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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事情,真是沒辦法說。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什麼出問題,也不知道是什麼定律。
比如醫院裡,遇上hiv的手術患者,比如遇上乙肝等傳染病的手術患者。上手術之前,主任或者主刀醫生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甚至有時候,醫生護士都要帶雙層手套。
說實話,醫生帶雙層手套就和手藝人去紅房子帶兩個一樣,怎麼了多少安全度,不好說,但純粹就尼瑪沒感覺了。
很多手術,醫生是需要用手去感觸的,這玩意手術的時候,關鍵時刻雙手的感觸比眼睛還重要。
這也是為什麼外科醫生輕易不會用化學用品洗鍋洗碗一樣,時間長了,皮膚角質化就沒那麼敏感了。手藝人其實也一樣,弄的時間長了,會角質化,然後從五秒真英雄變成三十分鐘鐵漢子。
大家千萬彆覺得這是好事,因為刺激閾值的升高,往往後期會變成頭都抬不起來,然後徹底需要抹神油的地步,這個真不是嚇唬人的。
外科手套講究的是一個韌還有薄,比一般餐廳裡吃小龍蝦的那個就好很多,吃小龍蝦的手套是塑料的,而外科手術則是天然橡膠的。
這個材質絕對比丸子國的岡本之類的好很多。
但帶多了反而會出事。
不知道是不是敏感度下降了,手術室外,張凡還沒走,就聽到裡麵,哎呦一聲。
呂淑妍這個貨,自己把自己給割了一刀。
“呂主任,你手套破了,呀,流血了。快,新潔爾滅,呂主任快,下手術台。”
“換手套!”
張凡聽裡麵呂淑妍咬著牙的說,就是沒下手術台。
他剛要往前走一步進手術。
就被身後的人拽住了,“師父,這個手術難度很高嗎?”
“高!”張凡頭都沒回,而且有點生氣的說了一句。
因為裡麵呂淑妍手都破了,這要是放在平常,還真不是什麼事情,手術台上醫護被斧鉞刀叉弄破手的時候多了去了。
但這是個感染手術,而且一旦感染這種疾病,對女性的生育有巨大的影響,所以張凡這個時候心裡是一種又生氣又憐憫。
恨不得打呂淑妍一頓,又恨不得把呂淑妍放在供桌上的感覺,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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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手術難度其實不是很高,但現在不能說這個話,一說這話,以後呂淑妍怎麼混。
“師父,手術難度不高,我昨天還做了兩台,我進去!您總不能老不讓我上手吧。”
說完,新收的研究生邊兆鵬拉開張凡就搶先進了手術室。
而其他幾個新收的研究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眼裡全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覺得,好像往日裡熟悉的這個邊兆鵬怎麼能這樣,尼瑪舔老師,為啥不提前說一聲,大家提前一起舔呢,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其實,這幾個學生的天賦,絕對比大多數的研究生都好,可又比不過霍新雯,而且張凡又不是初哥老師,所以就沒以前那麼上心了。
事就是這樣,什麼人類的工程師之類的,這玩意也會疲倦的。
可架不住邊兆鵬這樣的人精。
這裡麵有個真事,張凡家族裡有個叔叔,應該是除了張凡以外,他們家族走的最高的一個,反正比百裡侯大。
當年張凡小的時候,這個叔叔在酒桌上說過一個事情。說單位大會戰搞基建,要把一個巨型水泥柱子樹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