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下次真要挖人,我再給你作揖磕頭都行!現在,沒門!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很多一直徘徊在牛逼和不牛逼的人,往往都是隻能伸,卻屈不了,有時候真的是麵子害死人啊!
掛完電話,張凡轉悠了半天,混了一個急診腸根阻的手術。
“哎,我現在隻能混到掏大糞的手術了嗎?你們這是故意的吧!”
一台手術,挖了半個小時的大糞,雙手和兩個胳膊上,沾染的一層就像是三哥的咖喱飯粒一樣的玩意。
張凡看著身邊兩個想笑不敢笑的住院醫,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腸梗阻,特彆是歲數大的患者,十幾天沒排便的這種患者,這個手術真的是來給醫生上手段的。
一肚子的發酵宿便,黑的,黃的,顆粒的,那個氣味,手術室裡的消毒劑都壓不住啊!
臭不說,而且量大!
一彎盤一彎盤的往外端,真的像是一碟一碟的咖喱肉塊飯一樣,隱約之間還能看到嫋嫋上升的熱氣!
沒辦法,現在外科發展的好,人家就有挑挑揀揀的權利。
出了手術室,張凡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張凡一看,一個陌生電話。
他的這個號碼一般人不知道,而且從來沒有什麼,你中獎了,你的賬戶被凍結的電話進來。
“張院,您好,您好,我是鬱留軍,我……”
張凡把電話掛了。
張凡不用猜,就知道這肯定是奔著皮膚癌藥物來的,尼瑪我連中庸的麵子都不給,彆說你是鬱留軍,你是鬱大錘都不行。
中午,張凡沒多少胃口吃飯,剛端完咖喱飯,心裡不膈應是家的,而且腸道發酵的脂肪味道,和廚房偶爾散發出來的味道真尼瑪相似。
張凡在食堂門口猶豫了幾下,進和不進的時候。
婦科的呂淑妍的電話過來了。
張凡立刻就接通了。
“張院,您快過來一下。有個手術,實在做不下來了。”
“馬上到!”
說完張凡就轉身朝著婦科手術室小跑了起來,“行了,你去吃飯吧,醫院裡麵,你不用跟著我!”
“好的!”王紅也沒多說什麼,她一天的工作也不少。
進了手術室,換了衣服,進了手術間,張凡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今天是掉進臭窩子了。
手術室的醫生們神態倒是不緊張。沒有感覺到那種緊迫感!
人這個玩意,在醫院呆的時間長了。
真的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遇上。
比如有一個從六樓摔下來紮進花園的小夥,送到醫院,除了一褲子的尿和大便,其他什麼地方都是好好的。
當時醫院上下幾乎能做的檢查都做了,小夥要是出門告醫院過度治療,絕對一告一個準。
第(2/3)頁
第(3/3)頁
主要是太尼瑪驚悚了,六樓啊,就是扔下來個鐵疙瘩,都能有個坑吧!
這個小夥子,除了臉上身上有點剮蹭以外,什麼都是好好的。倒是嚇的不輕,大小便都給嚇出來了。
而有時候,則不一樣。
一個初中生,同學惡作劇,在他坐下去的時候,同學把板凳給抽掉了。
就這麼點高度,估計一米都不到。
這個初中生倒地,後腦摔在水泥地上,送到醫院的時候,生命體征都沒有了!
手術間的門打開,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子難以描述的臭。
這種臭和腸根阻的臭不一樣,腸梗阻的臭是男人進入夏天的旱廁。而這種臭,則是臭中帶著一股子根本沒辦法躲避的腥臭。
往前一走,就看到截石位的女患者,雙腿分開,備過皮的會陰部,腫脹腐爛,新鮮的傷口,陳舊的傷口混合在一起,血液伴著不停分泌出來的帶著氣泡的混著粘液。
真的,一眼看過去,張凡都想手伸進褲襠裡麵,拿八四先給自己來個徹底的消毒。
最可怕的是會陰周圍,未破損腐爛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長著無數的小囊泡,半透明的小泡中,隱隱約約能看到白色的蛆在蠕動!
“蠅蛆病?”
“嗯,很嚴重的蠅蛆病,您看一下,不光會陰附近感染嚴重,陰道內也大量寄生了。”
張凡接過擴yin器,這玩意是什麼呢?
就是如同一把槍,有的槍身是透明的,有的直接就是不鏽鋼的。
相同的是,槍口就像是鸕鶿的嘴一樣,一捏扳機,嘴就擴開了!估計經常看東金熱之類的手藝人,應該見過這個東西。
婦產科的這個患者是多年高位癱瘓的患者,家裡的孩子都挺爭氣,工作生意都很忙。
就給老太太雇了一個保姆。
結果,保姆有點不太負責,等發現臭味的時候,打開一看,下麵都爛成一塊腐肉了。
這種疾病目前非洲最多見,還有一些不發達地區也有。
而城市裡一般都是多年癱瘓的老年婦女可見,但也有正常女性也會見到個例。
一般正常女性詢問病史,等治療結束後,醫生一般都會給對方的伴侶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持口腔衛生,一定要保持口腔衛生,吃瓜果多清洗,真要用舌頭,請你多漱漱口,彆尼瑪給我們找麻煩了。
張凡打開yin道,坐在板凳上的他差點往後跳起來。
尼瑪隧道內的肉壁上,掛滿了蟲子,白色的蟲子身子在肉裡,尾巴在肉外。
不停擺動的白肉色尾巴,就像是無數個肉牙一樣,當擴開yin道,空間變大的時候,肉牙一股腦的往外伸,就像是要啃在張凡臉上一樣。
“怎麼辦?量太大了,激光灼燒都不用不了!”
“太可惡,這個保姆太不負責任了!”
成蟲還好辦,最麻煩的事蟲卵。
而且又是在身體末端的空腔臟器中。就算是給藥,效果都極其的不明顯!
“先摘取成蟲吧!”
張凡拿著一手拿著鑷子,帶著頭戴式顯微鏡,開始操作起來。
真的,放大下的這種蟲子,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電影裡的那種怪物模型,放在這個放大的蟲子麵前,就是弟弟。
不光一身的觸手,而且滿身的絨毛性倒刺。
一點一點的摘,呂淑妍端著彎盤,彎盤裡的蟲子一會一堆,一會一堆。
還在蠕動的蟲子,放在彎盤裡,呂淑妍一會呃逆一下,一會呃逆一下。
成蟲摘除完畢,又用電刀開始灼破藏著蛆的皮膚卵泡。
這些完畢後,又開始清創。
大片大片腐爛的肉,一刀子一刀子的往下刮。
奶油一樣的液化脂肪,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真的就像是馬上要融化的冰激淩一樣。
大小yin唇全部被切下來了,感覺就像是屁股從後往前就剩下一條縫了。
最麻煩的還不是這個。
最麻煩的事yin道內部的蟲卵無法完全消除。
這個鑰匙弄不乾淨,不用多久又複發了。
“怎麼辦?”看著張凡麵對爛肉發呆。
呂淑妍也毫無辦法。
這個手術按照技術難度,幾乎沒什麼難度。
就像是拿著牙簽吃清蒸蟻卵一樣,就是玩了一個耐心。
“衝,石蠟油加入15%氯仿,持續性的衝刷。”
“有用嗎?”呂淑妍有點懷疑的來了一句。
“試一試!”
然後硬質的pvc衝洗頭塞入進入,開始衝了起來。
大量的洗肉水色的液體,在裡麵打了一個圈後,往外大量的開始流了出來。
不一會,就看到液體表麵漂浮著白色蠕動的幼蟲。
“持續48小時再擴充進去看一看。”
手術室的換衣間裡,張凡隱約的聽到隔壁的不知道是那幾個護士再聊天。
“我回去,一定要把我家那口子的嘴用洗手刷子刷一刷,每次讓他洗水果,他敷衍了事的糊弄鬼,今天看到這個患者,我都快尿了。”
“誰說不是呢,我看張院都有點站不住了!”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