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張凡一想大概就明白了,不是姑娘病情加重了,就是鳥市那邊手術估計有點困難。
“他們去了鳥市,人家一杆子直接推到了首都那邊的專家,結果,專家又推薦了你,說你在邊疆,他不用來了!”
“哦,求到你這裡來了。”
張凡瞧著李輝。
“沒,沒求到我這裡,我一個無名小輩。這孩子家裡的親戚和我老丈人他們以前是鄰居,實在推不開麵子,才央求我來的。
你可彆多想,我不是聽說你最近泡在腦外嗎,我想著你估計最近重心放在腦外了。
而且這姑娘又是個很特彆的病曆,這才來找你,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多事的。”
李輝一瞧張凡盯著他,趕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張凡,而且這兔崽子說話有一套,不光把自己摘乾淨了,還好像是給張凡考慮的一樣。
“嗬嗬,你的這個嘴啊!真的能把人說的五迷三道的。”張凡笑了笑。
“哪有啊。你現在怎麼說在茶素也是有一號的人了。我可不能給你拖後腿,科室裡麵我的口碑你去問問。
就連老居那麼難纏的人都說我們這批進來的醫生質量最過硬!”
看到張凡開玩笑,李輝也輕鬆了,事情說完了,至於張凡答不答應,他就不操心了。
張凡原本就想瞧瞧這個病例,現在又是李輝來搭橋,索性帶人去瞧瞧有何妨呢。
“嗬嗬,這次看你麵子,我勉強同意了!”張凡點了點頭。
“你千萬彆看我的麵子,我就看你……”李輝趕緊解釋。
“行了,你去打電話把,現在估計還有航班,要是拖到明天,估計就算首都的老薛來,也未必敢做這台手術了。”
沒多久,就有人來找張凡,相當客氣,張凡說要帶幾個人,對方一點都不含糊。
車接車送,上了飛機。薛曉橋,腦外的主任老李,張凡三個人坐在一起。
薛曉橋瞧了瞧過來過去的空少,一看沒空姐,就沒了繼續關注的心思,對著張凡說道:“張院,他們又是怎麼想通讓咱去手術了。”
“他們聽說你是從首都來的,就想通了!”
張凡對於茶素的這種小飛機相當的抵觸,飛機起飛前,他想著早點睡著。
所以沒什麼心思和薛曉橋聊天,薛曉橋撇了撇嘴,“張院,你說這種器質性的變化,要是在呼吸功能區,怎麼辦。”
睡不成了,說實話,薛曉橋剛來茶素的時候,一臉的傲嬌,誰看都能看出來,這小夥子估計就是來鍍金的。
結果張凡和老李幾台手術做下來後,他直接連自己女朋友都忽悠到了茶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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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隻要有空,看到張凡,就要問幾個問題,手底下的功夫練的也相當刻苦,就算現在腦外的老李都很是看好薛曉橋。
當然了張凡也看好薛曉橋在神外的發展。
“你說呢,你彆沒話找話好不,睡會,趕緊睡會,等會還要做手術呢。”
張凡一邊催促,一邊像是哄小孩一樣的,讓薛曉橋閉嘴閉眼。
老李笑了笑,對薛曉橋說道:“趕緊休息會,首都中庸的主任給我打電話了,是他推薦的張院。”
“哦!真牛!”薛曉橋羨慕的看著閉眼假寐的張凡,然後有樣學樣的閉上了眼睛。
小飛機,突突突。到了鳥市,一出機場,就有專人來接。
進了醫院進了腦外科室,省中心醫院的腦外主任笑著迎了過來。
“張院長,辛苦了。”
老李對於鳥市的神外,還是熟悉的。他充當著介紹人,“這是鳥市神外的主任,王主任。腦腫瘤手術上獨樹一幟。”
“哦,王主任,幸會,幸會!”
張凡客氣的笑了笑,握著王主任的手。
能得到中庸腦外大主任的推薦,肯定很厲害,而且又這麼年輕,已經成了一個三甲醫院的院長,所以,王主任相當客氣。
“哎呀,我們西北腦外發展的慢,也沒個什麼組織,要不是首都的專家介紹,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知道您的。
這次來,我們一定要好好向張院學習學習。張院一定不吝賜教啊。”
手術,這個玩意,聽說和見過兩碼事,客氣是真客氣,但是心底裡還是有點點那麼酸澀。
腦外在西北來說,是個很奇葩的科室。俗話說的好,腦外,算是一個含金量很高的科室。
醫生主任們的收入應該很高,但是,在西北,這句話不是很適應。
西北,腦外這個科室,乾不過骨科,乾不過普外,甚至連婦產科都乾不過。
省級醫院的主任,往往很少去地縣走穴。因為好多手術,地縣做不了的,他去也未必能做下來。
所以,這個科室聽著很是高大上,但是,一般年輕醫生,很少主動選擇這個科室,主要是沒什麼“前途”。
學科發展不起來,就如同沒娘的孩子一樣,比如骨科,每年的骨科年會,全邊疆的骨科醫生,有點身份的都會參加。
而腦外,組織不起來啊,器械商是想出錢組織一下,可沒領軍人物!
“嗬嗬,共同學習,共同學習。”
張凡笑了笑。
“去,把病號的檢查結果拿過來讓張院他們看看。”對著門外的一個年輕醫生說了一句後。
他又對張凡說道:“張院,您先看看檢查,需要什麼,我讓他們去準備。我還有個會,就不參加了。”
“行,你忙你的。謝謝王主任了。”
王主任走了。大下午的哪有什麼會議,他就在他們科室副主任的辦公室裡麵。
“老陳,你覺得這個年輕院長靠譜嗎?”
“不好說,但中庸的主任應該靠譜吧。”副主任想了想,對主任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早晨打聽了一下,怎麼都說他是搞普外的呢。”
腦外的主任一腦門子的想不通。
“嗨,不管了,老郭自己找的事,讓他跟著去上手術吧,咱都裝著去開會。
他也搞笑,明知道是吸(a)毒造成的損傷,還要往科室拉,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老郭就是吸(a)毒姑娘的爸爸找的醫生,是腦外的副主任醫師。
而辦公室這個呢,也算是老郭的競爭者,至於張凡,其實他早早就打聽過了。
對於張凡他還有句話沒說,“人家就是個骨科醫生。”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沒告訴主任,更不可能告訴老郭。
他自己私下裡也想過,難道找錯人了?也不應該啊,找錯人,這個年輕院長,也不可能傻乎乎的來吧。
就在兩人糾結的時候,張凡已經帶著人進了手術室。
手術前,患者家屬想和張凡單獨談談,張凡沒答應。用他的話來說,“這是醫院級彆的會診手術,有什麼事情,去和管床醫生談。我隻是來做手術的。”
進了手術室,“郭主任,少個助手。你來一把?”
這是張凡客氣的話,腦外,四個人圍著一個頭,站都站不開。
老郭猶豫了一下,還是沒上,“嗬嗬,張院您們先上,缺人我再上。”
“好!”張凡點了點頭。
準備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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