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草包,你!”
對烏童口中說出來的話,褚玲瓏很生氣,說著就要衝上去,好在我和褚璿璣及時拉著她。
“玲瓏。”
“玲瓏,彆衝動。”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見烏童,但當時的那件事情,她並沒有看到整個經過,隻在事後從褚玲瓏那兒知道了個大概,如今再次見到,聽他這般說話,心中對他的印象直接下滑了好幾個曲線。
鐘敏言自是也聽到了烏童說的話,臉色不是很好,隨後,走了過去。
“誰是草包誰知道,還是說你們少陽派草包太多了,都數不過來了?”
鐘敏言嗤笑了一聲,對褚玲瓏說道:“大度,這阿貓阿狗啊叫得再凶,那也隻是畜生,咱們人犯不著跟它計較。”
鐘敏言的話語中另有所指,在場的人都聽出了裡麵的意思,褚玲瓏點頭讚同道。
“嗯,也是。”
不過烏童倒是不惱,畢竟他亦不是個好惹的。
“嘴皮子倒是挺厲害的,簪花大會可不是比試嘴皮子的,到時候,我就讓你跪地求饒!”
“等到上了擂台上,讓他跪地求饒才是。”
“嗯,讓他看看我們少陽的厲害。”
“放心吧,到時候啊,讓這烏童變成烏龜。”
“好。”
從看到我開始,烏童的目光總是時不時注視著我,不知在想些什麼。
“走著瞧。”
隨後,烏童抬步繼續往下走去,褚玲瓏不想與他靠得太近,很快走到最邊上。
烏童不屑地笑了一下,在經過我身側時,他忽的抬手扯下女孩頭發上的發帶,攥在自己的手裡。
頭發沒了發帶的捆綁,直接散落了下來,披在肩上,烏童注視著我散發的模樣,嘴角向上一挑,似是有些滿意。
“我的發帶。”
我看向烏童,伸手:“還我。”
“它在我手上,想要的話,自己來拿。”
我眉頭一皺,自己不喜歡惹事,但倘若是他人先挑起的,那就另當彆論。
隨即,我快速出手,想要奪回發帶,烏童卻偏偏躲閃著,不讓我拿到。
一旁的褚玲瓏見狀,忍不了了,激動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快把發帶還給星靈!”
烏童沒有理會,還是像剛才那樣,繼續後退躲閃著,仿佛是在逗人玩一樣,可高興的就隻有他自己。
我並不想與烏童玩,隻想拿回發帶,而後,掐手使出一個小陣法,引起烏童的下意識地抵禦,隨即,我閃身來到他的背後,揮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烏童被粉末擊中,不知為何身體各處開始傳來癢意,用一隻手四處抓著,而我也趁此時刻,抬手從自顧不暇的烏童手裡抓過發帶。
褚玲瓏跑過來:“星靈,你撒了什麼東西呀?”
“隻是些癢癢粉,會讓人癢上幾個時辰。”
“星靈,乾得漂亮!”
褚玲瓏看到烏童伸手抓癢的搞笑樣子,可高興了。
“快給我解開!”
“星靈,彆解開,就該讓他受點懲罰。”
“你!”烏童不去理會褚玲瓏,反而望向了我。
“喂,雪星靈,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有必要這樣捉弄我嗎?”
雖然烏童渾身癢的有些難受,可嘴裡說出來的語氣仍是一如既往,沒有改變,但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生氣,反而興致更高了。
“是你先挑起的,這癢癢粉不會傷人,隻是讓你感覺到癢罷了,我也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我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隻是在開玩笑,烏童一時間語噎了。
看著烏童這吃癟的模樣,褚玲瓏開心極了,不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就這樣繼續給自己抓癢,等藥效過去吧。”
“璿璣,星靈,小六子,我們走。”
話落,褚玲瓏一手拉著褚璿璣,另一隻手牽著我,往上走去,邊走邊笑著,鐘敏言則是跟在三人的身後。
其餘幾個少陽弟子,忍住笑意,也快步離開了。
烏童的視線直直地看向我背影,嘴角挑起,笑了笑,不知是何意。
“有意思,雪星靈,這一筆我記下了。”
鏡頭轉換——
回去的路上,褚玲瓏笑個不停,還開口說道:“星靈,你乾得太棒了!看到烏童那樣子,可真解氣啊!”
“星靈,做得好!”
一旁的鐘敏言自然也是高興,可他忽然有些擔心,以烏童那樣的人,此事不知會否被他記下。
“不過,他會不會因此而記仇啊?”
“是他先惹事,怪不得我。”
“就是說啊,而且還有我們幾個在,諒他也不敢做什麼。”
鐘敏言點了點頭,想來也有道理,便沒有再多想下去。
摘花任務既已完成,簪花大會也要正式開始了,這正道五派看似同心協力,可背地裡如何,卻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