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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級彆就知道哪個級彆的事情,比如人家鳥市的老大就很清楚茶素醫院的結核實驗,雖然不太懂這個玩意有多難,但是他知道,張凡當初就給總經理說過,茶素醫院對於結核藥物的專利權全部放棄,不沾一點點,全部上繳給國家。
當初通報這個消息的時候,鳥市老大心裡還對張凡是有希望的,覺的這個同誌雖然年輕,但還是不錯的,而且他也知道,張凡放棄了專利,國家肯定會在藥物生產方麵給張凡巨大的話語權。
甚至後續還有其他政策扶持,鳥市領導聽到成功後,就第一時間打給了張凡,想著讓張凡到時候給鳥市的藥廠也分一塊點心。
西北製藥,怎麼說呢,起步晚設備老思想陳舊,企業發展的都不配用舉步維艱來形容,就是王小二過年,年年砸鍋賣鐵,弄的銀行都把他們拉黑了。
08年,鳥市製藥廠從市中心搬離到了開發區,買地皮建設商品房,發了一筆財,用鳥市藥廠員工的話來說,幾輩子都沒發過這麼大的財。
大學生進藥廠唯一的目標就是混到一套鳥市的福利房子,至於其他的,一個月3000元的工資能按時發下來就已經是領導要錢的本事大了。
而且,藥廠的主打拳頭產品就是各種禁忌不太明了的雪荷花注射液,這個藥物隻要是治療關節疾病,從風濕到退行性病變都能用,治療範圍看著很類似於一些神藥。
所以,這個玩意就賣的不是很好,給醫院的提成也挺高,醫生們不是太敢用,主要是怕過敏。
08年以後各種的轉型都以失敗告終,最後就成了製造葡萄糖和生理鹽水出口周邊斯坦的出口創彙的大企業了。
從張凡的論文上了c字頭期刊後,鳥市藥廠的老板天天來政府報道,就一個目的,讓張凡把整個西北的結核藥物生產交給他們。
他自己也想聯係張凡,可張凡這個貨油鹽不進,甚至連門都進不去,或者說門檻太高,高的他賣了廠子都未必也能讓張凡開眼。
比如說茶素高新區的幾個企業,為了拿到斯坦的設備生產權,直接聯合給張凡弄了個頂級的p3實驗室,甚至連後期的維護費用都是承包的。
這門檻,鳥市藥廠的領導看看就害怕,想著給張凡私人給點慰問費,看能不能弄點好處,結果……
所以,這才有了鳥市領導親自給張凡打電話的這麼一處,聽著張凡誇張的表演,漫無目的的胡扯,鳥市領導心裡想著,尼瑪在總經理麵前怎麼表現的那麼無私,到了老子這裡,你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不過也沒辦法,這玩意怎麼說呢,鳥市長期把茶素當乾兒子,一年給的經費就是餓不死,但也吃不飽的樣子,現在輪到張凡了,張凡怎麼可能會上趕的聽他的,張凡又沒尋思著當衛生廳的廳長。
“張院的大局觀還是有的,這樣,隻要你給鳥市的藥廠拿下這個西北生產權,明年,明年一定在科研上給你們給與傾斜。”
張凡撇了撇嘴,心說這是老子該拿的。
“哎呦,信號不好啊領導,這幾年拉下的虧空不少,估計明年我們也弄不了什麼科研了。”
領導的牙都碎了,談不攏!
不過鳥市的主管衛生的領導已經坐著飛機朝著茶素飛了,不親自見麵,不親自堵著張凡,就在電話裡麵,除非撤職,不然張凡一會李家的狗咬了雞,一會王家的貓偷了魚,反正就是不給你說正事。
茶素領導也第一時間趕到了茶素醫院,自從茶素醫院升格後,領導幾乎很少來這裡了,雖然他也是腸胃,可茶素醫院已經不歸他管了,而且欠著茶素醫院的錢,他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送貨上門呢。
不過這一次,這個不得不來。“你怎麼就沒弄個藥廠呢,茶素地區吃草咽糠的好不容易讓你們有了競爭力,你怎麼連個藥廠都沒有。”
一進門,茶素領導就先聲奪人。他知道,不能給張凡迂回的空隙,不然這家夥難纏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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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剛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做了一早上的手術,中午又進實驗室廢話了半天,現在舌頭乾的都打結了,剛掛了鳥市領導的電話,茶素的領導就如同在門外偷聽一樣,踩著點就進來了。
連提前通報都沒有。
張凡楞了一下,然後笑著和領導坐在了會客沙發上。
張凡剛要開口,領導手一推,眼睛瞪圓了說道:“今天你不要給我扯其他的,就說說這個藥廠的事情,茶素這麼窮,你怎麼就沒想著給茶素弄個藥廠呢。
現在這個結核藥物,就靠國家的財政都能讓茶素不再依靠銀行發……”領導停了停,然後很生氣的瞪著張凡。
弄的張凡像是阻礙了茶素公務員奔小康的罪人一樣。
張凡等著茶素領導說的差不多了,朝著領導坐近了一點,然後對領導說道:“咱怎麼說都是茶素的人,您以為我就沒私心?”
這話一說,領導也立刻放低了聲音,微微彎下了腰,給張凡說道:“藥物都要上市了,可咱連個藥廠都沒有,總不能弄個貼牌公司吧。”
張凡汗都出來了,領導都知道這個?
“您急啥,現在的藥物,雙禁忌實驗都還沒做完呢,連個動物實驗的模型都沒有,隻是用來救急的,等上市後,還要反推回來做各種的後續實驗。
等所有實驗都完成後,才能算正兒八經的進入市場,現在就是一個咱國內自己用的藥物,就算出口也隻能是贈送給其他國家,而且還要掛個做實驗的名頭,是不能用來貿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