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悟性,平時下了手術多想一想,多思考思考,不要就想著名氣,不要就想著飛刀,還副高以下你第一,人家一個張凡能全滅了你們。”
“我哪有這樣說過,我們和張凡能比嗎,飛刀在邊疆都尼瑪被禁飛了!”被老頭點撥的醫生肚子裡委屈的都說不出來話。
以前的時候,他們真的覺得,四十以下,他們是最厲害的。結果,還沒怎麼炫耀呢,張凡冒頭了。
還是碾壓式的冒頭。
“祖係怎麼就這麼牛啊,當年一個裘老頭,後麵緊跟著吳老頭,眼看著他們後繼無人了,現在又冒出個張凡來,哎!”
第一天的手術結束後,老頭們沒說什麼,倒是幾個四十往下的頂級醫生笑著給張凡說:“以後,張院就是副高以下第一人了,服,真的服了。張院,大外科就這麼鍛煉人嗎?”
不巴結張凡不行,多巴結幾下,說不定以後還能拉著張凡關鍵時刻給滅火呢。
當視頻節段放出去後,第二天,華國普外頂梁級彆的醫生們都差不多飛來了,甚至弄的中庸附近的酒店都滿員了。
可以說雖然不是普外年會,但比普外年會更權威。
中庸所以直接放開了最大的禮堂,手術室張凡他們做手術,盧老頭拿著教鞭在禮堂裡現場解說。
“乖乖,院士手術,院士解說,虧的我來了。”
沒來的人,著急的在群裡問,“怎麼樣啊,怎麼樣啊,手術室進的去不?”
然後一群已經到首都的醫生,如同商量好的,集體在群裡說:“進不去,人太多了,我瞅瞅看能不能進去,要進不去,過幾天我也就回去了,哎!沒意思啊。”
第(2/3)頁
第(3/3)頁
……
“你的這個手法分的太細了,你是不是一直在肝膽外?”張凡一邊手術,一邊瞅著水平和悟性好的,就開始盤底。
“是啊,張院就是厲害,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是本碩博連讀的,其他科室幾乎沒去過。就是去也是個走過場。”
“你以後是偏科研還是偏臨床啊。”
“我想兩個都抓一抓,畢竟進了醫院,沒進研究所。”
“這話說的對,看的通透,不過你這個手法略微有點問題,就是因為沒有大外科的經曆,現在你覺得還能湊合,等以後做難度更高的手術,就麻煩了。”
張凡憂愁的像是對方已經要下崗一樣。
“張院,這怎麼辦?”
“在首都沒辦法,首都的科室分的太細,而且人員固定的太死,我其實覺得你可以跟我去茶素,你在膽囊上的悟性和理解,我沒見過比你更優秀的,可惜啊,呆在首都大醫院裡,熬資曆熬的都能廢掉你的這個天賦。”
這樣的話,張凡說了十幾個。
說的最後,張凡一上手術,中庸的院長都親自來了。
“張院,張院,收斂點,你好歹也是大乾部了,國家的政策你得帶頭遵守,你要是再這樣,我現在就去衛生部告你去!”
張凡也不反駁,更不直著脖子和人家吵架。
而是笑一笑,“江院長,嗨,這不是小地方的人沒見過世麵嗎,您看您緊張的,沒必要,沒必要的。”
不光中庸的院長緊張,甚至數字醫院的院長也緊張。
以前張凡來挖人,他們根本不害怕。
他們覺得張凡挖不走,可現在不一樣了,茶素醫院現在牛了,而張凡更牛了,不光有老頭們給站台,甚至老頭們都已經認定,張凡是未來普外的帶頭人了。
這就麻煩了。
一周的時間,幾乎天天四五台手術,大量的集中的高難度手術,甚至讓來首都看病的一些疑難雜症的患者都高呼萬歲了。
七月最後的一天,中庸召開了,華國普外研討會。
級彆太高了,甚至高到幾乎以後都不會有這個規模的研討會了。
光普外的院士,幾乎都來了。甚至國際普外協會都來人,而且衛生領導,特彆是從業務口子上走上去的領導,也全來了。
主持人盧老,主講張凡,至於副講直接就是一排院士。
本來是膽囊癌的巡回總結,但因為彙集的手術太多了,再掛膽囊癌就不合適了,直接索性就是普外研討會。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