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那之後,我們成了朋友。”
“我敬佩他願意為家庭,在外低頭的本事!”
“也敬佩他對你的感情。”
“當然,最敬佩的還是他的胸懷和能力!”
“柳小姐,好自為之吧。”
白北川留下這番話,推門離去。
柳竹音則坐在這裡,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眼淚滑落。
她原來不知曉,可現在都知道了。
她心中基本上也可以肯定,這件事就是我做的。
隻是,我不想告訴她。
五年來,為她默默做了這麼多,哪怕是離婚了,還在為她付出。
並未要求回報。
“哪怕不愛,也不想讓我失望……”
她喃喃自語這句話,越發心痛。
對一個不愛他的人,堅持五年,這種心酸和無助,她縱然沒有經曆,可也能品味到。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電話再次打來。
是寧遠舟。
“阿音,事情解決了麼?”
柳竹音下意識回應,“解決了。”
“那就好,我剛剛打了幾個電話,有人說差不多。”
“能解決就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柳竹音愣住了,是他?
她雖然不相信,可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你聯係的是……白總?”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了笑聲。
“是白北川幫你解決的啊,剛剛他還說不好弄呢。”
“沒想到轉頭就給你解決了。”
柳竹音徹底傻住了。
剛剛見到白北川,給她的感覺就是我出麵解決的。
可聽到寧遠舟的話,怎麼感覺又像是他?
“真……真的?”
她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嘴。
“怎麼,你不信我?我真給白北川打了電話。”
柳竹音秀眉緊皺,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好,我……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她越發不解。
若是寧遠舟解決的,為何白北川跟自己說的都是我?
隻字未提寧遠舟呢?
她急於求證,又將電話打到我手機上。
“今晚的事情,是你幫我解決的吧?”
我當然不會說是我了。
“不是。”
但是從她的答案當中,我能感覺到白北川沒有說出來。
這隻是她的猜測。
“你不許騙我!”
“你原來可從不對我撒謊的。”
柳竹音有些焦急,仿佛很想應征自己的猜想。
“那是原來。”
“我們離婚了。”
“何況,我為何幫你?”
我們的感情已經結束了,我可不想讓她因為虧欠,萌生出彌補我的想法。
那樣,我隻會更失望。
何況,我真心想幫的還是柳氏。
畢竟是我打拚出來的產業,能幫還是幫一下。
柳竹音卻聽著我的冷漠,不知為何,心中很痛很痛。
痛的她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痛的她想要哭出來。
“逸塵,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
“我隻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
我眉頭緊皺,隱有不悅。
她這麼刨根問底有意思麼?
我又不是要她的回報!
她問出來又能怎樣?
“有什麼區彆麼?”
“柳竹音,我們離婚了。”
“就算是我解決的這件事,可我也不是為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