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歐陽如同機關槍一樣,噗嗤噗嗤的說了七八句,對方才說了一句:“這事情按照往年來安排的,而且也不歸我管啊!你罵錯人了吧?”
對方還很紳士,覺得自己是個男的,而且還是個領導,結果歐陽一聽,“不歸你管,你早點不說!”
然後,直接掛了電話,副職領導嘴都氣歪了。
真的,大清早的無緣無故的被懟了一頓,“茶素醫院,我看看,茶素醫院,今年你們彆想著去進修,還不早點說,看你能的!”
結果,翻看進修名單一看,乖乖,人家茶素醫院一個都沒申請!
副職領導站起身來就去告狀去了。
“歐院,哎呦,我的錯,我的錯,我一定批評下麵的人,怎麼能把邊疆這幾年的後起之秀給忘記了呢,不過你也要理解,畢竟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衛生廳的老大笑著給歐陽解釋。
青年醫生臨床技能大比武,這個活動,早十年二十年前,還是比較有關注度的。
不過後來,就和華國兵乒球一樣,除了首都和魔都的醫生比較積極以外,其他地區的醫生醫院都不太感冒。
尼瑪,年年陪跑,年年陪跑,跑完了還要被人笑話,誰愛去誰去。
以前的時候,茶素醫院沒資格,因為連省管都不是。現在有資格了,張凡根本就沒操心,在他看來,這都是屬於狗屁倒灶的事情。
能把臨床技能老老實實用在患者身上就已經是一個極好的醫生了,非要組織玩這些花活乾什麼,而且這些技能,有幾個會用在患者身上的。
不能用在患者身上,你就算宇宙第一,在醫療上有個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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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歐陽不一樣,她這種人,對於比賽,競賽,還有什麼大比武之類的東西,極其的重視。
政府的發的那個錦旗獎狀的,張凡就覺得這玩意和小學老師給小孩子發小紅花一模一樣。
可歐陽不這樣認為,她說這是榮譽,這是國家的認可。
所以,這種比賽啊,競賽啊之類的活動,就算不安排,歐陽也會自己主動的挑起來。
“我們茶素醫院今年也要參賽,以前沒資格,現在有資格了。憑什麼不讓我們去。”
“好好好,去去去,今年給你們20個名額,我認為茶素醫院一定能給邊疆省拿一個大獎回來。”
衛生廳的老大,雖然聽著是誇獎,其實就是給歐陽脹氣呢。彆說邊疆了,就算整個西北,這十年來,都沒拿過一個有分量的獎,也就年年那個參與獎安慰安慰而已。
歐陽才不會讓對方在言語上占上風呢,不管拿到拿不到,老娘先爽了再說。
也不客氣,直接在言語上發飆:
“一個?你看不起誰呢。我們茶素醫院可不是你們鳥市醫院的那些醫生,年年去,年年被剃光頭!”
說完,也不等對方再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反正老娘爽了,我才不管你爽不爽呢。老娘一不靠你給我撥款,二不靠你給我進修名額,三老娘更沒想著去你單位給你當副手。憑什麼要慣著你!
兩個衛生領導在辦公室裡麵朝西方的口吐白沫的埋怨:這娘們不是個好人啊!
歐陽爽了,爽完了就找張凡去安排人手了。
對於技術方麵,她還是很清楚的,這玩意得讓張凡來安排,不然真的會丟人。
張凡其實這回也爽了。
“甲狀腺,多簡單,在所有手術中,甲狀腺的術式就是純粹的切除術根本不需要你考慮什麼重建留位置之類的,切就行了!你看,這裡,隻要注意好這根神經,一刀下去。
你看,你看多簡單。看,多輕鬆!”
張凡罕見的在手術台上說這麼多話。兩個實習醫生,目瞪口呆的聽著。
因為誰都知道,張凡在手術台上幾乎不說話啊,號稱張氏啞巴術,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發現我在外科上麵有造詣,要指點指點我?
其實張凡是在內科被壓抑,然後被內科書欺負狠了,這是來發泄的!
爽了一天,終於爽累了。
從早上進了手術室,張凡整整做了切了一天的甲狀腺手術。就如同掛機切怪一樣,都知道沒意思,可就特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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