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都坐不住了,什麼累了,什麼乏了,什麼病了。這會火都冒三丈了。
原本視頻裡沒她,她已經很是不高興了,結果張凡還一副浩然正氣的冒著傻氣,更是讓老太太覺得完了,這個號也廢了的感覺。
真的,一點都不誇張。
“你怎麼就不要點資金呢,這不是三瓜兩棗,這是大領導啊,天啊!就算你不要錢,你要點地皮也好啊,你看看咱們醫院,現在要不是有兩個分院。就你弄來的那些儀器都沒地方擺置了。
現在茶素政府就如一個狼一樣,等著給咱賣地呢,你張嘴要他幾百畝,我就不信了!”
張凡原本想著來了以後,找個機會開車就跑,說實話當領導問他要什麼的時候,他真的是張嘴就來,雖然後麵也有點肉疼,但不後悔。
也不說什麼寧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這一類的話。就在哪個環境,就在哪個漫山遍野殘垣斷壁的城市,就在哪個滿山遍野的軍人時候,張凡真的張不開那個嘴。
真的,一點都不誇張。人這個玩意,在什麼環境絕對受到什麼環境的影響。
張凡在從醫後沒有迷失,真的,下鄉義診,滿周邊飛刀,還有各式各樣的救災,雖然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其實這個何嘗不是一種心靈的淨化。
可腳都上了車了,一聽歐陽生病了,他想走都走不了了。
對於歐陽,張凡的感覺相當的複雜。
張凡對老太太的感覺,絕對不同於盧老吳老一樣。張凡和歐陽,多大多數,都是張凡在向歐陽學習,但也有小一部分的抵抗。
沒錯就是抵抗,從理念從對人生的態度,比如歐陽的睚眥必報,張凡就學不來,比如歐陽趁你病要你命的節奏,張凡就是學不來。
而且,還有歐陽給張凡這幾年來的遮風擋雨。甚至在最關鍵的時刻,說實話歐陽寧可自己去市政府撒潑打滾當潑婦,也不願意張凡身上有一點點的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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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些時候,這種複雜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張凡其實對於歐陽比盧老頭他們更親切。
真的,很是莫名其妙的一種感覺。
或許這就是一種不是師父勝似師父的關係。張凡有這種領導,真的,就如同他在職場上另外開了一個掛一樣。
“歐院,怎麼了?”張凡也顧不得歐陽生氣不生氣了,一聽說歐陽生病了,就急急忙忙的去看歐陽。
結果歐陽已經秣馬厲兵的等著張凡呢。
“您這是生病了嗎?聲音都帶著鋼鐵碰撞一樣的聲音呢!”張凡笑嗬嗬的看著歐陽,老陳在旁邊陪著笑!
不解釋,不辯解,歐陽說是什麼是什麼,這是張凡這幾年下來和老太太打交道體會出來的經驗。
老陳看著歐陽臉色已經好了很多,趕緊就說道:“當時哪個情形,張院不開口是對的!”
“哼!”歐陽看了看張凡,又看了看老陳,翻了翻三角眼,然後說道:“反正你現在當家做主了,以後缺錢缺人沒地方的時候,看你怎麼哭!”
這話一說,張凡知道,老太太算是解氣了,其實歐陽最主要生氣的是,央媽沒報道她!
老太太吃醋了!這個吃醋啊,真的不分大小,女性愛吃醋真的是無解的。
看著老太太生氣勁已經過去了,張凡對著歐陽說道:“歐院,你臉色不好,要不你先回茶素吧,這裡有我就行!”
“我沒事,這幾天真的是有點累了。你在緊急救援組,我也沒打擾你,你從三島帶回來的那個什麼女人,最近上躥下跳的厲害,醫院各個研究所,還有實驗室,她都打著你的旗幟進去了一趟。
你心裡要有個準備,這女人我看著來者不善啊!”
歐陽故意說的說的很惡毒,其實心裡還是不舒服的。真的,老太太一輩子追求的是什麼,不就是發揚茶素醫院,讓這個體製給她最大的肯定嗎!
“她要乾嘛?”張凡眉頭一皺,難道這女人想反悔?張凡又一想,花了這麼大代價,現在反悔應該不會,難道想漲價?娘的,貨都到地頭了,還敢漲價,真的不知道怎麼成了這麼大公司的老總啊!怪不得葛蘭素史克如同黃鼠狼下崽。
其實張凡想多了,雖然張凡沒學會歐陽的睚眥必報,可張凡學會了骨子裡占便宜的習慣,但凡沾便宜沾少了,特麼渾身的肉都不舒服了。
人家曾女士,這次直接個人捐贈救災款幾百萬,因為這個因素,不光茶素,就連鳥市的領導都接見了人家。
然後,通過政府進入茶素醫院去考察,原本她想著查漏補缺,畢竟和茶素醫院合作,她也擔心茶素醫院的底子不行,結果,歐陽和張凡都深怕人家漲價。
歐陽直接讓茶素醫院把最好的一麵亮給了曾女士,曾女士越看越心驚。
不提曾女士心驚不驚的,要是歐陽和張凡知道人家是來查漏補缺的,估計這一老一小能抱著頭哭了,這就是眼睜睜的讓錢嘩啦啦的白白給浪費不是。
……
“我建議,讓三島政府在茶素這邊設立一個領事代理處級彆以上的站點,我們必須不惜一切的和茶素醫院合作!”
曾女士神情嚴肅的的給公司董事會主席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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