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啥可講的,就是陳叔平天之驕子,早早就有雛龍之姿。
然後他資質平庸,膽小怕事,可以說,人家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
李臻聽的嘖嘖稱奇。
沒想到齊國還有這麼一段秘聞。
旁邊的上官奉先也是聽的如癡如醉,尤其是那幾位大宗師逼宮之舉,真乃是道儘了武道巔峰強者的霸氣。
方天儒卻是從其中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一雙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陳叔勳。
後者講完後不經意的瞥了方天儒一眼,剛才他就感覺涼嗖嗖的,轉過頭就看著那個文士盯著自己。
李臻沉寂片刻擺了擺手,“起來吧!”
陳叔勳當即謝恩從地上爬起,他時間長不跪了,猛的跪這麼長時間,他還真受不了!
剛起身,他還沒站穩,就聽到一道令他毛骨悚然的話語。
“陳叔勳你想當皇帝嗎?”
抬頭看去。
隻見李臻幽幽的盯著自己。
陳叔勳雙腿一軟再次跪倒在地,頭上冷汗不停,這是啥意思?
他該怎麼回?在線等很急!
看著對方的樣子,李臻微微頷首,旁邊的方天儒立刻堆起笑容走了過去。
伸出手溫柔的將陳叔勳扶起來,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在下侍郎方天儒見過殿下,其實殿下不必緊張。
我家大王聽完您的故事後,同情你的遭遇罷了,身為皇子明明那九五之位也有你的一份。
他陳叔平卻是將其獨吞,你過得苦啊!”
方天儒說的可悲可歎,惋惜無比。
陳叔勳頓時明白過來,當即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他其實沒有那個意思,他過得挺開心的。
方天儒溫潤的笑容突兀的變得幽冷,“殿下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家大王覺得你苦,你不苦也得苦!”
那突變的神情令陳叔勳嘴角抽搐,真特麼的會演啊。
既然如此剛才對自己笑個屁啊,你直接這樣不就完了!
陳叔勳雙膝一軟,“大王想讓我乾什麼請吩咐……”
李臻微笑著起身拍了拍手,“不是本王要你乾什麼,而是你自己想乾什麼,你的身上流淌著的可是皇家的血脈。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本王想你應該明白怎麼做!”
陳叔勳心底一涼。
這是要把自己當成一個牌坊然後借口攻齊?
李臻莫不是瘋了?
他真以為打贏了虎賁軍能夠染指齊國?
“大王.....我.....”
陳叔勳此刻已經被震驚到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李臻走下台階來到陳叔勳的身前,微微欠身,“每個人對於本王來說都是具有價值的,而你的價值就恰恰在於此。
將他送回去,給他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若是他沒有想得明白,那就千刀萬剮!那個老師父不是還在臻都嗎?
正好!”
說完,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徑直派人將其帶了下去。
離開的時候,陳叔勳麵容發白,慘然。
光是李臻所說的後四個字對他來說就如同一座大山。
可是,這件事不是這麼論的。
自己在這裡裝熊也好,跪地求饒也罷,他皇兄不知道啊。
但是自己若是真按照李臻說的乾了。
那就回不去了。
李臻敢千刀萬剮他,他皇兄也敢啊。
彆人不知道陳叔平的嗜好,他還不清楚嗎?
表麵看著他有多麼的英明,背地裡其手段就有多麼的肮臟!
這道題,自己怎麼走都是死路!