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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不讓你打交道的哪個慈溪女老板不?”張凡笑著對邵華說道。
張凡半坐了起來,邵華給披了一件外衣,雖然結婚沒還沒多久,可兩口子默契的如同三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這估計就是讓很多很多人羨慕的所謂生活吧。
“怎麼不記得,挺英俊的一個女老板!”邵華看張凡臉色不好,嘿嘿一笑,“你還會吃女人的醋啊!”
張凡撇了撇嘴,“我當她是男人,身體雖然是女性的,可思想是男性的。她光明大方的沾其他女人便宜,你還沒辦法說她!”
“小心眼!當時還是她建議我種植薰衣草的,還大包大攬的說報銷。結果精油都蒸出來了,她人聯係不上了。”
邵華學著張凡的樣子撇了撇嘴。人都說夫妻相夫妻相,其實大多數夫妻相都是長期在一起相互影響的。
比如邵華和張凡現在就是,邵華的各種動作中隱隱帶著張凡的影子,而張凡從穿衣打扮上也慢慢的和邵華靠攏。
“所以,我就覺得她不靠譜,當初有心反對,可想象咱自己種植一點,倒也沒啥大事,沒想到最後弄成了茶素最大精油收購商了!”張凡感慨的說道。
“你可彆埋怨兩老頭,這幾天讓兩老太太給收拾的灰頭土臉的!”
“我也不是埋怨,就是有點感慨。前幾天我也給慈溪女老板打電話了,結果電話打不通,沒轍我就找了點關係,結果找到老板一聊,才知道是當年給看過病的一個法蘭溪老板,沒成想,人家家裡的公司就是蘭溪第二大的香水公司。”
“人家怎麼說的?”邵華眼睛裡麵閃著小星星。
“已經出發來茶素了,他們要看看咱們這邊香水的質量。原本鳥市的酒莊老板,就是咱結婚的時候,幫咱找婚車的酒莊老板,人家給我說,他直接把精油收了當勞保給員工發了。
我哪好意思,所以就拜托他找人。沒想到,最後還是找到了熟人!你猜法蘭西的老板和誰一起來?”
張凡一邊摸著邵華滑如緞子的肩膀,一邊給邵華說這話,什麼擼貓,什麼擼泰迪,一點都沒啥意思,都不如擼老婆的肩膀!
“和誰?”邵華才沒心思猜呢,一把抓著張凡肋骨邊上的軟肉,輕輕的捏住,意思很明顯,快說,說慢點都不行,不然讓你嘗嘗什麼叫螺絲肉。
“慈溪女老板!”張凡趕忙說道。如同已經被掐到肉了一樣,臉上的表情就好像疼的肉都掉下來了,這也是張凡的逗邵華的一個方法,疼的是不裝不疼,不疼的時候裝疼,畢竟生活要是木頭人一樣,真的還沒點滋味。
“你不是嫌棄她不靠譜嗎,她怎麼也要來?”邵華納悶的問道。
“這人啊,你都想不到有多能。法蘭西的慈溪的女老板家裡就是乾的二道販的生意。結果法蘭西這邊有點拖款,她們家就派這位去要賬,不光錢要回來了,連人家的女兒都拐回來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哎!”
張凡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他想都不敢想,就用老馬的話來說:有時候真實比小說更荒誕,因為虛構實在邏輯上進行的,而現實往往毫無邏輯。其實說人話就是,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不光張凡當時聽了很吃驚,就連邵華都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人咋這能呢?”
……
精油雖然還沒賣,可聽邵華說張凡已經找到了收購商,老頭老太太們一下活了,也不在市區裡呆了,深怕被警察抓一樣,當晚就收拾收拾去了農場。
茶素,現在的茶素附屬二院如同工地一樣,各種的施工車輛,因為茶素冬天來的很早,為了避免拖延工期,聽說政府都專門開辟了渣土車進城的專用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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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邊的建設,張凡不太操心,全都是歐陽帶著人和金毛那邊去磨牙。以前歐陽還會在衛生局和茶素醫院兩地岔開的去上班,現在直接兩個地方都不去了。
就帶著據說很厲害的白色安全帽,如同包工頭一樣,天天泡在二院的工地上。碰到誰都會顯擺的指一指:“看到沒有,那裡,就是工人最多的那裡,以後就是骨研所最大的手術樓!”
歐陽的驕傲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因為她太驕傲了,驕傲的主管衛生的領導都不去視察,彆人一問,領導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提都不能提。
歐陽倒是清閒了,張凡卻愈來愈忙了。
以前的時候,張凡雖然手術水平等到了很多醫院醫生的認可,可這個玩意怎麼說呢。水平高不高的,其他醫生其實往心裡進的也不多,大約是因為無利可圖。
而這次就不一樣了,其他不說,首先一個通過張凡說不定能去特種骨科醫院進修這一條,就讓很多骨科醫生心動不已。
所以,老陳現在都成了張凡的專職秘書了。張凡讓老陳派個乾事過來就行了,老陳堅決不同意:“您現在的工作多重要,一般的小年輕過來,不說其他,我都不放心睡覺了。為了能讓我這個老家夥安心睡覺,您還是讓我來吧!”
話說的讓張凡都無法拒絕。
……
周一,張凡帶著老陳還有醫務處的一幫人去了呼吸科大查房。天氣越來越冷,呼吸科的地位也慢慢的開始凸顯了出來,呼吸科就如潮起潮落一樣。
天熱的時候是後娘養的,領導問都不問,一到秋冬換季,好像是經過dna鑒定了一樣,呼吸科搖身一變,成了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