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妹子的腋窩就如胡子拉碴的大漢下巴,毛發太濃密了。
“彆用平鑷,用眼科鉗,你是不是也談戀愛了?”張凡單身狗的時候,從來不問彆人是不是單身,因為受過打擊,在學校的時候受過女同學的打擊,上了班還手王子鵬的打擊,人家從小學就談對象呢。
所以彆人一談這個話題,張凡就會閃人,可自從結了婚以後,張凡好像又了炫耀一樣,架勢不對,就會問,你是不是談對象了,狀態不對啊。
馬逸晨翻著白眼,“師父,您就快點吧,我都快尿了。這姿勢怎麼都像是在馬桶上。”
“嗬嗬,堅持,堅持一下!”
張凡樂嗬嗬的笑了笑。人的快樂其實簡單的很,事業成功了,生意興隆了,成就感往往大於快樂感。而成年人的快樂其實就是,自己有,彆人沒有。
比如現在就是,用桃心兒子的話來說,師父的快樂是你感受不到的。
雖然毛妹子的毛茬比較多,可這地方畢竟還是嫩肉,輕輕一切,就如同塑料薄膜一樣開了口子,說是說,笑是笑,手術還是很認真的。
劃開切口,分開脂肪,然後就看到了很多很多的汗腺。這玩意怎麼描述呢,就如一個一個排在一起的奶油小豆豆。如果吃大肉的人,有時候吃大肉的時候會吃到肉裡麵,一個小肉疙瘩,圓圓的奶白奶白的,這就是人家哼哼的腺體或者淋巴。
而汗腺其實也和這個差不多,不過就是數量比較多,排列的比較密集而已。
如果沒有紅色的血液,這玩意,就如同無數的白眼珠子掛在腋窩裡,往外瞧,還是挺讓人豎毛肌挺起汗毛的。
打開皮膚、顯露出這些小疙瘩汗腺後,張凡就開始清除了,“刮匙,小刮匙。”
結果大版的掏耳勺,張凡如同小孩子吃奶油冰激淩一樣,一勺一勺的往外挖著汗腺,鮮紅的血液、略微發黃的脂肪、還有小珍珠般白白的小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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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勺一勺,真的,絕對和草莓珍珠冰激淩一模一樣。
馬逸晨看著,看著,都忘記了腿酸,喉結處不挺的上下移動,不是餓了,而是加油的咽吐沫。當你惡心的想嘔吐的時候,怎麼樣能讓這個動作最快的消失呢,一是立馬吐出來,吐一次就不會了,或者不想吐,就加油的咽吐沫。
挖了半天,差不多把生物組織帶的底部都填滿了,怪不得如此重氣味,汗腺就如同是飽滿的蓮藕挖出來的蓮子一樣,多的都能放滿一小碗了。
生物組織袋,名字高大上,其實就是硬質的塑料袋,略彆檔案袋軟,但又比一般的塑料硬、形狀有很多種,有大的,能放下一個人的腿,也有小的,比如張凡現在用的這種就算小的。
有多大呢,就像以前大家打牛奶的時候,人家給你的那種瘦瘦的塑料袋一樣。
巡回護士拿起生物組織袋,就問張凡:“張凡,是送病檢,還是……”
“不送病檢了,拿出去讓家屬看看,然後就送生物垃圾處理站。”
“好的!”巡回護士點了點頭。拿著挖出來的汗腺去找家屬去了。
有時候,大家罵人的時候會說,你的鼻子和狗一樣的靈。手術室的護士長就這樣,平時張凡做手術的時候,她就算再忙也要進來轉一圈,雖然現在不敢調戲了,可還是要進來,如同領導一樣,給護士們交代一點東西。
如果手術不忙,她還要和張凡說兩句話,可今天,這女人來都沒來手術間。
體味臭,術前都不算什麼,當挖出汗腺後,正兒八經的臭才開始了。
因為要止血,還有一些汗腺位置比較深,無法徹底清除,所以,隻能上電刀了。
這種手術,有個弊端,就是容易複發,因為清除的不是很乾淨,而且,汗腺這個玩意,它不同於毛囊,毛囊損傷了,就如同傷了心的男人一樣,消失了就絕對不出現。
而這玩意不同,它就如韭菜一樣,要是連跟不挖斷,它說不定還能生出來。
最徹底的方式,其實也簡單,就是連皮膚帶汗腺四周的肌肉全都切掉,然後填補其他地區的皮膚過來,這樣是最徹底的,但是也是損傷最大的。
所以,有時候,看廣告,特彆是某些田的廣告,什麼一刀下去永不複發,可能嗎?不可能的。
而張凡為了讓黃毛不在複發,直接就對巡回的護士說道:“把電刀功率調大一點。把吸引器得功率也開大一點。”
就如捋胳膊要打架一樣,張凡開始做準備。
“師父……”馬逸晨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張凡,他算是知道了,這個師父也是會坑徒弟的。
“嗬嗬,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好了,男人就要有擔當,要能堅持,你沒但當,咬牙堅持不下來,怎麼談戀愛,怎麼找對象?上次你爸爸還見到我,讓我給你介紹個對象呢。
加油!”
張凡笑嗬嗬的給馬逸晨說著。
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有的師父嚴肅的徒弟都不敢說話,而張凡不是,或許是和張凡從泥坑裡爬出來的緣故有關係。他知道,這個體位難受,這個氣味難聞。
可當醫生,做手術,沒辦法,隻能忍著。在他的眼裡,馬逸晨他們這一幫,就如同孩子一樣,雖然張凡自己比他們大不了幾歲,或許是心態老或許是經曆多的緣故。
張凡總覺得他們就是孩子,比如王亞男,在張凡眼裡也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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