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的窗簾、家具我都已經訂好了,就等著做好了送過來。”邵華高興的說道。
“辛苦你了,我一點忙都幫不上。”張凡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
“有什麼辛苦的,我還高興的不行,沒人和我抬杠,我一個人決定,大權在握的感覺太好了。”
邵華看著張凡開車走了,其實也是邵華怕張凡內疚而已,誰家新房的家具,不是小兩口一起去看的,甚至還有全家上陣的。
也就她和張凡,什麼都是邵華一個人去操辦,怎麼能高興呢。
下班後的城市,圍坐在一起吃著飯,聊著天。年輕人三五成群的和朋友聚會著。
這個時候的醫院,其他科室相對清閒一點,值班的醫師大多數都忙著寫積攢下來的病曆,粘貼化驗單,準備第二天的手術,談話。
急診中心最忙的時候來了,而且老人和小孩占多數。心梗、心衰的老人,燒、拉肚子的小孩。
分流的分流,處理的處理。四個急診門診辦公室裡,擠滿了就診的人群。
內外科兒科加一個心痛通道,四個門診一共十幾個醫生,四十多個護士,就著,人手都不夠,薛飛天天和張凡叫苦。
薛主任越的有主任樣子了,談笑間已經有了一點領導的架勢,居移氣,養移體,現在的他已經看不到當初那個話癆鬼,牢騷王的影子了。
以前讓薛飛加班,不是牢騷滿腹,就是各種要求,現在的他,主動加班,而且時不時的大晚上跑到科室裡麵來幫忙,急診中心上上下下對薛飛也開始信服起來。
“張院好,張院辛苦了!”薛飛知道今天是張凡的領導值班,特意從急診中心來行政樓找張凡。
也就是對上張凡,他還能表現出一點點當初的秀逗的性格,“嗬嗬,今天又加班?得注意身體啊!彆拚斷了弦。”張凡笑著起身和薛飛坐到了會客沙上。
“不盯著一點不行,不過總算熬過初創階段了,前幾個月,我真是脫了一層皮。
下麵的醫生不服氣,科室裡麵各種的磨合,急診中心的主任又是兒科出身,對於急診的認識還是上個世紀。
哪幾個月,要不是你頂我,我估計我是熬不過來。”薛飛說的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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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看出來了,不過現在不是都挺好嗎。”
“現在是算有點小起色了,但是我心還是懸著的,骨科的手術倒是不怕,就擔心在其他科出事情。
你不知道,現在我天天做夢,天天夢到出事,都神經衰弱了。”薛飛說的霎時誇張。
張凡一聽就知道,他話裡有話,“直說吧,想要我怎麼幫你,要人就算了,醫院現在哪個科室不缺人,等鳥市醫科大的實習生進醫院後,或許會緩解一點。”
“畢業剛考了執業醫的都指望不上,還指望什麼實習生啊。我是想去進修。”
“也行,想去就去,我給院長說一聲,去多久,三個月?還是半年?”
“我是這麼想的。三個月三個月的來,去進修三個月,然後來醫院待一個月,然後繼續去進修三個月。持續一年,不然就沒什麼效果。”
薛飛也是沒轍了,出去時間太長,主任的位置不穩當,時間太短,沒效果。
“這個夠麻煩的,打進修報告給我都差不多上百人了,你進進出出的……”
“我不拿科室獎金,我不是擔心出去時間太長,就……而且,還有個事情得要你替我出頭。”
“怎麼?”
“我不想去鳥市進修,我想去大城市,我沒門路,你得幫我。”
“這個簡單,不外乎都和魔都,我幫你聯係。”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明天我請客,咱們好久都沒一起坐坐了。”
兩人坐了沒一會,薛飛的電話響了,薛飛還都沒接通呢,張凡的電話也響了。
薛飛有眼色,立刻出了辦公室去外麵接電話。張凡一看,是歐陽的,“院長!”
“你在醫院嗎?”歐陽問道。
“嗯,今天我領導值班。”張凡回了一句。
“一個領導的孩子,初中生,想不通割腕自殺了,你去看看。我就不過來了。”
“行,有什麼事情我給你彙報。”張凡說了一句。
“你看著解決吧,該怎麼治療怎麼治療。”歐陽說完就掛了電話,不是行政命令,老太太也不怎麼在乎,也就看著對方的麵子才打了一個電話。
張凡出了辦公室,薛飛也掛了電話。“來了一個割腕自殺的,我得去看看。”
“走,一起去。”
兩人快步走到了急診中心。剛進大廳,薛飛頭皮都麻了,偌大的大廳,已經站滿了人。
“這得多嚴重的病人啊!難道是群體事件?”治病,搶救,薛飛現在已經不怎麼怵了,可就怕特殊事件。
“來,來,讓一讓。”薛飛走在張凡前麵,給張凡開路。
剛走到急診中心的外科處置室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快步走向張凡。“您是張院嗎?”
“對,我是,你是?”張凡納悶問道。
“我是秘書處的鄭誌遠,前麵給歐陽院長打過電話了。”
“哦!你好,你好。”張凡不耐打交道,他想先看看病號的情況。
“孩子出了點意外,張院費心了,拜托了!”
“我先看看。”說著話,張凡進了處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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