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聽,怪不得老頭大清早,天不亮的就來,還彙報工作,尼瑪這是彙報工作嗎?
老頭以前就不好說話,當初中庸要不是老頭當家,張凡挖人最凶的那幾年,換個人,張凡不敢說把中庸挖空,但絕對能挖更多的人。
現在老頭下台了,尼瑪更不講道理了。
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茶。一邊眼睛斜看著張凡,就和老居尼瑪用眼睛瞟人一模一樣的氣人。
張凡猶豫了一會,“這個事情,我……”
“彆給我打官腔,我打官腔的時候,你幼兒園都沒上呢。就一句話,行不行!”
“行,不過老頭,中庸肯定要出點血,我去首都的時候,新院長防賊一樣,深怕我開口。我本來是想和中庸合作的,可新院長不願意啊,話都不讓說。
說實話,新院長不如您,您這個選材的眼光也不行,要是您,我去中庸,就算不合作,最起碼也能讓把話說完不是。”
“少給老子挖坑,你是啥人,你是土匪!行了,不和你胡扯了,記得帶上中庸。
順便給你們的管家說說,你剛不是答應了給我們實驗組九百萬嗎!等會我讓人來跟進一下!”
張凡尼瑪人都傻了,真的還說我是土匪?尼瑪這老頭直接就是響馬!
我說幾百萬,是三四百萬,尼瑪啥時候變成九百萬了?
老頭剛走,生化組的李老頭又來了。
這個老頭,張凡雖然不是人家的入門弟子,可當年生化人家是真老師!
從肅大挖來以後,老頭被肅大也罵了好久,張凡心裡微微有點內疚,老了老了還成這樣了。
不過看著茶素國際醫科大的生化成績,張凡這點內疚也煙消雲散了。
“哎呦,您有事情,給打個電話,我就去了,您還親自來!”
張凡雙手趕緊上去扶著老頭。
老頭甩掉了張凡虛假的客氣。
“您現在是院長了,您現在是庭長了,我棺材瓤子,怎麼能麻煩您呢!”
“看,這是老師對學生有意見了,學生做的不好,您說出來啊!教不嚴師之惰啊!”
“嗬嗬,你個臭小子,有能力,臉皮還厚!
當年肅大的老師怎麼就沒一個有眼光的,當初要把你收入門牆內,還有盧老頭什麼事情啊。他一個外科醫生,懂什麼!”
醫療上,內科的看不起外科的,覺得外科的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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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基礎的又看不起內科的。
比如解剖教研組的就說過,整個肅省,對於神經這一塊,最牛的是我們教研組,什麼附屬醫院的神外神內,全都是混子!
“減肥藥的實驗室肅大生化要帶上!”
老頭很乾脆,一口湘湖普通話,張凡真的想說聽不懂。
但不行!
“行,老師,你讓他們把名單和履曆發過來,我不敢說全都要,但肯定能帶上他們!”
老頭一聽,都沒坐一坐,“好,我忙,你也忙,就不耽誤你了!”
說完,老頭剛進門的腳,又抽回來轉頭走了。
一早上,張凡挖來的老教授,有一個算一個,都來了。
甚至數字總院的副院長都打來了電話。
“張院啊,當年你們普外還是我們援建的,當初我在你們醫院呆了半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現在你是發達了,可也不能看不起人啊。”
“減肥藥是吧,可你們這方麵有研究嗎?”
“說你看不起人,你還不樂意,你怎麼知道我們沒研究,怎麼樣,帶上我們。”
這些人是不好打發的,不給點東西,真的不好打發。
甚至肉夾饃這邊也都來電話了,“張院,飛刀都不請首都了……”
不光有這些行內人,還有一群行外的老板,也開始聯係張凡了。
“張院,資金還有缺口嗎?這一次,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啊!”
私人的錢,好用,但不好使。
這玩意國投的錢,張凡可以找各種理由晚給個一半年的。
但私人的真不行,拖個一半年,甚至能把人家拖破產了。
給這部分的,張凡留的口子很小,而且還是有實力合作愉快的。
其他人,不管是從什麼地方打著旗幟來找張凡的。
張凡就一句話,這事情我做不了主,你讓鳥市領導給我打電話,領導同意,我這邊沒有任何問題。
這尼瑪,真的欺負人了,關係能走到鳥市領導這裡的,還尼瑪需要你這點東西?
張黑子不是人啊!
兒科,張凡帶著王紅閆曉玉,一群人呼啦啦的來了。
兒科的主任嘴都笑歪了。
“張院,終於來了,盼星星盼月亮的,您終於來了啊!”
張凡看著兒科主任的嘴臉,總覺的自己就是唐僧肉。
“成立排痰攻關組,可以聯合試驗,馬上開展實驗,刻不容緩啊,看看醫院裡的患兒。
一個一個小臉蛋青紫的,氣都吸不上來了。
我們作為醫療工作者,作為一個專業的兒科醫生,必須要做點什麼了!”
張凡臉色很嚴肅,對於醫療,很多人反對頭疼治頭,腳疼治腳。
說句大實話,能做到這一點,都已經很優秀了。
很多醫生甚至尼瑪給你看一眼都不願意,什麼你肚子疼,什麼你鉤子疼,去做檢查去。
檢查結果還沒出來,人家已經開處方了。
這尼瑪是頭疼治頭嗎?
資金進入!
張凡又去了肺癌組,“最近加大實驗力度,不就是錢嗎,醫院有錢!”
忙了好久,減肥藥的實驗組都還沒成立。
中庸的新院長都傻眼了,這個貨不會是挖坑讓我們自己跳吧,人都去了,實驗組都還沒成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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