報?”秋山和秋靈兒僵硬一下,這個回報未免也太大了。
等到秋山秋靈兒重新回到車上,聶天說道:“秋山的傷我現在沒辦法醫治,過幾天後,我辦完自己的事情,一定會找你們。”
“聶天大哥,你現在去哪?”秋靈兒見聶天下了馬車,疑惑問道。
聶天微微抬頭,指著霸雲山說道:“我不想在這裡等下去,就從霸雲山走吧。三天之後,我們就在霸雲學院見吧。”
聶天說著,招呼聶雨柔下車。
“聶先生,你真的要從霸雲山走嗎?”秋山神情凝重,擔憂道:“霸雲山太危險了,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在這裡等吧。”
知道聶天的煉丹師身份之後,秋山對他的稱呼也變了。
“放心吧。區區的一個霸雲山,我還不放在眼裡。”聶天淡淡一笑。
聶天本想把聶雨柔留在秋靈兒身邊,畢竟霸雲山十分凶險。
但是他對秋靈兒和秋山並不知底,所以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逝。
“靈兒姐姐,我們走了。”聶雨柔俏皮地跟秋靈兒揮手再見。
聶天帶著聶雨柔轉身離開。
“聶天大哥,我們一起去吧!”突然,秋靈兒躍下馬車,高聲喊道。
秋山先是一愣,旋即說道:“對!聶先生,讓我和靈兒小姐陪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好吧。”聶天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聶天知道秋山是怕他出意外,畢竟秋山的傷還要靠聶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