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好的!”王紅趕緊記下來了。她知道,今天又惹禍了。
說完,張凡轉頭看薛飛,“有事沒事,沒事就起來去上班。”
“沒事!那小子就沒打到我,我當時感覺有拳風過來,我歘的一下,就把臉躲開了,當時要不是給他爹看病,他指尖都碰不到我!”
“行了,你委屈了,我也不多說了,這一行就這樣,總有一兩個不講理的,自己心裡要憋屈,你就給我說,但工作不能耽誤,那麼大的急診中心,你躺在這裡,估計你自己都不安心。”
“嗯!”這一說,薛飛沉默了。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到底委屈不委屈,隻有他知道。人生在世無外乎表演而已,太清醒不好。
歪嘴老頭是指望不上了,不過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先是給老乾部科打電話,哭訴自己和自己兒子被醫院的醫生打進醫院,哭訴自己老頭子為了邊疆的事業貢獻了一輩子,老了老了,竟然被欺負了。
然後又開始給老頭子的一些親戚朋友的打電話,讓他們施壓,她覺得今天要不撤掉一兩個醫院領導,她咽不下去這口氣。
她兒子還在叫囂,她說了一句:“你安生點,你現在是傷員,有傷員像你這樣的!”
茶素這邊,茶素老大也知道了。直接在鳥市打來了電話:“人沒是吧?”
“沒事,就是委屈!”張凡輕輕的說了一句,他心裡不好受。
“行,我知道了,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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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房,張凡就劈頭蓋臉的把王紅收拾了一頓,“我什麼都不知道,問你,你什麼也不知道,我要你是乾嘛的,專門給我看門的嗎?”
王紅都快被罵哭了,老陳一看,趕緊說道:“張院,您批評我,我也什麼都不知道,事情太突然了。”
張凡看了看老陳,看了看王紅,“沒有一下次!”
然後轉身走了,兩人趕緊跟了上來。
歐陽膽氣足,而且對於這個體製極其的熟悉,最重要的是,這個老太太文能當專家,武能帶著人打架,打完架了還有理。
這個真不是說誰資本雄厚的事情,而是誰大腦更聰明,誰底子更乾淨。
兩個相同重量的拳擊手,相互打架,這個時候肉體已經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大腦,怎麼去判定最有效率的出拳,才是決定性的因素。
有個論文曾今就說過,能拿世界級彆冠軍的運動員智商絕對比普通人高。
鬨,要有理的鬨,要有章法的鬨。
歐陽的組合拳,先找人大,因為找政府沒用,人家不是茶素的。然後再讓住醫軍代表作證,又拿著錄像直接送到了邊疆人大哪裡。
乖乖,歪嘴老頭的親屬還沒法力,鳥市老大就已經很生氣了。
“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人家好好的一句話都還沒說,耳光就扇了上去。這是什麼作風,軍閥嗎?”
然後,說情的人多了起來,一個一個的給張凡打電話。
歐陽直接讓張凡關機,說情的來找我。
歪嘴老頭家裡一個很厲害的人,覺得自己牛的不要不要的,親自來茶素醫院,希望茶素醫院不要吧事情鬨大,鬨大了對誰都不好。
結果進了歐陽辦公室,一分鐘都沒有,威風的進去,悄悄的出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而是對著歪嘴老頭的老婆說了一句:“你們想死,不要特麼連累到我!”
家屬老婆都傻了眼了,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挨了打還沒理了。
沒多久,躺在床上的橫肉男就被警察請去了。
茶素醫院上上下下忽然提前過了年一樣,一個一個的感覺更團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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