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血漿,做好手術準備。一旦出現感染無法控製,說不定需要截肢。”張凡對著石頭城醫院的院長說道。
“這不是朝好的方向在走嗎。”石頭城的院長嘴都被張凡說的大張而開了,畢竟不是專業人員,他隻知道現在患者好像平穩了。
其實現在的情況不比在急診科的時候平穩多少。在急診科的時候,張凡破釜沉舟的切開了患者的焦痂,打開了筋膜,患者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
那個時候,張凡一點都不焦躁,隻有緊張,而現在的張凡真的焦躁,因為他沒有辦法,沒有任何的手段去幫助傷員,隻能靠傷員自己和老天了。
“你去休息休息吧,都站了好幾個小時了,我幫你頂著。”呂淑顏出現在張凡身邊,傷員送進icu後,張凡就一直站在玻璃牆前一動不動望著裡麵的傷員。
“沒事。”
“還沒有尿液嗎?”呂淑顏歎了一口氣後問道。
“嗯!”
呂淑顏陪著張凡靜靜的望著icu的傷員。液體滴答滴答的輸入著,已經是夜深人靜了,張凡再等,或生或死,也就在這一夜了。
護理的護士已經換了三次了。張凡看著護理記錄單。
體溫波動不大。心率略微的有所下降。兩個小時一次的血氣分析、電解質彙報,患者的內環境還算尚可。
第(2/3)頁
第(3/3)頁
一切數據表明張凡的處置是有效的,切開焦痂,緩解了外部壓力。但是,這個時候不是高興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也是細菌在準備的時候,往往這個時候,病人已經被醫生拉著朝著生的一方移動了。
就因為細菌爆發,直接把病人再次拉入無儘的深淵。創麵經常性的一夜之間出現壞死、生長停滯、乾枯、出血,白細胞忽升忽降。
“院長,上級來人了,坐著直升飛機來的。”胖子副院長不停的擦著頭上的汗水。這陣勢他見都沒見過。
“走,我們快去迎接。”
“傷員情況如何。”一群軍服的人下了飛機。夜晚飛行,他們也真的是拚了。
“現在已經進入icu了。”
“我問的是情況如何。生命體征怎麼樣了。”軍人的說話直來直去,不帶一點的含蓄。
“額!”院長汗都下來了,他哪裡知道,而且這種情況他也不敢胡說。
“誰是主管醫生。”眾人趕到了icu,其中一個看起來是負責人的軍人問道。
“我!”張凡轉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盯著病房的傷員。
“情況怎麼樣?”語氣嚴厲。
“這是病曆。”張凡沒心情和誰說話,不管是誰,他現在都沒心情說話。院長站在旁邊一臉的焦急,想上前解釋吧,又不敢。隻能站在一邊暗自著急。
“我是總院燒傷科的主任,主任醫師。”看完病曆後的主任,語氣好了很多。他來的路上就非常的擔心,深怕下麵的醫生沒有應對措施。時間,在這個時候就等於是傷員的血條。
張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處置的不錯。現在病人我們接手,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張凡轉頭,看著這位軍人。輕聲但是非常堅定的說道:“不用!我是他的首診醫生,他沒有放棄,我也不會放棄!”
“這是命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