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再去吧!馬上就好了。”邵華出了廚房對張凡說道。
“不行,沒胃口,我先走了。去找個人!”張凡說完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去找誰呢,當然是內分泌的主任,出題之人肯定有答案。也不用聯係,直接開著車去了內分泌的主任家。
冬天的茶素市,是白色的世界,積雪隻有等來年春天才會融化,冬天的時候,馬路兩邊的花園如同雪牆一樣,積雪堆的高高的。
狄麗拜爾的家不在醫院的小區,她算是茶素市的原始居民,也不知在邊疆多少代了,她一直住在祖輩的房子裡,一個小小的四合院,瓦藍的牆壁,院子的院牆外種滿了樹木,門口兩顆粗壯的大樹。
張凡開車停在門口後,隱約可以看見院子裡的燈光,要拿出電話來的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中年大媽打開了大門,大媽也不瘦,站在門口直接就把大門堵嚴實了。
“巴郎子,你找誰?”漢語不是很流利。
“狄麗拜爾主任是不是住在這裡?”張凡客氣的問道。
“就在這裡,你叫臧碗?”
“額!張凡!”張凡黑著臉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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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吧,姑姑在等你!”其實在早上查過房後,狄麗拜爾一直在等著張凡,早上沒來,中午沒來,晚上下班前還是沒來,就在她已經快失望的時候張凡追到了她家。
“你去把,他也沒有心思吃喝。”狄麗拜爾讓自己的侄女出去後,就對張凡說道:“怎麼看都覺得你智商不高,可你平時在專業上表現出來的樣子,確實是一個天才的樣子,怎麼這麼奇怪呢!”
“我想自己去研究一下。”張凡不好意思的說,讓人當麵說笨,不管是誰都會不舒服的,可沒辦法,自己技不如人,就得受著。
“嗬嗬,也對,沒有一股子鑽研的精神也做不到現在的成就,那說說吧,現在想到了什麼。”
“嗯,常規治療對湯圓已經沒有什麼好的療效了,而且她好像已經對這種治療方式失去了信心。我左思右想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最後我覺得她這麼年輕,必須讓她儘快的瘦下來然後去融入社會,所以我想應該給她做手術,一個簡單的胃成形術,就能讓她進食大量減少。”
喝水的狄麗拜爾差點把水給噴出來。“這就是想了一天,然後大晚上來告訴我的結果嗎?”
張凡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哎!外科醫生的頭腦怎麼這麼簡單呢。雖然你的技術水平在基層醫院已經算是比較厲害了,可你還沒有一個健全的醫學知識,這是我觀察你好久而得來的想法,我也不想去了解你如何形成如此畸形的醫學觀念,今天就讓我這個風燭殘年的老太太給你補全這一課。”狄麗拜爾雖說是個少數醫生,可她的父親做到了一個市的高官,而且她又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漢化的厲害,而且對這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看的比一些漢人更重。
技不可輕授,她在等,她在看,等張凡是不是有這個悟性,在看,看張凡是不是有這個品行。結果等了半天看了半天,等來了一個四不像!
狄麗拜爾都說了半天了,等了半天,張凡還在迷糊。“你不願意去學習嗎?”
“哦!願意!願意!老師,您喝茶!”張凡終於有點明白了。雖然狄麗拜爾不滿意,也沒辦法,矬子裡麵拔將軍,張凡還算優秀,可張凡誌不在此,現在他的醫學思維都在不自然的靠近外科,所以狄麗拜爾也是無奈!
“我在蘇聯的時候曾有幸和一位醫學教授學習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狄麗拜爾慢慢的訴說著過去。火爐邊的火花悄悄的跳起、落下,一老一少在這個冬天的深夜圍坐在火爐邊上,老一點的想把自己的所學的東西傾囊相授,而年輕的全神貫注不願放棄任何一句話。
時間慢慢的流失,狄麗拜爾的侄女在窗外看了好幾次,發現兩人一直在談話,年輕的小夥子還不停的寫著筆記。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累了!”狄麗拜爾堅持不住了,一個晚上,三個多小時的訴說讓狄麗拜爾費儘了腦汁,張凡問的問題太古怪了,對於解剖特彆了解,可對於偏內科的各種因子都是一知半解。可對於疑問偏偏又能用外科思維和知識去解釋。
所以這一晚上其實也是老太太用內科的思想去重新樹立張凡醫學思路。
“哪我給您按摩一下吧,我手法真的不錯!”張凡也不好意思,讓老太太直挺挺的坐了好幾個小時,他也想為這個可敬的老太太做點什麼。
“不用了,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一點,要是還想聽我這老太太嘮叨,你明天就繼續過來吧。等你對湯圓有了真正的一些治療想法的時候,你也算是有了一個完善的醫療思維了。去吧!”
張凡慢慢的倒退著出了房子,站在屋子門口的張凡抬頭看了看星光燦爛的天空,伸了伸腰。這一晚的學習,讓沒有在大學刻苦學習的張凡開始有機會一點點的補全自學無法彌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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