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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頭是乾嘛的啊,勤務員是普通工作人,還是部隊上的啊?”
“好像是部隊上的,我瞅著身板筆直筆直的,走路都感覺帶著風。”
“有專門的醫療組嗎?”
“反正一個醫生給我交代過病情,不知道是不是專門的醫療組。”
歐陽不滿意的白了張凡一眼,然後自己嘀咕,“那應該55年就是將級了。手術費沒要就沒要,醫院最近不缺錢嗎,給他怎麼沒說說,咱們多難啊,行政樓下雨都漏了。
你起碼要個住院部啊。三個分院的住院部如同破廟一樣,茶素的老百姓都罵咱是資本家的狗腿子,把國際醫院裝修的像五星級酒店,幾個分院破破爛爛的。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會捏著老頭的脖子要個住院部嗎!”
平時很少八卦的歐陽,在飛機上一個勁的問張凡,然後自己心裡這麼一琢磨,老太太覺得虧了。大魚漏網了。
“要不等從魔都回來,咱們再去找找老頭,不給都不行。反正也那麼大歲數了,打也打不過我!”張凡無奈的給老太太說。
歐陽又瞅了一眼張凡,噘著嘴不說話了。
說良心話,張凡術前術後都沒想過這個事情,他就覺得就是個普通的手術,做完就完了,畢竟這也是他的本職工作不是。
六月的魔都,一下飛機,張凡就覺得撲麵而來的是熱氣,就如同進入了澡堂子一樣,空氣黏糊糊的,貼在臉上煩躁不舒服,讓來自大西北的張凡總有一種臉上掛了一層粘痰的感覺。
王紅倒是覺得很好:“好濕潤喲,對皮膚多好啊,我要好好補補水。”
一般這種情況,張凡撇了撇嘴,不過沒說啥。
到了魔都這邊,以前的時候張凡來魔都比首都方便,畢竟這裡師哥師伯的有人招呼。現在感覺張凡到首都和到魔都差不多。
比如這次,老汪給張凡他們全部弄的不是頭等艙就是商務艙,而且上飛機後,機長專門過來和張凡聊了兩句。
雖然張凡也沒覺得這樣就能怎麼樣,可老汪就是能讓你感覺的到他的用心,還不讓人覺得反感。有些人,真的是做到了人情練達。
剛下飛機,打開手機,在西湖療養院的師哥就來電話了,“到了啊,我在機場呢,下午就來了,你出門一號大門就能看到我。”
其他師哥忙,張凡也沒讓接,西湖療養院的師哥非要來,張凡也無奈,就讓老哥來接機了。
一出大廳,就看到三叉戟一樣車標的商務邊上站著師哥,看到張凡後熱情的又摟又抱,“你小子,沒事就不能多來來魔都啊。聽說你這次在首都給一個老領導做手術了?”
張凡都楞了,這位師哥雖然是療養院的院長,可畢竟已經算是脫離臨床了,“師哥,你怎麼知道的。”
安頓著歐陽上車後,張凡納悶的問了一句。
“嗨,你還說,現在療養圈都知道,好幾個在西湖的都在打聽你。如果那一天有需要,你可得幫老哥哥一把啊。”
張凡苦笑著搖了搖頭!
“先去哪,要是不忙,先去療養院吧,一年四季的上門診做手術,去我那休息幾天,老太太也是,去好好休息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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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客氣的笑了笑沒說話。
“哪有時間,先送我們去酒店,然後還的麻煩師哥送我去看看師伯,來魔都不上門,說不過去。”
安頓好歐陽後,師哥帶著張凡去了方東,到大門口,師哥不進去。
“怎麼,你不進去?”張凡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我,嗨,我脫離臨床後,老頭就不待見我,見了麵就噘嘴罵人,你剛來彆因為我有弄的老頭生氣。我就在門口等你,這幾天給你當司機,先彆拒絕,我是真閒。”
張凡也沒拒絕,畢竟是師哥,人家都這樣說了。
剛到行政樓,吳老頭的助理就已經等待了,“張院,歡迎啊,吳老今天本來有個會,聽說您要來,專門推掉了會議等您呢!”
“老頭是借著我的來的機會,逃會吧!”張凡笑著和助理握了握手。助理笑了笑,沒說話。這種玩笑,張凡能開,他不能開。
辦公室裡,老頭看到張凡後,笑著起身,拉著張凡的手,“嗯,你小子,總算是來看我了,聽說你們開展乙肝特效藥了?”
助理給張凡倒了一杯茶後,就悄悄的關上門出去了,他關門的時候,看到張凡輕鬆自如的靠在沙發上,這個姿勢都讓他羨慕至極。
以前的時候,張凡來魔都,他雖然客氣,但總是有一種城裡人看鄉裡二哥的感覺。但現在,他不敢了,其他不說,這才幾年的時間,張凡已經和老頭是平級了,就這也算了,在醫療手術圈,以前說張凡的時候,了不起就是一句,祖係第三代。
可現在呢,直接就是茶素張,這已經是有字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