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問前麵的大叔,他們要不,要買多買點。”張凡說了一句。
因為是一個組的,劉耀文醫生竟然給每個車上都配了一個對講機,也不知道犯不犯法,看樣子是經常組織自駕活動。
“劉老師、張老師,我是呂淑顏,你們需要礦泉水嗎,等會我準備買點。”
“哈哈,這樣說不對,老張的車以後就是一號。我的車是二號,小張的車是三號。水就算了,手術車有淨化設備,沒必要。over!”瘸子愛走路,結巴愛說話,英語不好,他還愛說個英語!
“好吧,over!”呂淑顏笑著回了一句後,笑著對張凡說道:“劉老師還挺可愛的。”
“嗬嗬!”
“1號,路途遙遠,寂寞無奈!來,你們車先出個節目。over!”這人愛玩的和不愛玩的表現的特彆明顯。不愛玩的如同張凡,就覺得吵雜,而愛玩的比如老劉。不過有個老劉這樣的組織者也好,最起碼路途不寂寞。
也就過了一兩分鐘,對講機裡傳出了歌聲,其他省份不好說,可在邊疆,唱歌跳舞,太簡單的了,好些人什麼冬不拉、馬頭琴提起來就能上手。
老張他們車上的護士,直接一曲小白楊就飄了出來,唱的不錯。“等一會兒,你唱個什麼歌?”張凡生怕讓自己唱歌,趕緊的問呂淑顏。
“你想聽什麼歌。”呂淑顏放鬆的靠著座椅上,拿出了蛤蟆墨鏡,大大的鏡片幾乎遮住了本就不大臉蛋。
“嗬嗬。我什麼都能聽!”張凡笑了笑,放心了,隻要不讓他唱就行。
“無趣!”呂淑顏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張凡裝著沒聽到。出了市區,朝西而去,路上的車越來約少,空曠的公路上好久才能看到其他車輛。
“我給大家表演一曲,回族姑娘!”老劉沙啞的嗓音傳出,看著遠方空曠的荒野,聽著特殊韻味的歌曲,真的非常舒服,要是副駕駛上是邵華,就更加的美滿了。
“好聽嗎?”
“好聽!”
“好聽!”
“3號接上。你們是最年輕的一對,來吧!不要害羞!”出了市區,出來醫院,老劉如同是活了一樣,估計很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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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們來個合唱吧,彆讓他們把咱們小看了!”在老劉的熱場下,車裡麵的人估計都比較興奮了,不過張凡除外,他好像不是很適應這個。
“額!還是讓他們小看我把!”張凡趕忙的拒絕了。在該聽歌的年紀他在賣方便麵,等生活穩定了,又有了係統,他哪有功夫唱歌聽歌啊,再說他也不是很喜歡唱歌。
呂淑顏翻了翻白眼,拿起對講機,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嗓了。真的嚇到張凡了,唱的太好了,刻意壓低的嗓音,讓張凡直接驚呆了。
“我愛你,你卻愛著他,是不是隻有忘記我自己,我的淚才不會如雨下。我愛你,你卻愛著他!”
該高的地方能高的上去,該低的地方也能低的下來,真的唱的非常的好聽。直接能算是耳膜的享受。
“好!”
“好聽!”
張凡沒敢搭茬。估計姑娘也是唱的動情了,平息了一會才說道:“你可彆自作多情,我是想起我前男友了。”
“哦!沒有,好!”張凡話都不會說了,這種事,怎麼說呢,隨風而去吧。
呂淑顏的情緒其他人也不知道,歡快的時間繼續,不過老男人畢竟是老男人,什麼兩隻小山羊、半個月了爬上來,黑走馬,牡丹汗,反正都是老歌,但是唱的都不錯!
這次駐點的分配也是充滿了人性化,抓鬮,抓到哪一片去哪一片。老張手氣太背,張凡他們組抓鬮是老張去抓的,結果抓到了最遠的地方。
在內地,小一點的省份,三四百公裡估計都能出省了。可張凡他們要去的這個地方,直接就有八百多公裡,是和吉斯坦交界的地區,這裡算是天山緩坡,天然的優良牧場,但是海拔不低。下屬四個鎮,十個鄉,還有好幾個農場。
聽著好像沒多大一點,彆說鄉了,就說四個鎮,距離都十分的遙遠。除了在邊境的農場人員稍微固定一點,其他的地方,幾乎都是遊牧人員。
早年間,好些人吵著說要把這一塊的居民收攏起來然後整體搬遷,說是要放棄這片區域。沒人,沒礦,一年的扶貧費還不老少。談不上鼠目寸光,畢竟大多數人看到的也就眼前的那一點點東西。
可隨著國力的提升,這些地方越來越重要了。其他不說,就說說這個某烏人和某田人吧。牛不牛,不知道。
但是,幾個斯坦國和華過簽訂了個什麼組織後,不得了了。這些國家的商業直接就成了這兩個地方的人角力的戰場。
某烏小商品,某田人的鞋,鋪天蓋地。然後緊接著就是青鳥哪邊的人,一輛一輛貨車拉著所謂的紅富士、鴨梨換取著對方的各種寶石。
隨著市場越來越來的華國化,兩桶油揮舞著鑽頭滿地的鑽眼子。華國鐵路直接穿過了這幾個國家。這些都是鮮血換來的,是全國各地幾十年支援得來的成果。
一路西去,莊稼地越來越少,慢慢的變成了森林、草原。隨著時間的延長,互動演唱會也結束了,太費精力了,呂淑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原本計劃一天就到達目的地,結果半路下起了大雪。越下越大。忽然間天際之間白茫茫的一片。原本就是一望無際的草原被大雪頃刻之間覆蓋。
“不行了,雪太大了。我們今天在哈爾蓋過夜。”這個時候,坐在手術車上的政府領隊人員下車依次的通知了幾個人。
“下雪了!什麼時候開始下的啊?”睡眼迷蒙的呂淑顏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迷糊的問道。
“時間不長。說下就下,而且越下越大,今天是沒辦法趕到目的地了,說是在哈爾蓋縣過夜。”
“哦。真好看,好美啊!”呂淑顏沒心沒肺的說道。
這個邊疆北邊怎麼說呢,地名幾乎都是蒙語,有個笑話,說是當年蒙古軍隊到邊疆某個地方的時候,因為天氣太冷了,大軍整齊的捂著耳朵,齊聲說太冷,然後地名就是蒙語的太冷!
下午,車隊趕到了哈爾蓋,不大的一個縣城,原本就沒多少人口的小城市,因為大雪的緣故,街上直接沒了行人。
一個縣,就兩條主乾道,十幾棟樓,十字路口的紅燈下,站著已經成了白人的交警在指揮交通。
這邊的交警太倒黴了,要時刻準備是冬夏兩套衣服!
因為是公乾,市委領隊的工作人員直接指揮著車輛進入了縣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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