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一聽,皺了皺眉頭,考慮一下,“你啊你,這種事情,不能急,哪有一錘子下去就能成的,現在好了,領導親自來了,倒時候你嘴都張不開。”
張凡一聽,楞了楞,心裡絕對的不相信,不過沒說出來。
“嘿!你還不信,你瞧著,今天你絕對張不開嘴!咱娘兩打個賭……”
“現在還哪有心情開玩笑啊,我的祖宗喲,您說咱咋辦,這個股份當初是實在沒辦法,上一任領導是彆著馬腿硬吃駒啊,給完了我就後悔。當初就想分擔一下風險,沒想到一下就成了,現在好了,這麼一大塊白白送出去,真的,咱後麵花錢的地方多了。”
“這樣,領導來了以後,你也彆哭窮了,哭不來幾個錢,今天我們這樣……”
張凡聽完,心裡雖然還在猶豫,不過對於歐陽的方法,是佩服的豎大拇指啊,婦女起義就是厲害啊,怪不得華國古代非要控製女性,先不讓出門,然後又給穿小鞋,因為太厲害啊。這要是遇上一個男人還活什麼啊!
你瞅瞅呂後、瞅瞅武大帝,那個不是殺的人頭滾滾,太狠了!
車隊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茶素醫院,一輛考斯特,後麵跟著四輛大型客車,等領導下車後,客車上的人也下來了,張凡一瞅,嘿!全是鳥市幾大附屬醫院內科檢驗科的醫生。
“這是新上任的領導,這是張……”主管衛生的領導笑容滿麵的介紹著,一點都沒介意張凡在電話裡撒潑的樣子,其實主管衛生的領導心裡真的也沒一點介意。
當初他急著去處理事情,深怕讓張凡吃乾抹淨不認賬,雖然晚了一步,可先於其他人認識了領導啊,還和領導一起在食藥大發一頓脾氣,有句話說的好,先一步,步步先,越是到頭的地方,領先這麼一點點,就是咫尺天涯的事情。
“張凡,張院長,我知道,我在當初在南方的時候就知道張院的大名,來邊疆之前,和醫療界人士開座談會的時候,周毅弘教授還專門給我介紹過張院長,說張院長雖然是裘派第三代最年輕的專家,但胸有國家,心有組織。
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乾部,更是一個說話算話勇於鑽研的專家。現在到邊疆後,我算是體會到當初周毅弘教授說的一點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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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有難之際,茶素醫院茶素的張院站出來了,好樣的,我聽領導給我說,當初開會的時候,大家都在談論困難,都在談論難度,隻有張院站起來了,沒有提苦難,甚至連條件都沒有提,一句隻要領導下令,張院義不容辭!
當時我聽的心潮澎湃啊!在首都的時候,我做為一個邊疆乾部,說實話,聽到茶素醫院,聽到張院,我臉上有光啊。
謝謝啊,你們辛苦了。”
張凡臉都綠了,自己的親大師哥嘴怎麼長呢!
“任書籍,辛苦了!醫院如此團結,你付出了不小心血,組織就需要你這樣有大局觀的乾部。”
“李院士,辛苦了,在邊疆還習慣吧?家裡人還習慣嗎,你愛人的工作如果覺得不合適,還可以調整的……”
“歐院,您在茶素,我睡覺都很安穩啊,您就是茶素醫院的定海神針啊!”
歐陽雙手握著領導的手,心裡甜的,而且覺得新來的領導有水平,比以前的領導有水平!
主管衛生的領導就介紹了張凡,還是介紹了半截,然後領導就不用介紹了,一個一個直接喊出名字不說,還針對性的點出對方優點。
甚至連老陳、居馬彆克、老高的名字都知道,談笑風生中一下就拉進了雙方的距離。
真的,張凡這個時候相信了,尼瑪老太太就是老太太猜的一點都沒錯,我還怎麼開口,進門就被糊的死死的。
張凡想帶著領導看看醫院,看看學校,結果領導直接讓張凡帶著他進實驗室。
“這個,這個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有你們在,我有什麼可怕的,我對我們的專家有一萬個放心。而且,你們日以繼夜的奮戰在第一線,我連進都不敢進,我還是一個合格的乾部嗎?進!我今天來雖然在學術上沒辦法和你們共同肩負,但我要給同誌們加油,我要給奮戰在第一線的同誌們親自加油!”
真的,張凡覺得這屆上級不太好糊弄啊!
張凡陪同領導還有主管衛生的領導進入了實驗室。
實驗室裡,並沒列隊歡迎,這要是列隊了,張凡真就成行外的人了。
“我知道人手不夠,這次調集了鳥市能調集的人員送到茶素,如果還不夠,我也可以從南方調集一些人員過來……”
“第一線的同誌們太辛苦了,我們不能參與到第一線,就要做好後勤員,同誌們家裡有什麼困難嗎,我們今天就在第一線開現場會,有一個解決一個。”
會議室裡,茶素醫院的小會議室裡,開會的人不多,就鳥市領導,主管衛生的領導,還有一個財政領導,剩下的全是茶素醫院的班子成員。
“國家財政估計還要有一段時間撥付,讓你們一個醫院單獨承受,這是我們工作做的不到位,不細致,我在這裡點名批評一下主管衛生的領導。
但是,有錯誤,我們就要及時改正,人孰能無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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