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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素醫院,這幾天氣氛比較奇怪。特彆是醫院內部的醫生和護士。
“聽說了嗎,水木來了一個專家團,院士就七八個呢。可這次老太太怎麼沒大張旗鼓的宣傳一下啊,不應該啊,不會是老太太在憋什麼大招吧?”
“你可真能扯,一共就來了七八個人,全都成院士了,誰當打雜的啊,沒腦子可以,可你總不會沒看過電視吧,沒見一般大佬出行,都要帶幾個手下嗎,不然怎麼體現人家的地位。
我聽院辦的說,來了四個院士。好像是秘密前來的,當然不能宣傳了。說是我們茶素地區的老大好像得了怪病,要大家一起會診,過幾天什麼中庸啊,魔都的院士都要來的。”
兩小護士,夜班的時候湊在一起聊天,聽了隻言片語後,聊的熱火朝天的,至於院士們到底有幾個,到底來乾什麼的,其實她們不操心,就為了過嘴癮。
倒是醫生們略微靠譜一點,但靠譜的也沒比護士強多少。“薛主任,聽說水木的專家組來了,咱們醫院啥時候組織人家上手術或者上門診啊。
我家親戚都聽說,仰及著我,想走個後門,掛個專家號。”
“扯淡,人家就不是來上門診的,你也不想想,院士級彆的醫生,從首都飛到茶素,然後給安排個門診,得收多少的掛號費才不虧本啊。
你是覺得咱張院是大方人呢,還是覺得老太太是大方的主,這次人家水木專家組來茶素是考察的。聽說首都人民的環境質量越來越不好了。
他們準備要在這裡建設一個療養院,這不拜碼頭來了嗎!知道不知道,咱現在也是地頭蛇了。”
薛飛也是胡扯。
雖然張凡沒歐陽那麼注重級彆,可有些事情有些時候,歐陽還是相當在意這個事情的,比如這次談判,歐陽就說不到級彆的人不予通告,而且還讓大家保密。
弄的挺神秘,好像回到了過去一樣,就差簽訂保密協議了。
周二,張凡略帶疲憊的進了醫院,天雷地火的天天弄,張凡才知道為啥老天安排男女的時候,要給女人一個月安排幾天生理期,這尼瑪不是為了讓女人休息,而是純粹的保護男人。
以前早上很少喝牛奶的張凡,今天都喝了杯牛奶吃了兩個雞蛋,茶素的四季很分明,不過相對而言,秋天是最短的。
明明上周秋老虎還牛的如同擼之前的男人,這才一周的時間,已經成了擼後的男人。就像是有句話說的好,擼前色如魔,擼後聖如佛一樣。
連著幾天的秋雨後,茶素天氣明顯下降了,鬱鬱蔥蔥的樹葉,也變成了黃燦燦的金葉子一樣掛在枝頭,微風吹過,沙沙中帶著一股草木釋放最後香氣的濃鬱。
雪山上的雪線也從如同夏天穿著比基尼的上衣慢慢的成了小吊帶,原本隻剩下一撮撮的白色,已經開始慢慢蔓延到了雪山脖子附近。
隻要雪山再往下蔓延,蔓延到雪山腳底的時候,茶素的冬天就來了。
不過秋天有秋天的好處,天空湛藍湛藍的顯的格外的高遠,掛在天空中如同雞蛋黃的太陽,也比夏天可愛了很多。
當然了,景色經常看,也不覺得有多驚豔,張凡就是如此,開車進醫院,頭都沒抬起來看遠處的雪山。
用他的話說,這玩意就是個煮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有啥可看的。早上進了醫院,先去的行政樓,因為人家水木的來茶素了,不知道今天他們怎麼說。
“水木的人呢?”進了辦公室,王紅接替了老陳的工作,給張凡開始泡茶。這個事情,剛開始的時候老陳還會早早來,可尼瑪人家王紅有張凡辦公室的鑰匙,她總會比老陳早來十分鐘,弄的老陳現在也不會按時按點的上門服務了。
“我剛去醫務處詢問了,說水木的專家還沒到。”王紅泡好茶葉,笑著拿出筆記本,要給張凡說幾天的工作。有時候張凡也會想,這尼瑪到底我是院長,還是王紅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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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紅還沒讀安排的時候,老陳也緊隨其後的進了張凡的辦公室。王紅如同對待客人一樣,宣示領地一樣的給老陳泡茶。
“院長,水木的專家今天還要和茶素領導會談,剛政府的秘書打來電話,說我們今天不用等了!”
老陳看了一眼王紅後,就開始給張凡彙報。
“這尼瑪!”張凡心裡罵了一句。“行,不管他們,讓他們繼續抻著吧。行了,大家該忙什麼都去忙什麼,茶素政府的這幫貨也是不靠譜。”
張凡還是沒忍住的抱怨了一句。就好像以前天天趴在自己跟前的狗狗,今天竟然爬到彆人腳下去,流著口水想吃彆人的香腸一樣,太氣人了,喂不熟。
說完,又看了一眼王紅,王紅明顯比以前成熟了,不光是性格上的成熟,還有其他方麵。比如以前穿的是小號白大褂,苗條的不看臉蛋,你就分不出前後背來。
現在不一樣了,微微畫著淡妝,精致的麵孔明顯給人一種勾勒的感覺,最主要的是絕對給人一種少婦的感覺,這玩意就和高等級的技術一樣。
你沒辦法說她和剛畢業有什麼不一樣,可就是明顯不一樣,就連白大褂都換大了一號。“你也彆安排我工作了,我今天要去手術。”
張凡對著剛要開口的王紅說了一句,然後起身就走。
王紅看著張凡背影,微微張了張嘴,然後又沒出聲,這個院長太尼瑪跳脫了,怎麼就不聽話呢,哎,要是和我老公一樣聽話就好了!
張凡出了辦公室,和老陳一邊走一邊說,“咱們也彆主動,現在誰著急,誰吃虧,這幫貨這麼有錢,還這麼有心計,太沒點土豪的氣勢了,都尼瑪給華國丟人!”
張凡占不到便宜,這會子心裡難受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