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沈希夷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她有點緊張,以至於她這會兒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梁雋臣似笑非笑的瞧了她半晌,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如果你心願達成,打算怎麼感謝我?”梁雋臣漫不經心的又問了一句。
沈希夷望著他好看的幾近完美的臉:“我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你想要的嗎?”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頭發緩緩往下,掠過她光潔白皙的頸脖,最後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年之內,給我生個孩子。”
沈希夷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
雖然是短短的一瞬,梁雋臣卻輕易捕捉到了,大手隨即扣住了她的腰,將她送到自己麵前。
“彆告訴我,你背著我避孕。”男人低沉的嗓音從頭頂落下,如同千斤墜一般狠狠砸在沈希夷的心上。
沈希夷緊張的睫毛微顫:“當然……沒有。”
男人的另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低眸凝視她的眼裡滿是警告:“最好沒有,要是被發現你騙我,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沈希夷不敢說話,甚至大口呼吸都不敢。
她真的在背著他避孕,隻是那些藥她藏的隱秘。
沈希夷想著想著,忍不住渾身汗毛倒立,輕輕吞了吞口水,努力安撫自己那顆快的幾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臟。
“嗯。”
第二天
沈希夷去衣帽間時發現自己所有的旗袍都整整齊齊掛著,布料還是以前的布料,隻是修複的沒有瑕疵,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她一下子愣住,抬手輕輕摸了摸,梁雋臣居然真的給她全都修補好了。
“你穿藕粉色,很好看。”忽然,一直骨節分明的手伸進來,將藕粉色的旗袍拿了出來。
沈希夷眼眶有點熱,看著身側身形高大的男人:“你都給我修補好了?”
“嗯,應該修補的還可以。”
“修的很好,和原生的簡直一模一樣,沒想到還有手藝這麼好的匠人,真是難得。”沈希夷輕輕摩挲著手裡的旗袍,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時間不早了,我去外麵等你。”今天梁雋臣足夠紳士,沒有隨時隨地的想折騰她。
沈希夷梳妝好出來外麵的男人朝她伸手,將她拉到了身前。
一條品相極好的白色珍珠項鏈便落在了沈希夷的脖子上。
“你穿旗袍很適合戴珍珠。”
沈希夷輕輕碰了碰,沒說話,她沒有戴過這麼貴的珍珠,她從小的生活就是貧瘠而孤獨的。
“不喜歡?”
“喜歡,你是第一個送我項鏈的人。”沈希夷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情,這大概就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吧。
梁雋臣看她的眼神也比往日更溫柔,是那種不夾雜任何**的溫柔情深。
“那你可一定要好好記住我。”
沈希夷覺得自己快要在他這種如夢似幻的溫柔中溺亡了,他好的時候,怎麼能好成這個樣子。
男人輕輕抹去她嘴角多餘的口紅,語氣慢條斯理:“下周許二少的生日會,是你姐姐的好機會,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