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是不是又逗老頭子玩呢,怎麼這麼久了,還一點點消息都沒有,我都退休在家快半個月了,你到底想行不行啊,不行我去羊城了,羊城那邊聽我退休,已經有人登門了。”
蘭市李老頭這幾天在家實在是待不住了。他聽了張凡的話,打了辭職報告,學校挽留了幾次,不過老頭說自己年老眼花,實在也想休息了。
退休後,在家裡天天除了和老婆吵架以外,實在沒啥可乾的,本來行李都收拾好了,可張凡愣是一個電話都沒有。
今天實在忍不住了,就給張凡打電話。
“急啥,學校怎麼說了?你的幾個得意門生怎麼說的。”
“哎,一輩子在肅大,現在有點內疚,老了老了感覺成了叛徒。”老頭不是張凡,張凡挖學校牆角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甚至有一種老子終於能炸學校的感覺了。
可老頭不一樣,這輩子從青年到老年一直在這裡,幾乎可以說心血都在這裡,要不是他自己還有追求,說實話,給多少錢都挖不走。
“嘿嘿,這有什麼啊,你來的時候要是能帶來幾個其他學科的帶頭人,就沒這種內疚了!”
“少來,你小子怎麼這麼雞賊的,你師父也不是這樣的人啊!”老頭無奈的說著。
“嘿嘿,不願意算了,彆罵人。你要是呆不住了,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和老婆子自己做飛機就過去了。”
“千萬彆,你這麼大歲數,呆在學校沒人管你,可要是在路上出個意外,我都能被人給罵死,你等著,我派人過去,你要聽話,你是我以後發展的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千萬不能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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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給張凡說的都有點驕傲了。
茶素老大也給張凡回了電話,“鳥市老大老二都同意了,也沒說讓你進專家組。不過,老大說了,你們的男性止吐藥,政府要入股!”
“止吐藥還沒成功呢,這玩意不賺錢,而且政府賺這個錢有點過了吧,會讓人罵的!”張凡臉都抽抽了。
“行不行就給句話,不行我就回來了!”茶素老大沒給張凡機會。
張凡怎麼說都不行,人家就認定了,必須入股。
“給多少錢,領導,這個可不便宜啊!”
“你不是說不賺錢嗎?同誌,你不能光糊弄我啊,老大老二說了,就用醫科大入股,占你四成!”
張凡嘴裡都開始發苦了,真的,含塊冰糖都不甜的苦啊。
醫科大的這種搬遷,有先例,在華國有先例,不然張凡也弄不來。早年間,東山有一個醫學院,名字叫濱還是冰州醫學來著,後來被雪窩子出蘋果的煙太給勾引走了。
當年搬遷的時候,兩個地方的領導打架打的特彆厲害。最後學校搬到煙太了,可愣是學校名字不能改。
不過學校過的挺滋潤,煙太給錢不說,冰州也給錢。
所以,這一次原則上是統一了,不過張凡得大出血。
張凡掛了電話,牙齒都咬碎了。
鳥市,“哈哈,他怎麼說?”
“領導就是領導啊,在我手裡,這小子從來不吃虧,今天終於看到他吃癟了。那個不願意喲,我聽著都痛快。”
“哈哈,我也是才聽藥廠的負責人給我說,茶素的這款藥很厲害,既然這樣了,我們在政策上就需要傾斜了,政府這邊得負責好一些老師的思想工作,拿錢了,咱們就要乾活,不然我們的張院長絕對會來鬨事的。”
“哈哈,是,是,是,要乾活,哈哈!”
好事不好事的張凡也沒辦法分的清了,他知道,這種事情自己不出點血,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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