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對著圍在身邊的醫生和行政乾部說道:“準備手術!張凡,我的關門弟子主刀!”
知道張凡和盧老關係的人用一種特殊的微笑看著張凡,而不知道張凡和盧老關係的人,則是一臉的震驚。
特彆是當年張凡進修過的骨科。
“他是盧老的弟子?他能做兒科的手術?他已經做了開胸的脊柱矯形手術?”
有著想和張凡做點比較的醫生,心裡真的如同是一種死了狗的心情,原本以為他隻是個骨科醫生,隻是個簡單的骨科醫生,沒想到,他竟然……
搶救時刻,就如陣前的軍令狀一樣,容不得開玩笑,容不得打商量,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沒有什麼百分之多少,沒有什麼萬一,你願意出頭的時候,就必須有承受這個的準備。
所以,當張凡站出來的時候,大家心裡幾乎都是一種震撼。
骨科的主任林聰看著當年給他意外的張凡,沒想到才一年多的時間,張凡進步的如此凶猛,就如一個洪荒巨獸一樣。
當初他還覺得張凡不出十年,絕對能在華夏醫療界有一席之地,現在,他覺得十年太久太久……
當初帶過張凡的霍清華醫生,直接就長大了嘴巴。脊柱矯形?還是兒科的脊柱矯形,“乖乖,這小子太變態了。我以後都不好意思說我帶過他啊!脊柱手術,我都還沒上手!”
這台手術危險嗎?危險,幼兒的疾病有個特點,就是變化多端。
其實,說通俗一點,就如一個胖子和瘦子在寒冷的天氣裡麵,裸身站立。除過其他的因素,先凍死的絕對是瘦子,就是因為胖子的脂肪多,儲備多,有更多的代償。
而兒童因為還未完全發育,所以代償相對於成人來說少之又少,小兒的危機臨界點非常的難以把控。就如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下,非常的難以掌握。
在其他醫生都不敢站出來的時候,盧老幾乎用絕望的心情準備用自己一雙顫抖的雙手上手術的時候,張凡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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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其他,就為這個孩子,張凡也會站出來。
何況,盧老還是他的師父,白發蒼蒼的老人帶著人千裡奔波去替他救場。
就這兩點,不管今天有多凶險,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張凡也要站出來,他不想讓這朵美麗的幼花早早枯萎,也不願讓一世英名的師父在年老的時候,讓人看輕。
師老而弟子出!
……
手術室內,麻醉師護士緊張而忙碌的做著術前的準備,幾乎能省略的步驟都省略了。
這個時候,其實就是和死神在賽跑,多一分鐘,少一分鐘,說不定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彆。
張凡和盧老同時洗手,一邊洗,盧老一邊心裡暗暗的想著手術的步驟,這台手術太凶險了,雖然他相信張凡,但是,他還是想讓自己的經驗能幫到這個小弟子。
而張凡大腦中一片的空明。這台手術,要拚的是速度,要拚的是損傷小,更要拚的是精準,為了讓自己的狀態達到最高峰,張凡強行的讓心中的雜念消失。
心靜了,手才能穩。
……
“刀!”一上手術台,張凡絕對沒有平日裡的哪種謙遜,上了手術台,好似被加持了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當年看著張凡在手術室中熬夜、拚命找台子上手術的護士長,看著這個一年沒見,但似乎已經非常陌生的張醫生。
“紗布!”冷,張凡已經進入了一種眼裡隻有手術,隻有患者的境界。
他的速度太快了,盧老做為第一助手,在張凡切皮膚的時候就已經跟不上了,“真的老了!”心裡不甘的老人自動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骨科的主任林聰。
正在壯年的林聰手腳麻利的配合著張凡。他想開口詢問,可每當他張嘴的時候,張凡已經把手術做到了必須要讓他去協助的地步。
說實話,林聰在衛生部直屬的醫院,見過好多好多華國、歐洲、丸子國的專家,也曾多次上台子當過世界著名醫生的助手,但是沒有一個如同張凡一樣,沒有一個如同張凡手底下的功夫這樣,太熟練了。
熟悉到如同閉著眼都能做手術的哪種境界。
張凡憑著年輕,憑著手部神經的高反應,在手術切開入路的時候,就已經讓助手和周圍觀看手術的醫生們歎服。
什麼是快,這就是快。
刀光劃過,快到連患者的血管都沒有反應,刀光劃過,皮膚綻開,隻有黃白色的脂肪,未見一點紅色,因為血管還在猶豫吐不吐血的時候,張凡的電刀就已經讓血管閉嘴了。
快,快到手術室的護士長不得不親自上台,一個器械護士跟不上張凡的節奏。
“血壓!”張凡冷冷的問了一句。
“測不出來。”做為三助的盧老,第一時間把監護儀上的數值報告給了張凡。
老人這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弟子上手術,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張凡的功底太厚實了,厚實到已經幾乎無法讓他找出一點點瑕疵。
在張凡的調動下,手術室中的醫生護士全部拚出了自己的極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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