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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動物雄性的性腺氣味,非常濃烈。據說雌老鼠多少公裡以外就能聞到。幸虧是左手,不然張凡不得不用右手抓筷子了。雖然難度不大,但是畢竟還是不方便。
“好好吃飯,皺鼻子乾嘛。”邵華老爸看到邵華吃飯皺鼻子,就不樂意了。老頭規矩多的很,什麼吃飯不能躺著吃,碗裡不能有剩下的米粒。反正一套一套的。
“不是,是哪個~~”邵華說不下去了,她有點惡心了!
“嗬嗬,叔,今天去做動物實驗,讓老鼠給尿了一手,有點難聞。”張凡趕緊解釋道,不解釋不行,不然等會絕對會被邵華上刑的。
“毛病,以前我們在地裡麵乾活,打死了多少老鼠,不照樣吃飯嗎!”說完,老頭抿了一口酒,吃飯二兩白酒,頓頓有。
“真的難聞。你又沒被老鼠尿過手!”邵華不樂意了。女兒和爸爸就是這樣,雖然老頭看著嚴肅,其實邵華要是真生氣了,先投降的絕對是她爸爸。
“我聞聞,多難聞,還怪了。”老頭不相信了。
“算了吧!”張凡把手往後又刻意的放了放。
“吃飯,就你事多。他們兩人,上了一天的班,不累嗎。”邵華媽媽瞅了一眼自己的老頭子,“太討厭了,哪都有他!”
“彆聽她們的,來我聞聞,我就不信了。”老頭倔的很。
“好吧。”張凡無奈,把左手伸到了老頭的麵前,倒是沒再往前伸。
“呃!”老頭伸過頭,鼻尖往前一湊,呃逆了!“我的天啊,這是什麼啊,這麼難聞。饅頭餿了,然後又捂了半年啊!太衝了。”老頭趕緊把麵前杯子裡的白酒一口給乾了。
“你個老不死的,吃不吃飯了!氣死我了。”老太太不樂意了。
“嗬嗬!看吧,難聞吧。還說我呢!嗬嗬!”邵華高興了,看到老爹出醜的樣子,她樂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還有你,吃不吃了。”邵華媽媽轉頭看著邵華。
“吃,這不是吃著呢嗎!嘿嘿!”邵華真樂了。
“還笑!”邵華媽媽忍不住也笑了,老頭樣子太怪了,一口酒下去,憋了半天的氣。
“啊喲我的天啊,差點給憋過去。”老頭知道錯怪邵華了,算是賠禮道歉的說了一句。
“吃點小油菜,這個清淡,哎,當醫生真辛苦。聽說樓上的陳護士都累暈在科室了,是不是。”老太太八卦的問張凡。
“嗯,估計是低血糖。”張凡不是很清楚,這種事情在醫院太多了。特彆是女性,減肥、節食再加上來例假,然後工作負荷有太強,暈倒是跑不過去的。
“怎麼就低血糖了啊!”老太太好奇的問道。
“節食,減肥什麼的。”
“聽到了沒有,一天不愛吃肉,給,把這個排骨啃了,你看你,風大一點你都要被吹走了。”邵華媽媽絮絮叨叨的給邵華、張凡夾菜。
來客人了,邵華爸爸就是一家之主,沒外人,邵華媽媽就是一家之主。很溫馨,很溫暖,日子就是這麼一天天的,安安穩穩的過著。
清晨上班,交班、查房,張凡他們組一個病號都沒有了,前麵三個病號都出院了,幸虧是薛飛上門診,不然估計這周得剃光頭了。
一個早晨才收了一個病號,現在因為急症中心馬上就要成立,誰也不知道誰會被發配去急診。所以外科,特彆是骨科的醫生一個比一個敬業。要是真被發配急診,哭都來不及。
急診科,外行人看著好像風光無限、很帥,醫生如特工一樣,穿梭在各種事故現場。其實行內人寧願乾兒科,也不乾急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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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急診科能處理的疾病,幾乎都是基本疾病,乾多少年其實對醫生本身來說,提升不大。第二,急診的疾病太繁雜了,從頭到腳各種意外都有,哪你就得學習,就的肝各科的入門,也就成了所謂的萬金油。
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一點。急診經常出入各種的事故現場,反過來說對醫生也一樣。喝醉打架的,被打的一方,打不過對方,說不定就會把氣撒在醫生頭上。最最可氣的是,乾急診你還要忍受一些不講理的人。
“救護車還收費嗎?憑什麼?我就不交,你有本事把我乾下去?”
醫生其實也無奈,價格、收費什麼的都不歸醫生管的,可真要是不拉,然後人死了,出問題了,好麻煩的。所以,醫生,願意當急診科醫生的幾乎沒有。
大醫院,特彆是超級醫院的辦法多一點,急診科的普通醫生幾乎都是外聘的,也就所謂的沒編製。
都是一些用青春賺錢的人,等年歲稍微大一點,不用醫院趕,自己就走人了,因為他乾不動了。
基層醫院就不行了,沒編製誰來,有編製了誰還去乾急診!所以,這個科室夠麻煩。薛飛好不容易收了一個鎖骨骨折的病號,張凡他們組也算開張了。
病號是一個年輕姑娘,是茶素市劇團的舞蹈演員。漂亮、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的脖子,好像是在排練舞蹈的時候,和舞伴沒配合好,摔傷後導致鎖骨骨折。
送來的時候姑娘哭的稀裡嘩啦的。疼,太疼了,再加上舞蹈化妝,一臉的黑坨坨。原本應該去同情的事情,可看到她的臉,就會不自覺的想笑。
“收住吧。今天用點脫水藥物,明天手術把,腫脹的太厲害了。”張凡檢查了一下後就對王亞男說道。
“好!”
“醫生,疼死我了。你快想想辦法啊。”姑娘哭著說。
“行,我現在就給你處理。”張凡安撫著病人。然後準備三角巾把姑娘的胳膊懸吊了起來。“再給點止疼藥吧。儘快把術前準備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