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隻能等了。如果他們拒絕今天做手術,有沒有辦法延緩病情發展?”張凡不得不思考非手術的治療方案了。
“冰帽、萬古黴素、激素、呼吸機已經全部上了,高燒還是不能很好的控製,一旦拖延,我覺得非常危險,一旦膿毒血症爆發,後果不堪……”
“哎!我再去和他們說說。”醫生就要有醫生的責任和義務,張凡必須把後果向家屬交代清楚。
“醫生,我們決定了,同意手術。接下來就拜托您了。”大腹便便的商人看到再次出來的張凡後,他趕緊的走了過來,他們也已經決定好了。
“好。簽字!準備手術。”張凡點了點頭,對馬逸晨說道。
“是,張院。來,你們來個家屬簽字!”
一切準備妥善後,張凡和普外的趙全平主任帶著馬逸晨上了手術。至於色楞縣的醫生,張凡是不會讓他們上手術的,就算是拉鉤也不會讓他們上的。
術後腹膜炎,要嗎是初次手術的時候,醫生縫合不佳,漏了口子,或者就是不慎紮破了腸腔。所以,張凡真的不敢拿自己的執業生涯讓色楞的醫生來開玩笑。
初次剖腹手術留下的禍根,迫使二次手術,哪手術的難度就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首先是出血,這種手術最最強調的就是一個輕柔。因為第一次手術後,患者的腹膜、腸道、切口都是水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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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體的水腫很是麻煩,原本是非常有韌性的組織,一旦出現水腫,就變的非常薄脆。水腫到底是如何的呢。
其實就是細胞裡麵充滿了水分,然後充滿水分的細胞組成了機體器官,腫脹的細胞就如同玻璃脆的葡萄一樣,一碰就是出血。
開腹,隻能按照原來的切口進入了。世界上最不好乾的事情,就包括給人擦屁股,給人收拾爛攤子。
張凡拿著手術刀輕輕的劃開縫合線,還沒有怎麼動呢,出血就開始了。馬逸晨眼疾手快的用紗布開始準備擦拭。
“哢!”
張凡直接用簽字夾住了馬逸晨拿著紗布的手。
趙主任笑了!因為張凡這種態度就表明,他把馬逸晨當徒弟了。一般的上級醫生是不會對普通醫生如此粗暴的。
而馬逸晨是普外的醫生啊,還是當年他和歐陽親自從三川醫學院簽來的醫生,能當嫡係的!
“呃,張院?”馬逸晨被張凡夾疼了。長長的無齒彎鉗夾著馬逸晨的三個指頭。
“記住,患者的切口已經水腫了,千萬不能用乾紗布擦拭!”
“我沒注意,對不起。”馬逸晨鬨了一個大紅臉。
“哢!”張凡放開了彎鉗!馬逸晨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
“嗬嗬,這還是好的,要是我的話,我直接就把你趕下去了,張院還是心軟啊。”老趙笑著對馬逸晨說著,然後又對張凡說道:“張院,這是準備豎旗了嗎?”
他的意思就是問張凡是不是要收徒了。
“看表現了。”
“一個也是放,兩個也是趕,要不多帶幾個吧。我們科室的小夥子都不錯的。”
老趙一聽,趕忙的開始推銷普外的年輕醫生了,他的這個主任當的太難心了,所以也想讓年輕醫生早點站起來。
馬逸晨一聽,原本是紅了的臉龐,更加的紅了,這次不是羞愧,而是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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