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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首都。
邵華大清早估計還沒到四點鐘,就已經起床了。昨天說好的,她要去看升旗,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把張凡趕到了套房,兩人頭一次婚後分床睡。
不過張凡挺支持的,這幾年雖然收入能讓生活過的如意,但邵華付出的不光是時間,幾乎可以說為了張凡,邵華離職甚至連朋友都不敢多交。
家裡是不能講道理的地方,有些時候,兩口子必須有一個人要有所犧牲的。張凡心裡很明白,如果沒有邵華這麼的省心,不說其他人,就算是娶的是賈公主,估計都能讓張凡頭大。
所以,在家裡,張凡從來沒有話語權,也不願意有話語權。
邵華偷偷摸摸的如同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深怕吵到張凡。出門的時候,王紅已經在酒店門口等待了。
兩人今天約好去看升旗。王紅是開竅了,當得到歐陽認可後,忽然一下,原本有些縮手縮腳的她,一下大氣開朗起來。
“華子,快走。我都問了,人特彆多。”輕快的挽著邵華的胳膊,好像是特彆好的朋友一樣。
清晨,老陳敲開張凡的門,“張院,我陪您吃飯去吧!”昨天王紅和他報備了,而且還讓老陳給找了一輛車。要是以前,王紅覺得自己有本事,自己會找車,現在這個貨變聰明了。
早餐很簡單,張凡如同當天有手術,是絕對不喝牛奶,不吃包子的。很多醫生都有講究,這個不是窮講究,更不是瞎講究。
小菜、饅頭,不過老陳自己要了一碗豆汁,張凡在職場氣質上受歐陽影響最嚴重,在執業道德上受老高影響,權利手腕小動作上巴圖有分,但論這個貪嘴,張凡覺得自己是被老陳給影響的。
以前的時候自己根本不挑剔,可這幾年,讓老陳帶著現在都開始挑嘴了。
不過,張凡還是覺得自己沒老陳老道,尼瑪豆汁都能喝下去。
……
中庸醫院的行政大樓門口,六個老頭帶著張凡迎著衛生老大、還有中庸院長慢慢的走來了。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啊。吳老、盧老……”衛生老大一個一個微微彎著腰雙手挨個握手,臉上的表情很親熱,不過肚子裡到底罵人沒罵人不好說。
輪到張凡的時候,衛生老大對張凡一個字都沒有說,甚至連歡迎都沒說,就是捏了捏手,然後趕緊撒開了手。
衛生老大心裡想,“尼瑪,不敢惹老的,我還不敢給你掉臉子?”
張凡一點都不介意,甚至有一種高興的感覺,尼瑪來啊,欺負老子啊,有本事說兩句我啊!
閃光燈下,一群老人相互擁抱。
“老了,你看你,腰都駝背了,要不是這一次,或許我們都見不到了。”
“你看你,現在都要讓人扶,仔細想想,我們在唐山幾宿幾宿不睡覺就好像昨天一樣,你培養了個好徒弟啊。
我聽到膽囊癌是我們華國醫生,是你們祖係弟子改良後,我給老伴說,我想看看這個醫生。沒想到,今天你帶著徒弟來了。”
早些年的感情不太像以後的感情,或許當年的情誼很簡單,都是一起受罪一起奮鬥,沒有底盤沒有資源爭奪這麼一說,就算說話語權,或許也是後來才有的。
一群老頭湊到一起,讓張凡感覺,什麼是惺惺相惜。
“給我們拍個照吧,聚到一起不容易啊,或許這也就是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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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的老主任輕輕的對抬著攝像機的記者說道。
“好的,好的!”
中庸的行者大樓前十二個老頭顫顫巍巍的排隊要拍照。幾個中庸的後勤工作人員快速的拿出了椅子。
“吳老,您要坐中間……”
“老哥哥,您年紀比我大,您坐中間……”
謙讓,華國的文化,特彆是華國醫療文化,在這一群人的身上體現出來。
這個時候,連醫療老大都不敢湊過去,因為他們是華國當年普外的山峰,雖然老了,仍舊是山峰。
“哎,小子,過來,你過來,坐到我們中間來!”
“我!”張凡臉雖然黑,但還是知道羞的,雙手擺著,這裡彆說坐中間了,就算站在後麵當背影,張凡都覺得自己沒資格。
自己才哪裡到哪裡啊,這裡的老人,當年抗擊甲肝、繪製亞洲肝臟圖譜、創造亞洲最大的肝病實驗室、完善華國醫療教學,這哪一項不是讓華國醫療抬起頭的壯舉。
而自己才乾了點什麼事情啊。
“您就彆抬舉他了,他哪有資格……”
“嗬嗬,我們一群老頭拍照,顯的暮氣沉沉,來,小夥子不介意的話,蹲在我們前麵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