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方法不適於胖子或者臉大的人!
關節一旦產生炎症,那就麻煩了,它不是感冒的那種炎症,這東西是沒辦法徹底治愈的。產生炎症,然後就是無邊無際的長期慢性疼痛。
天陰了疼、稍微累了疼,無緣無故的也會疼,有時候就連呼吸的時候都會疼。所以,相比鎖骨的一道疤痕,張凡還是選擇了手術。
大媽這麼一哭,科室外麵圍過來的病號、家屬也是越來越多。張凡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大媽,然說非常溫柔,真的,估計他都沒這麼溫柔的對邵華說過。
“阿姨,真的,我也痛心,我也不想給你家姑娘做手術。但是你看看這個是什麼。”說著話,張凡就把一個人體骨骼模型拿了過來。
“怎麼了。”淚眼迷蒙、說話都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媽抬頭看了過來。
“這是哪?”張凡聲音不大,刻意的保持著溫柔,再不敢刺激了,都不容易。
“膝蓋。你給我看這個乾什麼。”大媽眼睛又瞪圓了。
“天陰的時候,你是不是左側的這個膝關節就疼,站的時間長了也會酸疼不適?”張凡看著大媽仍舊護著的膝關節說道。
“是又怎麼了,和你做手術有關係嗎?”大媽略微收斂了一點。因為張凡一眼就看出她的不適後,她覺得這個醫生好像還算靠譜。
“你看,其實你這個關節就是因為關節炎,導致長期慢性疼痛。如果給你姑娘打繃帶固定,以後說不定,在胸前這裡,出現疼痛。和你這個膝關節的疼痛差不多,說不定還頻繁。”
“真的假的,你彆騙我。”大媽驚訝了。
“你的這個膝關節,是不是看了好多醫院,吃了好多藥,疼起來的時候,是不是恨不得把這個腿切掉。”張凡繼續說道。
“嗯!就是。難受啊,特彆是稍微累點,真的有時候真的不想要這個腿了。為這個腿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藥了。”大媽徹底平息了。
“那就是,現在我給你家姑娘馬上就能做繃帶固定。真的,上手術還麻煩,我還要承擔風險,打繃帶多方便,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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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其實,給你說打繃帶的人,真的,他不懂。他技術不行,不然他也不會悄悄給你說的。是誰,我也不問了,沒必要。但是呢,這個後果我得給你說清楚。
你看,做手術還是固定,都行。其實很簡單的,沒必要這樣鬨的。這裡是醫院,不是監獄,你放心,我們不會強製你的。”
張凡不軟不硬的說了幾句。
“哪,哪,哪我應該怎麼辦啊!”
“其實,阿姨,這個手術,也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大的一道疤痕,我就打個釘子,疤痕不會太大的,以後不注意看,也看不清楚的。”
“是嗎?醫生,真的,孩子不容易,大學畢業四處跑著表演,吃了不少的苦,一晚上趕四五個場子,有時候還會被流氓騷擾,這才好不容易有個編製,真的不容易啊,醫生,求您了!”大媽徹底相信張凡了。
“行,你放心,我絕對給你姑娘把手術做的好好的。”張凡保證的說道。
“做什麼做。手術室來接病號的護士都讓她給罵走了!”王亞男氣不過的說了一句。
“姑娘,對不住啊,是我混賬啊。我給你道歉,我給你鞠躬。”說著話,要給王亞男鞠躬。
“哎呀,不是,我不是生你氣,我是生氣說小話的人,真的可惡。現在怎麼辦,手術都讓手術室的人給停了,臨走的時候還說了我兩句。”王亞男也是小脾氣,真的,人家低下身子來,她又不好意思了。
“行了,我去處理。準備手術把。”
“哎!今天做不成了!”薛飛說了一句。
“怎麼了?”
“病號吃飯了,哎!”
“額!哪就明天吧。”
“啊,我找他去。”說著話,病號家屬要去找給她說小話的人。
“算了算了,明天就明天吧。阿姨,再不敢鬨了。真的,再鬨我可不給你家姑娘做手術了。”張凡趕緊拉住了這位大媽。
“謝謝,謝謝啊,你是個好大夫。”
大媽去了病房,今天的手術算是泡湯了。“你怎麼不讓她去找啊。我到是想看看是誰。”王亞男恨恨的說道。
“知道了能怎樣,不嫌丟人啊,到時候醫院追究下來,你以為我們能跑掉嗎,就這幾個人,你自己不會想一想嗎!”張凡白了一眼王亞男。
“哎,聽張凡的,一個科室,真的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對我們也不好。以後自己留個心眼,給病號解釋清楚一點,儘量把自己的事情先做到前頭。”薛飛也說了一句。
“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厚顏無恥啊。”王亞男嘭的一下,把病曆仍在了桌子上。生氣的跺著腳出了科室辦公室。
當大媽說要去找的時候,張凡就知道是誰了。今天上手術的就那幾個醫生,所以,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而且科室其他人都不是傻子,也就清楚了。真的把事情鬨大了,倒是有點落了下風。
“這事雖然不能鬨大,但是咱找個機會,給主任說一聲。”薛飛悄悄的給張凡說了一句。
“嗯!”張凡不可置否的說了一句。薛飛這娃其實情商、智商都夠了,就是麻將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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