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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快點,遲到了,哎呀,我不管你了!」
「再不起床,我把酸湯麵給你倒了!」
張凡忙,張之博的好日子也結束了,就算茶素醫院的附屬幼兒園有多好,對於小孩子來說,上學真的不是那麼的甜美。
對於孩子的自理能力,邵華有意識的從小就培養,可惜成果不是那麼的顯目,張凡倒是不怎麼擔心,因為這玩意,是一個過程。
很多家長覺得自己的孩子磨蹭拖拉之類的,這裡麵或許有的家長比較嚴格,但有一點一定要注意。
孩子的大腦沒有發育成熟,很多事情真是大腦要背鍋的。
比如打碎各種的碗或者杯子,估計有很多人小時候挨打和這個有關,其實這不是孩子不重視,或者手上抹油,三心二意一類的。
是因為肌肉的精細控製,大腦還不太熟練。
人體的肌肉有多複雜,先不說其他的,光一個手部肌肉,就能讓醫學生們掉頭發,掉出禿斑來。
以前的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有知識有文化的一代當家長了,還不知道這個,就說不過去了。
就說你脫妹子小衣服,都是你前女友給你教,人家不說在前麵,你估計都要上牙咬帶子了,人家說了一句,你才學會!你為啥不給孩子的大腦一個成熟的過程呢?
尤其是孩子不慎打碎了碗杯子之類的,不要暴跳如雷的把人家打一頓,人家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家的盤子和張凡的盤子一樣嗎?故宮一個,張凡家一個?
這種記憶,對於孩子來說,會產生一種烙印,甚至改變孩子的性格,一點都不誇張的,因為他真不是故意的!
就像是人家沒說謊,你非要打的人家說自己說謊了,嚴重的甚至可以改變孩子的性格,讓孩子成為一種討好型或者自我否定型的性格?
尤其是自我否定的,甚至八九十歲了,胡子都白了,他乾什麼事情,往往心裡會先來一句:我是不是拿穩了?
張之博賴床,其實也有點不太想去幼兒園,尤其是一個暑假玩瘋了以後,更是不願意起床了。
不過,誰養的狗,誰知道毛病。
邵華一聲要把酸湯麵給倒了,張之博一聽就利利索索的起床洗臉刷牙去了。
一個雞蛋,一點麵條,一點牛肉,還有幾個水果,呼嚕嚕的吃完,張之博背著小書包就出門了。
起來也就不怎麼抗拒了,他這一點好,尤其是吃飽了以後,乾什麼都行,見誰都是笑嗬嗬的。
小班進入了中班,茶素幼兒園這邊也不再一味的帶著孩子們玩了,首先慢慢的開始接觸一些知識。
比如各種樂器,茶素醫院附屬幼兒園的孩子們不用去報班,因為考神有錢,這邊幼兒園請了好幾個專業的老師,甚至把人家茶素話劇團的音樂老師都挖來了好幾個。
茶素話劇團本來就揭不開鍋了,被考神挖走了幾個以後,直接原地散架了,弄的主管文教的領導,年底組織個節目,都沒人了。可又不好說什麼,隻能裝著看不見。
對於孩子學音樂,張凡不是那麼太上心,因為又不走專業的路子,了解了解或者能掌握一門是最好的,畢竟音樂這東西,的確能提高大腦的一些功效。
邵華緊張,她想讓張之博選鋼琴,可惜張之博不喜歡,他就喜歡他提著棍子敲敲打打的,邵華真怕這家夥選個木魚之類的。
說是說笑是笑,很多家長在孩子小小年紀就送去學一些打擊類的樂器,比如架子鼓,這個不太建議,因為會損傷孩子的聽力。
張之博雖然沒選什麼木魚之類的,不過人家選了一個小號,張凡當時就好奇了
,覺得是邵華給的意見。
結果人家給張凡說:「這玩意挺好,嘴上掛個喇叭,以後和我媽媽吵架,我就掛著喇叭和她吵,比她聲音都大!」
幼兒園這邊還有畫畫,尤其是畫畫,對於孩子來說,茶素醫院附屬幼兒園這邊,沒有說讓孩子們隨便畫,而是慢慢引導著孩子們學習素描,當然了,你要是走專業的路子,這個就不用參考了。
素描對於孩子很重要,很多工作都要畫圖的功底,魯大哥當年就是因為沒這個功底,結果跳槽了。
當然,幼兒園今年就加入了數學,比如其他幼兒園給孩子們播放的什麼大頭兒子,兩隻狗熊之類的,而考神呢,直接給孩子們放的是高斯數學的動畫片。
這個動畫片張凡當時也看了,很不錯,對於孩子們來說真的是一個數學入門的好東西。
茶素附屬幼兒園這邊的夥食是和茶素醫院一體的,營養科的主任專門列出來的單子。可惜,孩子們對於這個營養餐不是那麼的太認可,就連張之博有時候都會說一句不好吃。
因為孩子們在家裡吃習慣了重口味的食物,再回來吃低鹽低糖還有混合有雜糧的食物,孩子們肯定不是很喜歡的。
不過老師們還是有招數的,誰吃飯好,就給誰戴個小紅花,孩子們倒也很踴躍。
……
大五的學生們被摧殘了,「都要畢業了,咱老師們又給來了一波信心打擊,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合適乾這一行。」
很多學生都產生了這種感覺,尤其是一些女孩子,本來想著以後去外科,結果看了外科醫生的生活狀態,打擊的她心裡都開始打哆嗦了。
光一個隨時隨地的就入眠的本事,就讓很多有點潔癖的女孩子們退縮了。比如手術室的地上,剛擦拭過宮學,或者剛擦拭了排泄物的地麵上,醫生下了手術等待下一台手術的時候,倒頭就睡。
就十來分鐘二十分鐘的時間,很多醫生睡的都打呼嚕了。
特彆是她們看到自己的偶像,王亞男主任晚上的急診結束,早上還有常規手術,累的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打呼嚕的時候,有很多女生退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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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予畢業生們一個清醒的認識,張凡覺得這是學校的責任和義務。往往很多學校是慈母般的態度把孩子們糊弄出學校以後,讓社會的耳光把學生們打的臉都腫了,才清醒過來,說實話,這是不負責任的。
這邊弄完畢業生,張凡也沒閒著,還要給新入職的研究生們和從水木這邊上完基礎課開始接觸專業知識的本科生們上課了。
研究生和本科生還不是那麼太費勁,最費勁的是博士。
尤其是剛接觸專業知識的本科生,教起來很簡單,張凡一直兼著茶素醫科大本科生的局部解剖。
本科生的任務就是,你告訴他這是什麼就行了,比如***的肌肉是括約肌,這種肌肉往往都是孔洞型結構的器官特有的。
這個時候,有的學生情不自禁摸自己的鼻孔,有的學生摸眼睛,甚至有的學生伸手塞進了課桌下麵。
而研究生你就需要告訴他這個是怎麼來的,從組胚的哪個部分來的,有什麼功能,工作的時候它是怎麼運動的。
博士就不一樣了,他們的課程就成了,這個括約肌能不能被代替!
張凡今年也不太能偷懶了,以前帶學生,有盧老頭,學生入學後,扔給盧老頭,等老頭子把學生引導調教的成熟了,張凡最後再給升華一下,一屆學生的任務就完成了。
後來有了霍欣雯,張凡更輕鬆了。
可張凡的心太大了,他不想一直困在普外,所以,這兩年慢慢的,普外的學生就不怎麼招收了。
主要也是沒必要了,茶素這邊的
普外缺他一個不缺,少他一個不少。不說盧老頭他們了,光趙京津,陸寧、趙燕芳他們就已經很能打了。
而且,霍欣雯也慢慢成熟了,等小霍再磨煉個兩三年就可以帶學生了。
其實,現在就可以,不過張凡不著急讓小霍帶,這個幫忙和當家做主是不一樣的,而且張凡也是很想讓霍欣雯弄個什麼華國最年輕的學者之類的稱號,因為這種稱號說白了,華而不實,沒有一點點好處,弄不好,還容易成靶子。
張凡手裡現在就有兩個骨科博士、一個心外的博士,他準備今年看能不能再帶一個胸外的博士出來。
「自在人成了不自在啊?」看著自己博士科研的命題,張凡就有點頭大,心裡嘀咕著,不過臉上還不能太嚴肅。
博士們的壓力太大了,科研沒成就,畢業沒希望,尤其是他們馬上三十這種不上不下的年齡,一個一個的感覺比自己都老。
忙完這些,張凡又去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