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其他,現在在茶素醫院培訓的斯坦學生中,學校都發現有人偷著抽麻煙,除了遣送回國以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地方,底子已經爛了。不過話又說過來了,要是人家底子沒爛,能讓張凡進進出出的,說想爽就去爽嗎?
有利有弊吧!
“哎,乾點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張凡裝逼一樣的感慨著,因為西省醫院的給張凡通報了,說三川下周也派人要來。
老陳給張凡和李存厚、王紅一邊泡茶,一邊聽著張凡裝逼。
李存厚倒是真覺得難,腦子裡想著怎樣才好。
王紅隱約能從張凡話語中聽出得意來,但這個隱約還是很模糊,她不確定。
倒是老陳已經明白張凡的心了,“也就張院您了,看看手術一做完,西省上上下下的態度,客氣的都有點過分了。”
張凡瞅了一眼老陳,心裡也感慨了一下,這個老貨,真尼瑪油潤啊,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心情都能好上不少。
張凡肯定不會等著三川來,碰到一起就沒好事,倒時候三川降價,說不吃麻辣燙了,吃火鍋,吃肥牛,張凡怎麼辦,割肉張凡絕對舍不得。
現在這個價碼放在這裡,我隻要普外,我還是尊重你三川的,三川也不會太過分,王不見王的倒也沒啥事情。
真要碰到一起了,一個精蟲上了腦,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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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張凡趕緊收拾行李,就要給人騰地方了。
離開的時候,張凡他們沒做飛機,雖然13年的時候,西省到肅省的高鐵沒開通,不過鐵路已經提速了,比當年張凡去青鳥的時候強多了,當時牛車一樣,晃蕩晃蕩的。
一過秦嶺,立馬就好像變了一個世界一樣,高大的樹木變成了低矮的野草,再出龍南後,滿眼的都是土黃色。
山川就像是女人被刻意備過皮了一樣,說沒毛吧,隱約的還有低矮的毛茬,說有毛吧,裸露的山體,就和煮熟的雞蛋一樣。
第二站,沒有去肅省。
這一年,張凡挖肅省挖的太厲害了,弄的張凡都不敢接臨床學院院長的電話了,怎麼說也是老師,人家受氣了,罵張凡幾句,張凡連嘴都不能回。
比如中庸就不能罵張凡,隻能敗壞名聲。
而肅大,現在隻能私下罵張凡,甚至對外的時候,不光不能說張凡壞話,還要內心流著淚水的說這是我們學校培養優秀畢業生。
反正肅大也是倒了黴了,遇上個這樣一個畢業生。
其實張凡想的也通透,便宜外人了,還不如便宜自己人,當年就有人說過,浙大的一半是肅大的,到底這個一半是怎麼論的,張凡不知道,不過他現在知道是,肅大要放在最後,等其他省都弄好了,再去肅大。
不然現在肅大是亢奮期,過去以後,絕對滿床打滾的要死要活。等張凡多了選擇後,肅大一看,覺得自己被冷落的時候再過去,什麼都好說了。
或許會挨罵,不過罵完了,就會趟平。
張凡他們在肅省下車後,直接從邊疆住肅辦事處要了一輛酷路澤,朝著寧省出發。
寧省,西北麵積最小的一個省,號稱塞上江南。這地方,一馬平川,天晴的時候,站在銀城眺望遠處的賀蘭山,因為是石頭山的緣故,青色賀蘭山就如同一道淡眉一樣掛在天邊。
黃河上遊,各大省份能享受到黃河的估計也就寧省了,早些年的時候這地方出大米,雖然沒東北大米出名,但也相當不錯。
不過後來慢慢的就沒了啥名氣,因為黃河老是斷流,弄的青鳥省覺得是上遊種大米用水太多,後來國家協調了一下,寧省大米的種植麵積就越來越少了,估摸隻能供應本省的人食用了。
肅省的路,如果是腸道一樣曲裡拐彎的話,寧省就是一馬平川,筆直筆直的高速路,就如同一道利劍一樣插入了賀蘭山的體內。
寧省小,不過人家平,聽著回族悠揚的花兒,張凡他們進入了寧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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