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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進辦的主任這兩天也頭疼。
因為領導的命令,讓他有點手足無措。誰尼瑪見過,來學校進修,還拖家帶口的,就算拖家帶口,這尼瑪上級還打電話來說要招待好。
畢竟到了張凡這個級彆,就算家人來,也不會讓單位出麵解決問題啊。
就算沾點單位的便宜,也會偷偷摸摸,最起碼也不會放在明麵上來。
可張凡就不一樣了,深怕便宜占不夠,一點不怕彆人都知道一樣。
就說住進辦的車輛,紅旗就班長副班長來了才用一下,其他領導到首都,就算車空著,也不會用。
張凡倒好,自己用著大紅旗,又讓自己的辦公室主任用著大奔馳。弄的同期來住進辦的領導都沒車可用。
又一聽是張凡,也不說什麼,反而很開明的說道:“沒事,沒事!下次給張院弄輛好一點的車,彆讓首都的某些人覺得,咱邊疆來首都就是打秋分來的。”
領導都這麼和藹可親了,他一個主任還能說什麼。
但在找房子方麵就有點糾結了。酒店不行,找個大高層?可高層又不在環內,考慮到張院最近的情況,還是必須在環內啊。
一時間,弄的住進辦主任沒了章法,時間緊任務重!
結果,住進辦主任還想著去哪裡找地方的時候,青華這邊的住進辦找上門來了。
“聽說,張院家要來首都過年?”
“嗬嗬!”住進辦主任不否定也不肯定。
“行了,我不是幫我老總來打聽的,是我老總讓我來的,你們不會是找酒店呢吧?
彆狡辯,這個時候眼看過年了,哪有房子好找?我們老總這邊有套房子,收拾出來沒人住過,就讓張院一家過年吧。
不過說好了,這個事情,得我當麵給張院說!”
“嗬嗬!得上級同意!你這個級彆不夠,讓你老總來給我說!”
“嘿嘿,主任,咱說實話……”
“彆拿著你暴發戶的嘴臉來,我給你說,也就是不想麻煩,你信不信,我現在給辦公廳打個電話,分分鐘就給安排了。
住你房子是給你們麵子,怎麼還要讓張院感恩戴德啊?彆給老子廢話,鑰匙,下午我去看看,多久沒住人了?”
“哎,差彆啊,同樣是外派的,您是領導,我連個編製都混不上!老總的意思就是來送鑰匙,我還想著能不能在領導眼前晃一晃呢,讓您一下給識破了!”
鳥市住進辦主任在張凡麵前客氣的就和辦事員一樣,但這也就是在鳥市領導和張凡麵前了。
其他時候,邊疆外派機構的負責人,牌麵還是相當大的。
拿著手裡的鑰匙,主任還是感慨了一下,“哎,張院還是牌麵大啊,推開門就能看到故宮!”
機場裡,邵華和靜姝拖家帶口的下了飛機,張凡老娘和老爹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首都,不過當年來的時候,火車都坐了三天三夜。
現在烏的一下就到了,看著人山人海的機場,老頭有點怯陣。
“我說就在家裡過年,伱們非要來,這……”
除了張之博,沒人搭理他,張之博還讓她老娘拽的緊緊的,人太多了,掙紮著想自己跑,可惜被她老娘提著有點騰空了。
剛要給張凡電話,就有電話進來了。
“邵總,您好,我是鳥市住進辦的小李,我看您的飛機已經降落了,領導讓我在外麵接您和家裡人。”
張凡這幾天忙,沒顧得上給家裡打電話,本來想著到了以後,找個酒店,然後帶老人在首都感受一下過年的氣氛。
早上又忙著討論手術方案,不是一個醫院的,默契方麵肯定差,而且又是多學科合作,又是這種高難度的手術,細節一定要考慮到。
國外有很多寓言故事,很多都是吹牛逼的,但一個馬掌滅了一個國家的故事,在高難度手術中極其容易出現。
所以,大清早的,會議室裡就坐滿了各路的專家。
如同吵架一樣,“子宮已經切除了,下腹部的瘢痕你們考慮了沒有,直接切開探查,又是高血壓極高危組,一旦出血嚴重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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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認為,切開胸腔探查後,下腹部可以考慮進行保守治療。”
“不,你們考慮可能是肺腸型腺癌嗎,如果手術不徹底,這個手術還有什麼意義,該冒的風險還是有必要去冒的。
保守治療,或許有三年的存活期,如果手術不徹底,三年都沒有。
張院,我的意見就是……”
手術做不做怎麼做是指定戰略,這個時刻,隻要張凡主刀的,絕對不會讓彆人質疑。
而術前討論,張凡則鼓勵大家多質疑,多說出自己想法。
有係統是真,但係統給的是最好的方式,這玩意有菜譜,換了廚子,味道就未必一樣。
最主要的是,手術是個團隊性的工作。
會議室裡,合適的建議,張凡就讓首都醫院的女醫生記錄下來,爭吵不休的張凡出來當裁判,或者給出新的方式。
一條一條的過。
說實話,按照張凡心裡的真實想法就是:這麼大歲數了,還折騰啥啊。
這一點,不得不吐槽一下華國的這個習慣。
華國這邊,明明是無法搶救了,家屬還非要讓搶救,生前一年四季幾十年的都沒做過體檢。
然後快死的幾個月甚至幾周或者幾天之內,把這輩子的錢全葬送在醫院裡。不這樣乾好像就不孝順。
把老人插滿一身的管道,折騰的滿身切開,這才感覺心裡平衡了,當子女的好像也孝順了。
說實話,沒必要的。
討論是非常重要的,現在很多醫院對於討論不重視,第一是手術都是常規手術,第二外科醫生上下壓製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