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縫合針頭,彆看就和繡花針一樣大,可一台手術尖頭縫合針,圓頭縫合針用下來,直接就是一般患者兩天的普通住院費用。
所以,張凡在國內用的少,這次出來了,本來想著裝逼,你看看,我的設備,都帶名字的,你有錢都買不上,結果沒機會裝!
開腹的開腹,做支架的做支架,給藥的給藥,手術室裡茶素醫療團隊忙的不可開交。
這種手術,如果隻有一個器官,其實難道不大,可難就難在太多器官造反了,而且還是大器官。腸道壞死,了不起切一截,可腎臟,你怎麼辦,就兩個,你總不能兩個都切了。
所以,張凡他們就和做賊的沒兩樣,小心再小心的一點點解決,這種手術開的時候要大開大合,腹腔幾乎全部拉開,直接就好像給你一種要殺豬清理下水的感覺。
可拉開後,就不一樣了,能不動的地方堅決不動,能不讓出血的堅決不能出血。
就像是好不容易哄著妹子睡著了,然後躡手躡腳的給妹子修剪鼻毛,深怕妹子醒來了不願意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是緩慢的。
手術外,老陳也沒閒著,往往這種時候,老陳是最忙的,不停的協調著各個科室的醫生護士,還要負責醫生們的吃喝拉撒。
這次本來要走,現在老陳不光給家裡通知又不回去了,還要給醫生們安排吃飯休息。忙的老陳腳不沾地。
不光這樣,老陳還要給國內的負責人通報手術的進程。
手術進行的很緩慢,銀行國的醫生不停的說著,這次的事情,不是他們的錯誤,沙漠國的老大已經離開了,老頭燒的也難受。
現在,幾乎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大家都在等待著手術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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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
四個小時,
十個小時,
負責談判的老李都到沙漠國了,張凡他們還沒有從手術室裡出來。
手術人員已經換了三茬了,不過主刀張凡沒辦法被替換。
“給口喝的!”昨天晚上氣的張凡沒吃飯,現在十幾個小時下來,他是真的又饑又渴。
喝葡萄糖的時候,都不敢大口的喝,隻能呡一點,糊弄糊弄嘴巴而已。
因為上手術上的匆忙,換手術衣的時候,沒穿紙尿褲,說實話,也就是年輕,要是歲數大點,都沒辦法繼續手術了。
終於,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患者的生命狀態終於平穩了,“體溫還是降不下來!激素又不能用,我怕患者清醒不過來。”
茶素的麻醉醫生給張凡彙報了一下。
張凡也無奈,這次的手術真尼瑪凶險,主要是無藥可用,真的全憑著茶素醫生們用經驗和水平硬生生的壓下來的。
命是從閻王手裡要過來了,可接下來呢,大麵積的創傷導致的應激反應,又再一次的加劇了患者的病情,異體蛋白大量的產生,現在就一個體溫升高,張凡他們就沒有辦法。
這就是醫生不願意接受二茬治療的原因之一,比如很多二級醫院,遇上患者就給上泰能,然後治療沒成功,直接讓患者轉院。
等患者到了上級醫院,上級醫院的醫生哭都哭不出來,因為沒藥可用,泰能在下級醫院已經用了一周了,現在你讓他用啥?
“冰帽,冰床準備好,不能手術都做完了,人被燒死了!”張凡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想了想,張凡對趙燕芳問道:“治療方案出來了沒有?現在就看你們科研組了。”
“快了,快了。”趙燕芳頭都不抬的回了一句。
她帶著一群博士和幾個院士不停的商討著接下來的治療方案。現在茶素醫院早不是張凡當年出門打工養家的時候了。
那個時候,要啥沒啥,現在不一樣了,博士都一群,院士都有四個,疾病的模型和發展已經各種預測出來了。
現在就是商討各個階段的用藥,催醒期用什麼藥物,清醒後用什麼藥物,如果醒不來用什麼藥物,應激期用什麼藥物。
幾乎可以說,目前有這種團隊的,脫離自己醫院仍舊能有這種團隊的,全世界都找不出來幾個。
手術室裡,大家商討著年輕人的治療方案,茶素醫院內科組開展著對這個家族治療的模擬實驗。
齊頭並進,茶素醫院,號稱西北最牛的醫院不是白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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