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雪疼的齜牙咧嘴也不敢叫的太大聲,更不敢表現出原本的麵目,緊緊咬著牙受著。
“我是為了希夷,她現在是你的妻子,梁家在南城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些照片我給你,總好過流落到彆有心思的人手中。”
她可算是見識了梁雋臣暴虐的本性,他沒有男人的紳士風度,對女人同樣會出手。
以後他膩了沈希夷,沈希夷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會不會打死她?
梁雋臣聞言頓了一下,然後收回腳。
沈清雪顫抖的收回自己已經被踩的血肉模糊的手,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那樣子看著似是真的很委屈。
“滾!”梁雋臣寫了一張支票扔給了她。
晚上梁雋臣從應酬局裡下來,車剛行到梁園車庫入庫就看到了路燈下一抹倩影。
盛薏最近找他的頻率比以往高出了幾倍,大概率還是因為他身邊有了女人的緣故。
男人從車裡出來,把車鑰匙給了保鏢。
保鏢看著梁雋臣一步步走到盛薏麵前,嘴角抽了抽,梁園裡住著一位少奶奶,而他又在家門口跟青梅竹馬私會上了。
可他是梁家的太子爺,多混賬離譜也不奇怪。
盛薏紅著眼看著麵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你答應過我的,為什麼不兌現?”
梁雋臣漆黑的眼眸裡盛著玩味的笑意:“盛薏,人不能又當又立,你答應我的事,你可從來沒想過兌現。”
盛薏表情微微僵了僵,呼吸有些不暢:“你已經結婚了,我不能。”
梁雋臣緩緩低眸看她,緩緩逼近她的臉:“我們梁家的男人就是喜歡齊人之福,你不知道嗎?我爸,我三叔,他們哪個不是這樣?結了婚就不能玩了?誰規定的?”
男人嘴角的笑意帶著十足的痞氣,那雙好看的瑞鳳眼裡寫滿了玩世不恭。
盛薏麵色蒼白的步步後退:“你不遠千裡把她追回來,你應該很愛她。”
梁雋臣嗤笑:“愛她不假,可你是我的青梅竹馬……”
他正打算進一步逼近盛薏時,卻不經意間看到盛薏身後不遠處沈希夷光著腳站在那怔怔的看著他這邊。
這個距離大概兩三米,剛剛他們說的話,她都能聽見。
梁雋臣眸色一沉,邁開腿越過盛薏徑直朝沈希夷走去。
盛薏耳邊掠過一陣急風,男人從自己身邊走過,她緊張過後又回頭去看。
梁雋臣過去不由分說的將沈希夷攔腰橫抱了起來,盛薏看在眼裡,有些恍惚。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覺得眼眶酸澀難耐,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強忍淚水。
“這麼涼的天,你們是怎麼照顧她的?竟然讓光著腳滿地跑!”梁雋臣衝著身後急急忙忙追上來的傭人怒斥。
“抱歉,梁少,我們不知道少奶奶跑出來了。”女傭被梁雋臣厲聲訓斥後,嚇得瑟瑟發抖。
梁雋臣麵上的陰沉越發濃烈,眼看著這倆女傭就要因為頂嘴而遭殃,沈希夷扯了扯他的胸前的襯衣扣子。
“是我趁著她們忙的時候私自出來的,梁先生要懲罰就懲罰我。”沈希夷棕色的瞳孔宛如一汪春水,看的人心都軟了。
梁雋臣微微低頭,靠近她的臉,溫熱的氣息儘數灑在她臉上,聲音喑啞:“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