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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後,張凡和邵華打架都是偷摸的。甚至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深怕睡熟的小屁孩抬起頭問你們乾什麼呢。
兩人像是兩頭肉牛在撞擊一樣,沉悶的聲音下反正感覺不是很好。不過日子也算走上正常了。
打贏了睡覺,天不亮起床跑步,男人的生活狀態也應該是這樣。反正多熬夜,喝大酒,常年抽煙,能不能天不亮起來跑步不知道,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老婆打架絕對是打不過的。
雖然這兩年吃喝已經明顯比大學的時候好了許多,可張凡一點都沒發福的跡象。
仍舊是穿衣顯瘦後半句是脫衣有肉,也就是臉上不見了菜色。行政大查房結束後,張凡今天主要是在手術室。
剛進手術室,就發現公用手術室,讓薛飛帶著一群婦產科的女子軍給占領了。
張凡就問了一句跟在身邊的巴音,「急診中心他們沒手術室嗎?」
醫院的手術室,常規來說,每一個手術室都是公用。但隨著設備的更新換代,慢慢的,有一些手術室,就成了某些科室專用的。
比如有鉛牆,手術室裡有c型臂的一般都是骨科的木匠們專用的。而有腹腔鏡的往往都是普外的。
至於急診中心,他們也有六間手術室,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來醫院總手術室,有手術也就在自己手術室裡完成了。如果手術他們做不了,就轉科給專科治療。
「您不在的時候,外科和急診中心好像吃飯的時候商量了一下,弄了幾間日間手術室,現在他們還在試運行階段。」
日間手術室,其實就是一種縮短患者入院住院時間的一種說法,比如一個患者有乳腺腫塊,這種疾病書簽不需要進行抗生素之類的治療,完善檢查其實就可以做手術了。
外科和急診中心商量了一下,他們直接讓患者在急診中心辦理住院,但患者隻是掛單,而不是真正的住院,隻是為了完善檢查,也不用收取病床費之類的,然後直接手術,等手術後,回到急診中心觀察幾個小時。
如果未見明顯異常,患者就可以出院了。這種方式效率是明顯會提升的。
以前的時候各個科室因為各自的收益,各自的小算盤打的飛起,不過現在因為張凡斬斷了藥品回扣器械回扣,大家反倒開始自發性的開始改良了。
這是好事,張凡點了點頭,本來要去普外的他,轉頭進了這個日間手術室。
有些男人,你不得不佩服,在這個小鮮肉或者大土豪滿天飛的年代,可人家就是有本事,幾句話就和一群女性打成一團。
比如薛飛就是這種人。
以前沒當主任的時候,在麻將室裡,他就能讓為數不多的幾個老娘們成為他的牌搭子,這個貨嘴上的功夫真的了得。
電動門輕輕的打開,做手術的人也沒注意。張凡剛跨進半步,就想著是不是退出去。
因為這群貨,撩黃腔呢。日間手術的手術都不是什麼大手術,你說不讓人家說話,也不合適,可一說話,就撩黃腔。
外科醫生,不論男女,說實話,遇上的事情多,段子積累的也不少。
不知道薛飛怎麼調動的,呂淑顏這會開口說話呢:「昨天我就遇上個奇葩事情,門診來了一男一女。男的騎著電動車把女的蹭了一下,我還想著說這是去骨科啊,跑婦產科來乾什麼。也沒看到女人大肚子啊。
你猜怎麼的,那女的手裡拿著彩超室的報告單,非說男的騎車把她撞成了宮頸糜爛。還要讓男的賠錢!」
張凡臉都綠了,你說她開車吧,這要是外行人還聽不懂,你說不開車吧,這尼瑪也夠上線了。
幾個跟著老護士學習巡回的小護士捂著嘴偷偷的笑,甚至看了一眼
張凡,也沒在意,繼續笑。
這時,薛飛的聲音響起來了,「嗨,我給你們說一個,一個金鑰匙***一把鐵鎖裡麵,怎麼都打開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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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來了一把鐵鑰匙,***去就打開了。鐵鑰匙驕傲的說:不論你有多尊貴,你都打不開,我是原配,才能得到它的心。
金鑰匙直接說了一句:你有病吧,我就是沒事捅著玩,我要它的心乾毛啊!」
手術室裡一群人嗤嗤的壓抑的笑著,四十多歲的女麻醉師也樂嗬嗬的。結果看到了張凡。
麻醉師趕緊開始咳嗽,薛飛因為背著身子,還調侃了一句:老楊,昨晚吹樂器了,怎麼一聽笑話你就開始笑啊。
張凡都尼瑪不敢出聲音,深怕做手術的這群貨被驚嚇了出事情。隻能把邁進去的一條腿又收了回來。
一出門,張凡就開始收拾巴音,「越來越不像話了,你是怎麼當的護士長,你跟著***什麼,多去手術間裡轉轉,你看都成什麼樣子了,薛飛這個貨,哎!」
未婚的和已婚的女醫生是兩個物種,一點都不誇張,張凡就招架不住這群已婚的婦產科女醫生,他可沒薛飛這個貨的本事。
手術室裡轉了一圈,除了日間手術不正經以外,其他手術室就明顯好多了。
做了一台胸外的手術,王紅就打來電話,說歐陽回來了。
張凡收拾了一下,出手術室的時候看到了薛飛,薛飛像兔子一樣,招呼都不打,一溜煙就跑了。
張凡也沒打算在計較,這種事情沒辦法上綱上線,人不要臉有時候你真的沒辦法。
剛出門看到呂淑顏也出來了,張凡瞅了呂淑顏一眼,也沒說什麼,呂淑顏這次倒是臉紅了一下,不過也就一下下,她心裡想的是:老娘可沒開黃腔,這是老娘在門診遇上的真事。
辦公室裡的歐陽,端著茶杯,一周沒見,張凡覺得老太太感覺好像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