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算了算了,你也是忠心護主。”
景雲洛把另外一瓶藥遞給夢月:“幫我上一下藥。”
“是,王妃!”
夢月看著景雲洛脖頸上的傷痕,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
“你會醫術?”
司徒澈看著景雲洛的眼神中帶著打量。
“對啊,怎麼了?”
夢月已經給景雲洛包紮好了,景雲洛看向司徒澈,目光坦然。
“本王知道太傅家的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還不知道你還會醫術。”
司徒澈的話裡,是明晃晃的試探,甚至沒有半分想要遮掩的樣子。
景雲洛卻愣了愣,她會醫術,那是錦鯉一族自帶技能。
原主其實並不會,但是如果想要讓原主會,那就隻有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需要讓司徒澈自己發現!
“王爺,每一個人都有秘密,這個,是屬於我的秘密。”
景雲洛沒正麵回答,而是選擇了一個讓司徒澈沒有想到的答案。
景雲洛往的方向走了幾步:“不過王爺大可以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對王爺不利的事情,我也知道王爺對我無意,昨夜我也想清楚了。
這是陛下賜婚,我們兩個也都沒有反抗的權利,既然如此,不如就這樣生活下去,白頭到老做不到,相敬如賓總可以吧?”
在景雲洛看來,“相敬如賓”這個詞,在婚姻裡算不上什麼好詞兒,誰家相愛的人都會彼此會如此客氣呢?
景雲洛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司徒澈還能說什麼?
而且剛才景雲洛還給他吃了止咳的藥……
就算翻臉,也不能現在翻啊!
司徒澈帶著昭雲又離開了景雲洛的院子。
景雲洛看著司徒澈的背影,跟著走到門外,轉身看了一眼院門上的牌匾,上麵寫著“玉蘭院”。
景雲洛撇了撇嘴,走進院子大聲說了一句:“把門口那個牌匾給我換了!”
“是!”
院子裡拔玉蘭樹的這些人都是景雲洛讓夢月從太傅府找來的,都是娘家的下人,當然聽自家大小姐的話。
“小姐,這新牌匾上要寫什麼啊?”
說話的是太傅府看家護院的侍衛袁麓,之前是禁軍副統領,因為要報恩,所以才甘願到太傅府做了侍衛。
“袁大哥,就寫……念雲院吧。”
“好,我立馬讓人去寫。”
“不用,袁大哥你的字就很好看,我爹跟我說過,你當年可是文武全才,陛下親封的文武狀元。”
“老爺謬讚了,既然小姐相信,那我就寫了。”
袁麓也不再推辭,開始給牌匾題字。
提完字之後袁麓就開始在準備好的牌匾上刻出來。
景雲洛就在旁邊看著,看袁麓弄完之後,開始鼓掌,景雲洛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袁大哥你好厲害啊!”
袁麓卻隻是笑笑:“若是沒有太傅,我哪裡來的這一身的本事?”
袁麓比景雲洛大十歲,景雲洛年幼喪母,太傅又忙於國事,所以從景雲洛五歲開始,基本上就是袁麓帶著的,那個時候袁麓還沒去景家,就在宮裡保護皇帝,經過皇帝同意之後,袁麓經常帶著景雲洛去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