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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主任培養的難度到底有多難。
這玩意,真不好說,像是老鐘老胡,還有盧老頭吳老頭這樣的主任醫師的培養,就特麼沒可複製性。要是按照縣級醫院的一般主任,也就是個十來年。
可三甲醫院,特彆是省管三甲的主任,這玩意彆看好像也是十來年,可這裡麵的玩意多的很,就和精(a)子戰爭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這群主任還是毛頭小夥子的時候。
估摸差不多有幾百人一起進醫院的,然後十幾年後,這些人中走的走,廢的廢,也就選出十來個這樣的主任。不說萬裡挑一,最起碼也是百裡挑一的。
要是按照他們當年上本科時候的數目選擇,說不定就真的是萬裡挑一了。
“張院現在是混起來了!”
“誰說不是呢!”
被邀請的幾個主任在來的路上悄悄聊天。
青花的昆侖雪蓮這個包廂,不是說你有錢就能預定的。雖然這些主任在鳥市也算有一號的人物了,但這個包廂也就聽說過沒見過。
“能在這裡麵預定這個包廂的,沒一點點分量,想都沒彆想,據說附二的院長當時想請湘雅的專家來這裡,結果打電話過去,人家青花找代辦的人直接婉拒了。
說不對外!”
“真的假的啊?附二的老大都不行?”
“騙你乾嘛,老楊不是在附二醫務處嗎,這事情是他親自辦的,上次喝高了說的。”
“你們說這次張院想乾什麼?”
“你說呢?”
大家沒了言語,人到中年,可選擇性就少了很多,家庭老人孩子媳婦,什麼都是事情。不能光考慮自己,彆看這些主任嘴上說的熱鬨,其實心裡還是糾結的。
有的人想去,有的人不想去,但不管想去不想去的,今天張凡邀約,雖然不是三天前相邀,但大家一個不落的都來了。
所有的堡壘都是從內部坍塌的,帶路黨最可恨,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就在幾個主任聊天的時候,趙京津也在車上給張凡做介紹。“康複一科的主任,邊疆康複協會主任,還參加過華國康複協會教材的審編。可惜早些年給某某當了保健醫,然後某某出事後,他也被牽連了。”
“看來手底下還是有點貨的。怎麼樣,他還有什麼其他的疑慮嗎?”
“他的這個主任當的不疼不癢的,反正出事後,現在連研究生都不帶了。下麵的醫生也不太尊敬他。”
“嗯,可以用。”張凡聽完後點了點頭。
“這個……”老趙有點猶豫,“沒事,放國際部,一個國際部的好主任就有了。”
張凡無所謂的揮了揮手。
有些事情就這樣,有句話是說商人的靠近政府遠離政治,其實這句話何嘗不是說醫生的。
好多醫生,技術覺得走的差不多了,想走點捷徑,然後一輩子努力的結果成了泡影,甚至連上手術台的機會都沒了。選擇了這個行業,其實往往大多沒多少腦子再考慮更複雜的政治了。
歐陽就是例子,早幾年茶素歐陽,誰不說人家是個專家,而現在大家隻是說歐陽是歐院了,畢竟有得就有失,本來醫療就是一個相當廢人的行當,哪有你心思再去乾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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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科的主任呢……”
“六科的主任口碑不太好,技術也一般。”
老楊在路上就給張凡把主任們的情況全都介紹了一遍。
康複科,早些年沒人重視,彆說邊疆了,就算首都魔都,這個科室都好多科室的附庸。
有的附庸在骨科,有的附庸在腦外,甚至有的附庸在優生優育保健科。
可是,隨著醫療慢慢的發展,大家發現,有些疾病如果沒有康複科,往往是治療減半。
比如腦出血或者腦梗的患者,治療後回家了,然後後半輩子歪著嘴扭著脖子如同尼古拉斯趙四一樣。
還有,髖關節置換的患者,回家後一個不小心,坐在馬桶上被置換的髖關節又脫臼了。然後拉到醫院,醫生拽著腿複位,這玩意複位簡單,關節就如同乾某個事情一樣,進去出來的次數多,這玩意就送了,一旦送了,你抬個腿都能冒出來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康複指導醫生。
而現在茶素醫院,就缺這種主任。比如國際部的好多特需患者,人家不缺錢,而張凡前麵一段時間甚至把腦外的老大夫給派去冒充康複醫生,畢竟不是專業的,現在有機會了,張凡怎麼可能放過呢。
說好的下午七點半到酒店,對就是下午不是傍晚。但大家都提前半個小時抵達。
進了包廂,雖然張凡沒到,但大家也不聊工作的事情了。這是規矩,不談工作,直白的談女人好像對不起這麼華貴的包廂。
那就說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