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牧九格還沒有掌控本源法則，對嗎？”
烈焰九鋒目光微凝，繼續問道。
“沒有。”
極武邪天神情冰冷，道：“但他能將本源法則融入劍意之中，已然對本源法則有了自己的領悟。所以他，可以稱為半步主宰。”
“半步主宰，便足以鎮壓諸天。那若是真正的主宰，豈不是天下無敵？”
烈焰九鋒說著，雙眸之中湧動出一抹熾熱的神光。
“當然。”
極武邪天笑了一聲，道：“如果牧九格是一尊真正的主宰，我們這些人，早就死了。”
“諸天萬界之中，可曾出現過真正的主宰境強者？”
烈焰九鋒神色平靜了幾分，問道。
“屈指可數。”
極武邪天回道。
“那也就是出現過了。”
烈焰九鋒驚訝一聲，目光再度變得熾熱起來。
“怎麼？你也想成為主宰？”
極武邪天掃了一眼烈焰九鋒，笑了一聲。
不是他看不起烈焰九鋒，而是想要成就主宰境，實在太難了。
據他所知，諸天萬界之中曾經出現的至強者，無外乎就是混沌之皇和古聖尊。
而九大古聖尊之中，隻有三人，曾經掌控過本源法則。
甚至。
這三人掌控本源法則的手段，也並非尋常。
至於混沌之皇，隻有最強的幾個，曾經觸碰到了本源法則。
像末日十三這種比較弱的混沌之皇，彆說掌控，甚至都沒有絲毫的領悟。
由此可見，想要成就主宰境，有多麼的困難。
不要說烈焰九鋒，就是其創造者冥皇，也未必掌控過本源法則。
“既然主宰無敵於諸天，誰不想成就？”
烈焰九鋒淡淡一笑。
“嗬嗬。”
極武邪天平靜地笑了。
而這時，烈焰九鋒突然看著極武邪天，說道：“武之極前輩，若是晚輩沒有看錯，你在這片原始星空之中，也算是半步主宰了吧。”
他的話音不大，但一落下，便讓在場之人，紛紛震撼。
“半步主宰！”
聶天等人，齊刷刷地看著極武邪天，心頭震撼之大，全都寫在了臉上。
在原始星空之中，極武邪天也是一尊半步主宰！
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得不承認，確實小瞧你了。”
極武邪天同樣愣住了數秒鐘，才終於開口，低沉道：“我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不殺你了。”
他的確沒有想到，烈焰九鋒的感知和觀察，竟如此敏銳。
“看來，晚輩猜對了。”
烈焰九鋒哈哈一笑，道：“即便是本源法則，若是采用非同一般的手段，也能掌控。”
“禁忌手段，確實能讓一些不具有主宰級天賦的人，短暫地掌控本源法則。但這樣的手段，往往也代價巨大。”
極武邪天平靜了許多，笑了一聲說道。
“就像前輩您，為了觸碰本源法則，消耗了大量的血元吧。”
烈焰九鋒淡定地笑著，說道。
“你很聰明，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得多。”
極武邪天一雙眸子，深邃如淵，冰冷地盯在烈焰九鋒的身上。
他在原始星空，呆了不知多少年，終於將自身，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
因此，他也具有了，掌控這片天地的本源法則的能力。
但代價就是，血元的快速消耗。
至少，在原始星空裡，他極武邪天是絕對的主宰。
即便是那牧九格，隻要陷入原始星空，他也有五六成把握，將之滅殺！
但很遺憾，他並沒有將牧九格拉入原始星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