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兩年,hiv字啊老年患者有一種抬頭的趨勢。張凡見過爆發式的老年hiv,可真沒見過一起心衰的。
“三位患者有既往高血壓病史,1號女性有糖尿病史,男性患者有高血脂病史。此次,因不明原因爭執,導致三位患者情緒激動出現心衰。尤其是2號女性,入院後,明顯有左胸疼痛伴隨氣短脈搏細速,大汗淋漓。”
薛飛說完,又看了一眼家屬,聲音明顯放低了許多,“家屬們的情緒都比較激動,如果不是看門衛有槍,保衛科人多,估計這時候都打起來了。”
茶素醫院目前的安保,估計比政府都強大,天上有一個常駐航空兵和班組,地上直接有戍衛部隊,門口保衛室邊上還有一個茶素駐茶素醫院派出所。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茶素醫院和院長一樣的黑,專門拉來一群人防止醫鬨,其實茶素醫院這邊醫鬨幾乎沒有,這些方位主要是為了保護茶素醫院的實驗室。
在內部人看來,茶素醫院的止吐藥上不了台麵,就是盯著三寸死命的賺錢,可這玩意彆說一個醫院了,但凡國家小一點,估計都保不住。
還有李存厚的皮膚移植,丸子國寧願放棄止吐藥的股份都想要這個材料,也就賽裡木比較遠,不然怎麼也要安排個艦艇什麼的吧。
任麗沒時間八卦了,進入急診中心後,就開始安排各種診療措施了。
在醫療上,一個心臟,一個大腦,都是特彆麻煩的事情。而且,年輕醫生或者跨科室醫生根本沒辦法拿下這兩個器官突發性的疾病。
比如外科醫生遇上婦產科的患者,就算做的沒婦產科醫生好,但關鍵時刻也能擼起袖子當接生婆。
但心內,神經內就不一定了。
心內突出一個急,醫生稍微一個不熟練或者一個疏忽,人家就能把患者弄掛了。
而神經內突出一個複雜,比如腦溢血,雖然不會立刻讓患者死亡,但這玩意的預後,問醫生,醫生都沒辦法去預估。
急診中心的設施很不錯,幾乎可以不用在讓患者離開急診中心而去到製定地點做檢查。
任麗一邊做心臟彩超,一邊讓護士們準備好上心電圖,這種檢查很迅速,必須要手腳麻利。
小護士們拿著剪刀,卡卡卡卡的就把三個老人的上半身如同剝香蕉皮一樣給裸露出來了。
黑色素沉澱下的老年人的胸膛就像是在肉色的絲襪上沾染了不少的巧克力液體,左邊一塊,右邊一坨的。
檢查的同時治療也已經開始了,麵罩如同一個碗一樣扣在三個患者臉上,“嗎啡5g肌注,硝普鈉靜脈滴注……”
三個老人,如同喝醉的人一樣,雖然閉著眼,但麵目猙獰,牙關緊閉,雙手無意識的甩動著。
小護士們三人一組,兩個按胳膊,一個做處置。
幾乎所有的血管疾病和心臟疾病,最終的結局都是心衰然後死亡。
一般人估計沒怎麼見過心衰的症狀,首先就是煩躁,瀕死發作的煩躁感,這種時刻,其他的鎮靜劑幾乎不起作用,隻有嗎啡。
一針嗎啡打在屁股上,幾分鐘就起效了。
茶素醫院的急診中心裡,心內科是輪班製。三四個心內的醫生和任麗已經組成了救援小組,“你去問一下病史,這邊我幫著看看。”
第(1/3)頁
第(2/3)頁
張凡輕聲對薛飛說了一句。
公立醫院,還有一個職責義務,就是強製報警。比如發現未成年人被侵害,家暴之類的都必須報警。
當然了,私人醫院也有這個義務,但執行的就是一個大問題,不然也不會有背著書包帶著紅領巾去什麼聖瑪利亞之類的醫院手拉手的去打胎了。
薛飛走過去,剛問了一句,家屬就七嘴八舌的開始訴說,薛飛趕緊揮揮手,“出來三個人,知道詳情的三個人,一個一個說。”
原來,三個人都是一個小區的,以前都不認識,隨著這幾年快遞業務的發達,老頭家裡孩子經常在網上購物,紙殼子比較多。
而老頭一般在遛彎的時候,會拿著紙殼子下樓,後來發現紙殼子還挺值錢,可家裡孩子嫌棄這玩意是垃圾,老頭就在一樓樓梯下麵的把紙殼子藏起來,然後彙集的多一點了,拿去賣錢。
而兩個老太太呢,早就慧眼識珠的發現紙殼子能賣錢,滿小區的找紙殼子。
因為是競爭對手,兩老太太大清早的,如同競走運動員一樣,你走一步,我要比你先快一步,結果兩老太太幾乎同時發現一樓樓梯後麵的寶藏了。
然後兩人開始爭搶,一個說自己先看到的,一個說自己先拿到的。
爭搶的時候,老頭下來一看,自己的寶藏讓兩老太太霍霍的亂七八糟,然後大喝一聲,這是我的,全是我的。
本來是兩雄爭霸,變成了三足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