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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頭銜比分錢都難,特彆是關乎這種麵子或者是體製肯定的頭銜,更麻煩。
自覺有點身份的,雖然沒來辦公室親自找張凡,可通過王紅不停的打報告,明裡暗裡的意思就是我最近要大乾一場了,院長要支持我啊。
不早不晚的這個時候要大乾,傻子都明白,他們是想要什麼。
而關係近一點的,比如薛飛,不要臉的直接到張凡辦公室了。
“我容易嗎,醫院沒人的時候,讓我頂上去,我就頂上去了。從一個前途光明的骨科種子選手塞進了急診科,天天就縫了頭皮了。我幾乎是從頭再來得啊,當年去涉外醫院,我一個堂堂的主治醫,跟著人家的住院醫打下手。
我一臉褶子的老家夥還要喊人家老師,我不就是為了咱急診中心嗎。現在我們急診中心的手術量已經進入醫院的前三了,我覺得領導要給我肯定。”
張凡瞅了一眼薛飛,薛飛裝的好像很無辜很委屈一樣,半拉屁股坐在沙發上,偏斜著身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張凡太了解這個貨了,平時隻要稍微有點成績,進辦公室,就尼瑪土匪進了城一樣,茶葉好喝要茶葉,甚至能厚著臉皮和王紅要招待煙。
“當年是委屈你了,我今天給你走個後門。這樣,現在急診中心也挖來中庸的主任了,要不你這個代理主任也彆乾了,回骨科吧!”
薛飛一聽,立刻開始笑了,“張院,咱可是親師兄弟啊,不能這樣專挑熟人下刀,我走還不行嗎,我現在就走。”
說著話,討好的帶著笑容,另走的時候還順走了張凡桌子上得茶葉盒。
張凡撇了撇嘴,裝作沒看見。
什麼是自己人,薛飛這種就是自己人,不是說凡是都聽的就是自己人,而是自己的命令能不代一點質疑的去執行的,才是自己人。所以,對於薛飛這種,張凡回營造出一個讓他們感覺到一種在張凡麵前的特權。
回到急診中心的薛飛就開始吹牛逼了,“張院非要給我個名醫的頭銜,醫院老醫生那麼多,我雖然乾了一點事情,給醫院做了一點貢獻,但還是要有尊老愛幼的美德不是!
我是千辭萬推,這才打消了張院的這個念頭。這不,張院還把自己舍不得喝的茶葉給了我一罐,這是他去首都的時候,給老同誌手術後給送的,據說就是哪顆母株上得,一年也就這麼幾兩。”
年輕一點,不知道薛飛底細的小醫生小護士,讓薛飛給吹的一愣一愣的,一個比一個崇拜的看著自家的代理主任,覺得自家主任就是牛,除了張院以外,醫院年輕一代,好像就是他的職位最高了。
急診中心的護士長在遠處護士站,給一群護士說:“瞅瞅,他有開始顯擺了,哎呀,咱們的這個主任真的不靠譜,估計又讓張院給糊弄了。”
院長級彆,歐陽一個,李存厚一個,居馬彆克一個,主任級彆,婦產科主任、感染科主任,剩下的,就是給挖來的一些專家了。
這種事情要真真的公平太難了,彆說一個醫院了,就連國家對這個頭銜的規定,都是一半安撫一半糊弄。
有些國家名醫,你也就聽聽算了。
張凡確定好名額後,親自去了一趟歐陽的辦公室。辦公室裡,歐陽拿著灑水壺,仙人球的花盆裡,水都溢出來了,歐陽還在澆,她的心思就沒在澆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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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張凡進門,老太太傲嬌的裝著沒看到。
“歐院,這次國家名醫的頭銜……”
張凡還沒說完,歐陽放下灑水壺就轉身了,“我能理解,我能理解,我也算脫離臨床了,雖然我也乾了三十年醫療了,可畢竟也脫離臨床了,這個名頭給我,彆人也會不服氣的,我能理解……”
歐陽碎碎叨叨的好像深怕張凡不能理解一樣。
“嗨,您看您說得,這個名頭您不要,茶素醫院誰能要。我來的意思就是想問一句,您的這個名頭下掛不掛介入。而且,您必須是排名第一的名醫,不然這個名醫頭銜在茶素沒有莊嚴性。”張凡趕緊打斷了歐陽的話頭。
要是等歐陽在說說,說得惱羞成怒了,就麻煩了。任麗是真心不想要頭銜,因為這幾年很多人私底下說她就是點頭書籍,她覺得自己也無需再多得頭銜了。
而歐陽就不一樣了,歐陽這樣說,是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
“額!”一聽自己不光有頭銜,還是排名第一的,歐陽老臉竟然紅了一下,然後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院長級彆的都是名醫,會不會讓人家有說法啊。”
“嗬嗬,班子成員,就是您和李存厚有頭銜,這個沒人敢說什麼,要是質疑您和李存厚,哪就沒人適合這個頭銜了。”
“你不要?”歐陽楞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要有啊,我老了,有沒有無所謂,你還年輕,多一個頭銜還是很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