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當初看張凡沒心在肝膽上做什麼研究,就建議張凡朝著胰腺發展。可在茶素胰腺病人實在太少了,不是說西北人飲食習慣好,主要是茶素這邊人口實在太少,這種疾病相對太少了。
“哦,嗬嗬!”京東的主任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
“張桑,辛苦了!”
下了手術,張凡陪著患者去重症icu看著醫生們對患者進行了術後恢複治療後,就從icu裡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土豪帶著一個老頭找到了張凡。
“不辛苦,不辛苦,這有什麼辛苦的。我在手術的時候,忽然覺得,您的那個碗挺好的!”
“額!”汗都下來了。沒見過這麼赤裸裸的醫生。就算他的私人醫生再怎麼樣,可也沒這麼光明大方,而且還一點點沒有收斂的要法。
“嗬嗬,放心,您放心,等一會我就讓人給您包裝好送到酒店去。那麼以後可以邀請您來丸子國……”
“其實,我這個人好說話,你不了解,等你了解了,就會發現我很好打交道的。這次的手術費呢就用你的那個碗頂了。我實在是忙啊,以後來東京不方便的。如果你實在想邀請我。
嗯,我覺得你的家的那個花瓶也不錯!”
土豪覺得華國人太特麼黑心了。
“這是我們國家的癌症方麵的首席科學家,本庶佑先生,他想和您聊幾句。”土豪趕緊打斷了張凡的話。錢,他可以給,但收藏的那些東西,他實在舍不得啊。
戰爭年代,有人統計過,流出華國的古董,最好的一批全到了丸子國。他家的雖然算不上頂級古董,可也是次頂級的啊。比如那個碗,就是宋代禦用的。而張凡所謂的那個花瓶,更是不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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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有點後悔了,後悔帶著張凡看他的收藏品了。他實在想不通,明明一個啥都不懂的醫生,眼毒的竟然選了他收藏品中最貴的。
其實,張凡不知道那個貴,本著不吃虧的想法,他開口要的那個花瓶因為大,所以他覺得好歹大一點應該貴一點吧!
……
本庶佑微笑著看著張凡下刀子砍土豪。到了他這個級彆,看透的東西就多了。在乎的東西也就不多了。
在他的眼裡,這種級彆的醫生,要什麼都不為過。
“張醫生,您好!我是京都大學醫學部的教授。”老頭微微的鞠了一躬。
張凡趕緊回了一躬,說實話,從小的教育,讓這麼老的老頭給他鞠躬,他受不住啊。
“您好,您好。”張凡不太了解這老頭,因為這老頭現在在丸子國也就是一個科學家。
就如同土豪一樣,雖然都是土豪,可大家就熟悉首富而已,可首富以下的土豪,不是特彆操心的人,誰求知道他是不是吃飯用金碗的。
“本庶佑先生是已經獲得了金毛國科學院外籍院士的榮譽,而且還是京都醫化學研究室的負責人,他目前和金毛國的學者共同研究負性腫瘤的治療方法。”
京東大學的主任,也就是張凡這台手術的第一助手趕緊給張凡解釋了一句。
和張凡在半年的合作當中,他也很迷惑,張凡的水平是實實在在的高,可這位好像就是個瘸子,臨床方麵超人一等,可在科研上說他是碩士水平,都好像有點抬舉。
所以,有時候,這位主任也很迷惑,這是他天賦異稟呢,還是裝豬吃虎?
張凡對於負性還是正性治療,說實話他不知道。因為這個已經到了基因層麵,他現在連科研門都還沒進去呢,所以對於這種頂級的研究,一般不上心。
上心也沒用,他弄不懂。係統目前臨床方麵的基礎學科都還沒全點開呢。
但,他知道一點,這老頭牛逼,如果裘老是華國臨床方麵的神級存在,這老頭估計在科研方麵,就是丸子國頂級的存在。
“哎呀,哎呀,本老先生,幸會幸會啊。”張凡笑的要多燦爛有多燦爛。
拉著老頭的手,就像是小狼狗看到肉包子一樣,一個勁的搖。
這老頭也可愛,看到張凡如此熱情,雖然有點不習慣,可仍舊讓張凡拉著他的手搖。
“張桑,我想請您幫個忙。”
“您客氣了,叫我小張就行了,您在科學界的地位,我給您當學生都不夠資格,您太客氣了,有事情您吩咐就行了。”
張凡笑的哪叫一個熱情啊,站在一邊的土豪都特麼罵娘了。“老子幾百萬,幾百萬的送給你,你連個笑臉都沒有!老子沒牌麵嗎!”
京東大學的主任,這個時候看著張凡的笑臉,他想起來遠在茶素的那個老太太。
這個笑臉他太熟悉了。
因為,在茶素,他們讓老太太當驢使,不光上手術,進實驗室,還要上門診,還要帶學生,甚至每一個去茶素國的丸子醫生,都要定期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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