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紈絝子弟說的話更過分,談論景雲洛的時候更是說了很多無恥下流的話。
司徒澈處理金雲蘭的事情,當天晚上沒有回來,甚至第二天也沒回來,景雲洛聽府中的人說,司徒澈好像是給金雲蘭置辦院子去了。
王府裡的人在跟景雲洛說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景雲洛會傷心、會生氣。
可是景雲洛並不在意,畢竟這都在她的意料之內。
“以後,王爺的行蹤,就沒必要跟我彙報了。”
景雲洛正在擺弄自己手中的藥材,連頭都沒抬。
“是……”
來彙報的人灰溜溜地走了,這話他不敢直接跟王爺說,但是他敢跟昭雲說啊!
等昭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司徒澈在外麵整整忙了三天多才回來,至於為了誰忙,忙什麼,大家心裡都清楚。
可是晉王府上上下下的人感覺最奇怪的就是,之前對他們王爺糾纏不清的王妃,現在居然明明知道他們王爺和金雲蘭在一起,還無動於衷?
看來……這一次他們王妃是真的對王爺失望了。
昭雲把下人跟自己彙報的事情都告訴了司徒澈,司徒澈突然就覺得有些慌張,他不明白為什麼景雲洛突然就變了。
雖然這幾天他沒有和金雲蘭單獨相處過,但是思來想去還是要跟景雲洛解釋一下的。
想著,司徒澈從自己的私庫裡拿出了一套寶石首飾,然後去了念雲院。
司徒澈走到門口,就看到景雲洛正在擺弄院子裡曬的藥材。
“你這是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景雲洛抬頭看到是司徒澈,有些驚訝。
“王爺舍得回來了?”
景雲洛說話的時候的確有些陰陽怪氣。
司徒澈知道景雲洛肯定是心裡不舒服。
“我這幾天從來都沒有和雲蘭單獨相處過,我隻是給她置辦了一處宅子,害怕她丈夫又去找她麻煩,所以又找了幾個會武的下人伺候著。”
司徒澈以為隻要自己解釋清楚了,景雲洛應該就不會生氣了。
可是景雲洛聽到司徒澈的話之後,什麼其他的反應都沒有,隻是點點頭:“嗯,王爺開心就好。”
“景雲洛,剛才本王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司徒澈有些生氣了,畢竟他是王爺,以前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對他。
景雲洛歎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裡的活兒,拍了拍手,然後看向司徒澈:“我聽的很清楚。”
“那你為什麼……”
司徒澈想問自己都解釋了,景雲洛為什麼還不開心,可是他總覺得如果自己問了,景雲洛會更不開心,所以還是沒問出口。
可是景雲洛能夠猜出來司徒澈大概想要說什麼……
“王爺,那天那個小丫鬟攔車的時候,我已經勸過你了,可你沒聽,也沒關係,畢竟你是王爺,王府你說了算。
我也可以不在乎,既然你說你和金雲蘭清清白白,好,我從現在開始,可以相信。
反正對我來說也無所謂了,信不信的,對你來說也不重要。
我也不會跟父皇母後還有皇奶奶告狀,這個你放心,但是我隻有一個要求。”
景雲洛走到司徒澈麵前,把和之前一模一樣的一瓶止咳藥,塞進司徒澈懷裡
“還請王爺在為顧夫人做任何事情之前,想一想我這個所謂的晉王妃,在這京城裡,會不會淪為笑柄!”
說完,景雲洛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