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吃穿節儉,就連洗臉都是三天洗一次,說是為了節省水。幾百頭驢廠,就顧了兩個人,然後和自家三口人一起乾活,很是辛苦的
特彆是到了夏天的時候,毛驢發情打架,這要人去乾預的,不然兩頭公驢咬傷了以後,驢皮就不值錢了。
所以老頭成宿成宿的如同居委會的調節大媽一樣,耳朵都是豎起來的,就深怕驢打架。
結果這天晚上出事了!
大雨,瓢潑大雨,雨傘都撐不住。驢也不傻啊,都朝著棚子裡麵擠,也不知道是一頭驢主動碰了另外一頭驢的女友呢,還是怎麼的。
反正就是驢圈裡,打成一片。倔驢倔驢,彆看這玩意沒馬大,可脾氣不小,有時候打架就是不死不休的事情。
老頭著急了,拿著礦燈,提著鞭子就去驅趕。以往的時候,當人出現的時候,打架的驢也就散開了,畢竟是家養的,不是野生的。
結果估計天氣不好,影響了毛驢的心情,老頭鞭子劈裡啪啦的打下去也打不散幾頭打架的毛驢。
一著急,腳底下一滑,老頭摔倒了。礦燈也摔在了泥地裡,本來歲數也不大,四十多歲,可太摳看起來像個老頭一樣。
老王腳底一滑,哎呦一聲,驢群打架四散而逃,好像受了什麼驚嚇一下。
老王也沒摔疼,聽驢跑開了,他也就放心了,結果,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還沒起身,一頭估計打架打輸了的驢轉頭就朝著他來了。
老頭手裡鞭子也沒拿起來,燈也摔在地下,就看到一驢頭朝著他來了,他剛要伸手,就感覺自己褲襠處如同被壓路機壓榨了一下一樣。
疼的他喲,喊都喊不出來。
這地方受傷不像其他地方受傷,能疼的男人閉氣的。比如女性一腳下去,一個男人捂著褲襠,倒在地下打滾,但就是沒什麼聲音。
為什麼不喊,不疼嗎?難道是裝的?難道是為了碰瓷?
不是,就是因為太疼,神經直接導致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連聲道都沒辦法抖動了。
老王扣,所以很少洗澡,這地方又騷又臭,雄性氣味很大,可以說時時刻刻都在揮發著男性的特質。而且老王還愛吃個金錢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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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呢,打架輸了的公驢一聞這個味道,就生氣了。
老子打不過其它的驢,還打不過你?你還撇開腿了嘲笑老子?
真的,大夏天的,單薄的褲子,根本擋不住啃樹咬草的驢牙。
老王這地方又散發著濃烈的氣味,毛驢的牙齒如同精準的導彈一樣,一下子就命準了。
哢嚓一下,就如同吃糖豆一樣,把老王給弄的六魂疼飛了五魂。
咬下去還不夠,這毛驢還擺著腦袋好似再說味道不行一樣,可就是沒鬆口。
老王扣,從不穿什麼純棉褲子,就算內褲也不穿棉的,就買便宜的料子,什麼查理王,的確良,反正是哪個耐磨穿哪個,哪個便宜穿哪個。
幸虧不是棉的,要是棉質的,估計老王命都懸了,彆說食草動物不吃肉,這玩意有時候見血了,照樣吃。
耐磨的料子褲子算是阻擋了一下,驢咬了咬,咬不破,估計想了想怕挨鞭子,然後悄咪咪的鑽到了驢群裡。
然後一群驢如同吃瓜群眾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一邊看老王在泥地裡無聲的打滾。連個凶手都找不出來。
老王老婆等了半天,也沒見老頭子回來,就打發兒子去看看。
小王拿著手機,打著燈,一邊走,一邊喊,“爹,爹,爹!”
天黑下雨,偶爾驢叫,年輕人都有點怕。喊了幾聲覺得不對,撞著膽子往前一走,嘿,看到他爹如同泥人一樣在泥水裡打滾。
趕緊上前一看,老頭臉色都青了,額頭上的青筋如同他爹在運氣要發功一樣,眼睛赤紅赤紅,想要吃人一樣。
可怎麼叫,他爹就是死命的掙紮。再仔細一看,天啊,下半身全是血。
趕緊和他老娘開著運驢的車,把老頭往縣醫院送。
縣醫院,因為下大雨,急診科沒病號,單身醫生正在巴結一個小護士。
都把小護士的小手抓在手裡了,看著小護士臉上都快滴水了,他也有點激動了。
結果,兩個泥人抬著一個泥人進了科室,一邊走一邊喊:“醫生救命啊,救命啊!”
醫生一腦門子官司,撇著腿走了過去,“怎麼了?喊什麼喊,彆喊了!”
“被驢踢傷了!”
醫生沒好氣的拿著剪刀剪開褲子,哢嚓一聲,當剪開口子,一把撕開褲子以後,醫生立馬從頭涼到了腳。
他支起來的帳篷瞬間給嚇倒塌了。
“趕緊,趕緊,送市醫院!快,邊走邊止血,快!”
然後帶上小護士在120上,一邊消毒一邊止血,送完了病號,回到醫院後,和他對眼的小護士不停的給他拋媚眼。
他如同老和尚一樣,拿著外科書,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根本不抬頭。小護士生氣的走了。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沒幾天緩一緩,他是真不行!要是嚇唬這麼幾次,估計他可以考研了。
所以,人這個玩意,還是要專注!
茶素急診中心,值班的醫生哪裡見過這個架勢啊,第一時間讓薛飛過來。
薛飛一看,頭都大了。嘴張開都合不攏了,“快,張院,快!”
沒辦法喊張凡,這是薛飛的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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