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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羊肉,很多地方的吃法都不一樣。甚至有個地方當這個玩意是大補,冬天的時候才會吃一頓。當初張凡魔都的時候,他的親親大師哥請張凡吃飯。
當時就上了一道羊肉,紅燒的。張凡覺得一道紅燒羊肉就把一桌子菜給毀掉了。可看著大師哥吃的滋滋有味,張凡都覺得大師哥可憐。
上次大師哥來邊疆助拳,張凡專門弄了一道清水羊肉,吃的大師哥都快哭了。
邊疆北的羊肉總體來說沒邊疆南的好吃,很多人旅遊到草原的時候,導遊上嘴皮不碰下嘴皮的巴啦啦一頓,什麼喝著農夫山泉,吃著冬春夏草,其實也就那樣。
因為水草太豐盛,羊增肥飛快,吃起來永遠有一種水嘻嘻的感覺。真正好的羊肉其實就是鹽堿荒灘上艱難生長起來的那種羊肉才正兒八經的好吃。
當年張凡剛當住院總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讓歐陽指派著去偏遠地區義診,在靠近沙漠的一個小村子裡,張凡吃了這輩子吃過最好的羊肉。
那個羊肉,不用其他調料,什麼八角桂皮當歸黨參,有時候張凡也在想著這麼多的調料放進去,就算放個石頭進去煮一煮,嗦起來,估計味道也是不錯的。
當時的那個羊肉,人家老頭就撒了一把青鹽,然後什麼都沒放,小火慢燉出來以後,湯水清的像是水一樣,撒點野蔥花放點香菜,乖乖,那個湯的滋味,都說不成,一說就讓人流口水。
而且,肉怎麼形容呢,首先不膻,而且肥瘦夾雜,一口下去,脂肪包裹著蛋白,香氣在喉舌之間左突右衝,都不用費勁的撕咬,感覺舌頭都能碾碎了肉。
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好羊肉。
這次送給茶素醫院的羊肉,算是次一等的,草原羊。這種羊肉,怎麼說呢,缺了一點鹽堿地特有的味道,香氣沒有那麼濃鬱,也就勝在嫩滑了,不過就這個羊肉,對於生長在青鳥的老頭老太太來說,這已經相當好了。
沒多久,鍋裡羊肉的香氣就飄散出來了,滿院子的香味。
清湯羊肉,一口肉一口邊疆不辣的皮牙子,真的,越是這種簡單的吃法,越是能讓人回味無窮。
平時很少大塊吃肉的老頭,都拿著小羊腿吃著,滿滿的蛋白和膠原蛋白,但又不膩。
吃完肉,一口湯下去,真有一種人生足矣的感覺。
“哎,不能再吃了。”老頭很克製,啃了一個小腿喝了幾口湯後就放下了碗筷。“我來這裡,現在都感覺有吃肉的癮頭了,以前的時候總覺得魚肉香,可來了邊疆才發現,要過癮還是得吃牛羊肉。”
吃完飯,張凡敲定了老頭最近去茶素醫院坐班的事情。老頭本來不太想去,可抵不住張凡死皮賴臉的硬磨。因為很多時候,這兔崽子不聽老頭的話。
頗讓老頭有一種兒子大了,老子完了的感覺。不過張凡真需要老頭幫忙的時候,老頭雖然看著好像扭扭捏捏的不願意答應,其實就是讓張凡要感覺到一種,老頭還是很重要的。
晚上,邵華早早洗了澡,她估算了一下,自己應該在今晚12點排卵。當然了,她的這個計算不是問醫院的婦產科醫生,而是自己翻著張凡的婦科書,自己推算出來的。
靠譜不靠譜的不好說,反正人家覺得是,張凡就點頭說是。
羊肉補不補不好說,可張凡反正腿軟了。“你就不能好好睡覺嗎?我感覺你好像也有生理期一樣,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要格外努力的去看書。”
安撫好邵華,張凡偷偷下床想去書房看看書,因為這幾天比武的時候,張凡抽空在係統裡考了一次試,結果尼瑪又在內分泌上掛了。掛的他都不清不楚,連從哪裡掛的都不知道。
內分泌太難,張凡在內科上太沒天賦了。以前的時候,這種時刻,邵華如同小貓咪一樣,早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可今天,邵華眼睛亮的如同老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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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睡著了。”張凡都起身了,尷尬的笑了笑,沒轍又躺下了。
“我覺得這次不一樣!”邵華靠著張凡鑽進張凡被窩裡。
“嗯,是不一樣。”張凡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其實他腦子裡全是內分泌的名詞解釋。
“我覺得這次一定會懷孕的,你說要是個男孩,叫啥好呢?”
“額!”張凡這才明白邵華說的啥,心裡感慨了一下,這尼瑪滿世界的醫療專家都不能確定的事情,你就給確定了!
“這個不能輕易決定,得好好研究一下,完了翻翻詩經什麼的,千萬不能著急。對了,你明天要去農場?”
張凡趕緊岔開了話題,這尼瑪要是真聊名字,一晚上都不夠用。
“嗯,農場裡麵,其他人的薰衣草賣不出去,大家又找到家裡來了。哎,不管吧,多少年的鄰居了,管吧,有時候讓人恨的咬牙切齒。”
“嗨,多大的事情,邵老板能管就管,畢竟鄉裡鄉親的,管不了,咱也彆為難。來你躺好,我給你按摩按摩!”張凡車軲轆話一句接著一句,碎片式的聊天,讓邵華不能集中精力的思考一個事情。
然後開始按摩,先從腦部開始,慢慢的,張凡慢慢的開始按摩,沒十幾分鐘,邵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